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苏韫与被审讯的重型囚犯无异,身上锁住链子,脚踝也被镣铐捆住。
“你到底要做什么!”苏韫再也忍不住了,她盯着陆熠还在往上摸的动作,出声:“陆熠,要做,别在这里。”
“玩多了古板,偶尔试点刺激的,别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陆熠不听她的话,将身下的子一路撩到腰上,白皙的腿根大剌剌露出,散发出诱人的香气,他凑近,一口吻在腿根处,然后笑了:“不过,你要是求求我,说不定我会改主意。”
他重新站起身,居高临下脱掉最后一只手套,这次动作放慢不少,像故意在磨耗她的理智。这番动作就是故意做给她看,刚才陆熠就是用这双手,隔着手套抚摸她最敏感的地带,下身受到刺激后分泌出少量的蜜汁,陆熠就隔着里裤挑逗,逗到下身汁水泛滥也不肯停手,而手套上已经沾满透明的液体,现在一看,情色极了。
苏韫知道,陆熠一定是故意的。
“苏韫,求我。”他说。
一句话,在空荡黝黑的审讯室中回响。
那双眉眼锐利而深沉,现在添了一丝得意的挑逗,苏韫的耳朵不断重复那句“求我”细数起来,苏韫求人无数,也曾屈辱委身,一句话而已,有什么难的呢?可就是这样一句简单的话,苏韫却哑了。
她忽然觉得很委屈,好像怎么走都不对,哪一个方向都是错,从一开始,苏韫就没有能活下来的机会。所有人都在利益她然后再等她无用死去,她求了太多人,她的尊严早就不值钱了。
“陆熠。”她忽然喊了声。
男人轻嗯一声,好脾气凑近听她的话,可惜没听见想要的,反而听见苏韫求死的话。
“你杀了我吧,我累了,与其每天被恐吓被袭击,倒不如直接死了干脆,反正我现在对于你而言是个没有价值的人,只是,我原本以为那句有情分是真的。”苏韫苦笑,“是我太天真了。”
陆熠顿了下,看向她绝望的眼睛。“情分当然不是假的。”
“我看不清你想做什么,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该怎么做?”苏韫像挣脱无望的囚笼鸟,悲鸣在他身上寻求生机,“陆熠,我想活下去,可是我该怎么办呢。”
“很简单,早就说过了,和我站在一起。”陆熠吻了吻她脸颊,“安安心心做军长夫人,有什么不好?苏韫,只有我能帮你,这事情你还没想明白?只要站在高处,想要的东西都会有人双手奉上。”
果不其然,苏韫很清楚,陆熠绝不会让她去死,话只是为了刺激他的手段罢了,只是苏韫在试探陆熠心底她究竟有几分重要性,这关键直接决定她能在他手上活多久。
她笑了,“这算是求婚?就这样,未免也太草率。”
陆熠笑而不语。
0164 锁住(H)
他们之间斩不断的不一定是情分,一定是利益。苏韫很清楚这个道理,陆熠能向他求婚当真是为情分二字吗?他这样骨子里的冷漠自私的人只会瞻顾手里的棋子有几分可利用性,苏韫不知道陆熠为什么一定要她立身上台征战,为的不一定是有个扎根执政党的棋子,或许,别有用心。
她会成为他的妻子?棋子罢了。
覆在大腿根的手摸上,在苏韫没反应过来之际直接挑开她胸前的内衣,嫩白的双乳大剌剌跳出,陆熠迫不及待低头吻上,乳尖在他口中又舔又咬,力道不重不轻,刚好能让苏韫头皮发麻,她难受地哼出声,陆熠却不停,反而愈发用劲。
乳尖被他舔弄得坚硬立起,下身顿感一阵莫名的空虚。苏韫难捱极了,润滑的清浊从下身流出,淅淅沥沥打湿包裹的内裤,陆熠敏锐察觉她颤抖的身躯,也知道她现在最敏感,于是那双手伸入她身下的内裤中。
原本只隔着布料抚摸,可当摸到那道湿润后,陆熠不满足了,挑开一边直接钻入那道细缝中,被他这么一触碰,苏韫双腿夹紧,夹到陆熠的手抽不出来。
男人抬头,胸前的白嫩地方已经映出道道暧昧红痕,分离的瞬间还拉出丝丝晶莹,他抬头,眼神里写满了未满足的情欲,再次凑近封住苏韫愈张口的嘴巴。
陆熠轻而易举地撬开她的牙关,舌头卷入,在她口中侵占扫荡,舌尖轻触瞬间,苏韫身子一抖,被他勾住往自己的方向引,陆熠灵活在她牙关打转挑逗,津液从两人唇角溢出发出暧昧的声响。胸腔内的空气逐渐稀薄,苏韫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如同渴死的鱼,在窒息之际又被陆熠拉回水中,一场情欲,两人溺死沦陷。
下身摩挲的动作更快了,陆熠伸出三根手指快速扩张抽插,苏韫的腿就这么被大剌剌打开压住,抽插十几下,内裤上、穴口处已经狼狈泥泞,苏韫大口大口喘着气,她额头上已经渗出不少薄汗,想擦掉,身子被捆住动弹不得。
她眼睁睁看着陆熠用纸擦干净手上拉丝的清浊,而后侧身在铁盘中挑选着什么,放眼看去,铁盘下一层居然全都是一些增添情趣的用品,硕大的润滑油三字让苏韫一愣,只见陆熠拿过东西在她面前用酒精布擦拭,而后将瓶子内的东西从她身上倒下。
黏腻冰凉的触感让苏韫有些受不了,这东西在她身上散发出一丝香气,水蜜桃味的,陆熠倒在手中像按摩似的抚遍她全身,最后,润滑液全数挤入她下身。
苏韫的腿被铁链锁住,压根没办法做大幅度的动作,只能左右摇摆,她羞耻心上来,根本不管陆熠的身份,“变态!”
