第156章(1 / 1)

苏韫再次被换了动作,腿被抱着,这个姿势陆熠可以大开大合操干插到最深。男人视线刮下,两人交合处硕大的性器进进出出,将两边的肉褶都压得发白,有时候陆熠也觉得养眼,这么小的一个洞口,居然能全部吃完,越想,他撞得越用力,性器整根捅入似乎要将人捅穿,丝毫不顾身下人的喘叫声。

不停的抽插下,苏韫连连高潮几次,喷出的汁水已经随着姿势位置的变换流在地上好几滩,最后一次喷出,苏韫浑身无力,而陆熠也快速抽插几百下用力顶入最深处射\CYZL\出。

滚烫的精液烫在最深处,苏韫眼神都漂浮了,那张俊脸开始模糊不清。做完一次,理智也找回不少,陆熠俯下身抱她,在她唇上亲了又亲。

下身很快又硬起,陆熠将她抱着又换姿势,这次不是老虎凳上,而是一旁不满镣铐刑具的台桌上,苏韫皮肤嫩,动不动就是青青紫紫,陆熠只好将裹住怀里人的外套抽出铺在台桌上,垫了两层才把怀里的人放上。

锁在苏韫身上的铁链被拆开,苏韫如获大赦,觉得浑身都轻松了,陆熠笑着看她:“你还挺有力气?”

那就是他不够用功了,还能让她生龙活虎地。

苏韫没有意识到这句话的危险性,只觉得解开束缚很松快,她随意敷衍几句就要从台桌上下来,然而没有如意,陆熠扯住她要跳下来的大腿,苏韫错愕抬头,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眉眼:“我还没爽够。”

陆熠执行力很强,握着她的腿将人一推,苏韫双手触碰到各种刑具,一下滞住不敢动弹,陆熠掐住她走神的一刻,将她大腿压平在桌面上,整个人也压上去,性器顺着细缝找准位置再次插入,这一次顺畅多了,一路插到底,在花心口还顶了好几下。

就着压身的动作,陆熠快速地抽动,两人耻骨相撞发出啪啪地暧昧声。苏韫头发凌乱,被折腾着只能抬头看他,男人的眼神里只有情欲,倒影出的那张面容也同样迷离,苏韫唇角微张含含糊糊伴随着喘息说了句什么,陆熠没有听清,索性直接低头吻住。

交合处早已经泥泞不堪,蜜汁在不断的撞击下捣成白沫,四处飞溅,地上、衣服上、桌台上处处都有暧昧交合的汁液。

陆熠将她的腿抗在肩上,扶住腰再次进进出出抽插,苏韫的腰塌了塌,陆熠不大满意,又将她扶正,这样的姿势太累了,苏韫脑袋已经没了思绪,只觉得浮浮沉沉,任由他折腾。

姿势轮换,灯泡的滋啦声作响,却盖不过室内的靡乱痕迹,最后一次射\CYZL\在最深处,苏韫已经不想再睁眼,陆熠吻掉她的眼泪,将光溜溜的人用外套裹在怀中,回房间洗澡,而后再次不知足,压在床上做了几轮。

情涌几分,爱欲如夜漫长。

0165 以身

雨季还未结束,一阵热潮又该来了。

连续一周的时间,苏韫都没见过陆熠,距离他所提到的宴会也就一直被搁置下来,其实从潜逃那日到现在计算起来宴会差不多也早就过了,而这一周的时间,苏韫过得还算安详,唯一不足的是她彻底没了自由。

不大不小的四进院警卫比以往多了两倍,走哪跟哪,一旦苏韫踏出院子所有人的视线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紧盯着她。

苏韫刚用过午饭,按照平常习惯给他发去一条信息问候。一般这个点,陆熠都不怎么忙,也会抽空回一两条,内容很简淡,问她在做什么,今天高不高兴,苏韫回:还不错,你什么时候回来?

到这种时候,陆熠大概率是不会回了。

今天很意外,苏韫刚发出的消息被秒回,一低头看,陆熠的回复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长,长到苏韫觉得他心情应该不错。他说:今天晚上会回来,看见一条项链觉得还不错,你想要什么?