一声不痛不痒的谩骂不但不生气,陆熠觉得还有点儿爽,这种话在床上那就是情趣,陆熠全当她在撒娇,笑笑,当着她的面解开军装扣子,动作很慢,磨得苏韫受不了。
这副道貌岸然的皮囊下,是恶劣的禽兽。
脱得只剩一件衬衫,苏韫淫乱狼狈,而陆熠却像个没事人。
随着最后一件衬衫脱下,男人精壮的上身袒露出来,漂亮有力的肌肉线条在阴影中格外有张力,苏韫偏过头不看,只听见皮带解开的清脆声,而后下一瞬,皮带来到她面前。
苏韫不可置信抬头,陆熠似乎打算拿皮带做些什么,事实上却如此,陆熠将皮带在半空挥出爆音,像训养宠物,一脚踩在老虎凳上拿皮带抬她下巴。
这是拿讯犯人那一套训她?苏韫不大服气,偏头冷哼一声。
“你躲什么。”
“没什么,要做就快点。”
蓦地一声轻笑,当着她的面脱下衣服,刚才消过毒的东西是
她瞪大双眼,是个震动器,摁下开关,东西开始剧烈震动,陆熠将它开到最大甚至能看见余波,这东西要是放在她身下可想会有多痛苦,苏韫直摆头拒绝:“不…….不要!”
“试试。”陆熠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东西顺着穴口慢慢插入。
巨大的震动感在一接触到穴口时,汁水几乎是瞬间喷出,下身不仅仅是痒,更多的是无法言说的奇怪感觉,苏韫只觉得好难受,而陆熠的手不停,东西还在往她身体里摆动,挺立的那颗肉猪完全充血,穴口一紧,再次喷出一道水柱。
浇湿了陆熠撩开放在一侧的外套,甚至还有不少溅在他脸上,血脉喷张的场景让原本就膨胀的下身更硬挺,裤间的性器已经高高耸立,迫不及待想要挣脱出来,陆熠不是个会亏待自己的人,自然也直接解开裤子。
阴茎瞬间弹出,当着面,陆熠撸动几下,而后皮带再次举起在手中,苏韫暗了暗,“我不要玩这个。”
到这种时候了哪里还轮得到苏韫喊停,陆熠低声哄着,“都已经到这一步,总要晚点新花样,你说是不是?”
苏韫不想认同却没有一点办法,她身上紧锁着铁链,只能干看着陆熠的一举一动。陆熠将皮带绕在她脖颈处,嘶了一声,像什么?他笑而不语。
东西锁在她脖颈处不算紧,苏韫能自由呼吸,可她只觉得一阵屈辱,只有狗才会被锁住。陆熠恶劣的秉性再次一览无余摊出,苏韫恶狠地盯着他,陆熠丝毫不在意,反而更兴奋了,他将苏韫的腿抬了抬,脚上的镣铐叮当作响提醒他已经到了尽头,这个距离刚好。
此刻苏韫的大腿敞开,穴口清晰露在他面前,粉白的肉瓣一张一合向他招呼,似乎在迫不及待地请求他进去。陆熠也这么做了,扶稳身体后将龟头抵在穴口,直接挺身撞了进去。
龟头穿过层层肉褶一路抚平来到花心口深处,他恶劣地用力顶进,下身被填满的涨感还没消化,苏韫又被突如其来的一撞拉回思绪,她难受地扭腰身。有了润滑液的开拓,这次直接插入并不疼,只觉得很涨,苏韫没有平衡点,只能依附着被陆熠扶住双腿。
啪啪地撞击声响彻审讯室,在玲琅满目的刑具中格外刺激眼球,苏韫的哼唧声逐渐变大,陆熠将她脚上的镣铐解了,身上的却没有,抱着人压在老虎凳上操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