苏韫良久没回他,三秒后,一串陌生码没有耐性弹出,愣了一下,苏韫接起,那头接通却不说话,等着她开口。

“怎么了?”

“我还以为你很忙。”

电话中的磁音明显,苏韫听见他夹杂着一丝沙哑含糊。这种情况不用猜也知道大概率是刚抽完烟,陆熠的习惯不大好,想事喜欢抽烟,不想事消遣的时候也喜欢点烟,想着,苏韫提醒了一句少抽烟。

轻嗯一声,这会儿陆熠正坐在文华酒店包厢中,夹着烟悠悠转转消遣,一侧赛卡还觉着稀奇,问他在跟谁打电话,话问出口,陆熠懒懒睨他一眼,开玩笑说了句:“今年当选的议会员。”

电话没挂,苏韫也听见了,握电话的手紧了紧,她没出声。

赛卡脸色微变。

陆熠一番话在暗喻什么已经足够明显,12月份的议员竞选单还没决策,现在就开始下定论,意思是有要内定推出的人选了。赛卡同样清楚,这几天陆熠人在清迈、芭提雅周转,说得好听是巡查,实则暗里不断试探民选意愿,想试水的野心显露无疑。

怪不得今天突兀组了个局。赛卡好奇问他是不是有了既定的人选。

手机挨在耳侧,陆熠知道她在听,所以他没有急着回答,闲散后倚着靠垫,有一搭没一搭把玩着打火机。赛卡见他讳莫如深的表情,以为是不方便,顿时也消了声。

只有电话那头知道,陆熠是在等她的决定,他要听见苏韫亲口说愿意。

一旦回答了,那就真的攀上陆熠这艘船,彻底捆绑。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陆熠看看手表,终于等来想要的答案。

接电话的手微顿,赛卡看见他脸上慢慢露出笑,柔声说了句:“行。”一直到电话挂断扔回桌上,赛卡的视线依旧没挪动,陆熠看他,好心情回一开始的问题:“你说得不错,确实有了人员,我觉得她很合适,你觉得呢?”

赛卡默住半瞬,脑海里将所有可能性搜刮了一遍也没找到对标的人选,直言问他:“不知道能不能透露一些风声。”

“你见过了。”

“见过?”赛卡筛选来筛选去也没找到几个名字,身侧的秘书替二人倒上酒,看着陆熠品酒的动作,赛卡猛然想到一个不太可能的人,前不久的慈善宴上见过的那个女人。

早在更早之前赛卡就已经将身份查了个遍,有意思的是,这女人是前为泰党提选人,木汶的女儿。身为已经除名的党羽罪犯现在堂而皇之出现各种场合,就是因为有陆熠帮扶,当初陆熠也不断接触过木汶,现在是不是想竖一帜旗东山再起不好说。

陆熠见他停留的表情就知道赛卡已经猜到是谁,所以也没有隐瞒,“就是你想的那位。”

“我想知道,为什么?”赛卡疑惑,“这对你可并没有好处,她进不来这个门。”

“再大的罪也不殃及子女,更何况是个领养的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儿。”陆熠不以为然,“脱掉这层身份,她也没做错什么。”

话虽如此,赛卡也还是不理解他要迎难而上的作态:“你打算怎么帮她脱掉这层身份?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不是一句祸不殃及子女就能脱去的,现在的选票看的是背景和民意,闹了那么大一出,你还指望民众没长眼睛吗?”

陆熠看着他笑笑,“所以我也正需要总理先生的帮忙。”

话说得轻飘,赛卡脸上为难,这可不是一句帮忙不帮忙能解决的,弄不好要把他名声搞臭。赛卡摆手:“这事情我恐怕还要再想想,如果竞选的候选人有污点,我出手是绝对不可行的。”

他还没傻到明目张胆去伸手做保护伞,再者,陆熠于他而言不算一个稳定的利益链,上一次的宴会才闹得不愉快,这会让他帮忙,从哪看都不该。

拒绝完,陆熠摇摇头脸色遗憾,“都说礼尚往来,既然这样,那下一次反动派闪击曼谷,从边境城市入侵的时候,我恐怕也爱莫能助了。”

明晃晃地威胁。

赛卡心一横:“除非你有办法把他身上这层把柄洗掉。”

“这个你就别操心了。”陆熠笑。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