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1 / 1)

瓶口没有抽出,体内的大汩热液顺着敞开的瓶口漫出,不少直接流入瓶内,她顿感耻辱,整个趴在浴缸上抽泣。

诺大的镜子里,她以屈辱的姿势跪趴掘高,身体插着饮酒的瓶子,而始作俑者丝毫不愧,甚至还在乐此不疲揉搓她胸前的白嫩,力道大得她连嗓子都快喊哑,原来这就是权色游戏,可她并不知道,这所谓的权色游戏还不到发挥的百分之一。

许是照顾到她心情,陆熠低声哄了两句,随后又将瓶口举高,这次换了瓶新的,依旧是开瓶倒入留下三分之一,陆熠没有喂太饱,将红酒浴发挥到极致,苏韫彻彻底底又洗了个澡。

镜子里,陆熠跨做在浴缸中,握着比先前粗一倍的瓶口缓缓再次推入,边推入,替她安抚已经高翘红肿的肉豆。

冰凉的异物感再次传来,苏韫居然有一丝被填满的头皮发麻的感觉,她小腹处忽然顶上跟滚烫灼热的东西,是什么东西苏韫很清楚,性器就这么跟瓶口一起抵在已经插入的穴口边,似乎也在跃跃欲试进入,瓶口激烈地碰撞交合发出啪啪的冲撞声,每抽插一次红酒便从绷白的边缘溅出,这样凌虐的场景实在美丽,陆熠微眯着眼极其享受。

瓶口拔出的瞬间,啵地一声,酒混着淫水喷出,淫乱极了。

苏韫一瞬间的空虚,正欲想起身,身后再次抵上个东西,不同于酒瓶的冰凉,这东西滚烫无比,她虚虚搭着眼皮去看镜子,于后背,已经布出道道红痕,分不清究竟是血还是酒,苏韫难受地想哭,她不能哭,在这种情况下眼泪只会刺激身后的男人,在床上,眼泪和兴奋剂无差,这点苏韫已经吃过太多亏。

可惜有人不想她如愿。

陆熠刚套上套子,扶稳身前的细腰,龟头用力摩挲在已经开阔两次的穴口周围替她放松,一抬头,镜子里是张要哭不哭的脸,比不哭时候还不讨喜,他蹭了蹭,将龟头挤入半寸,“想哭就哭,我又不会笑你。”

“没,我啊”一声惨叫,苏韫整个腰塌了,男人扶身直接全部插入底,有了两次扩张,现在进得无比通畅。

穴口内还残留着酒渍,冰凉的触感与穴内温润的热液一碰撞,瞬间爽到头皮发麻,陆熠不顾身下人的抗拒,扶腰直身大开大合装进去。

苏韫再不想哭这回也得哭了,下身被填满的快感还没来得及缓神,陆熠的手已经伸到她脸上,强迫她抬头去看镜子,苏韫的眼泪几乎瞬间掉下来,她抽抽嗒嗒的样子惹人怜惜,也让身后人做得更起劲。

陆熠最喜欢她在床上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很美,很可爱。

“哭大点声,我温柔点。”一句话带着喘息落下。

苏韫不信,她哭得越厉害陆熠只会越变本加厉,可不哭也没用,陆熠撞得更用力,活生生要把她眼泪逼出来,最后无可奈何,苏韫只能看着镜子里两道疯狂交合的身影流泪。雾气模糊了镜面,她却清晰看清陆熠那得逞的目光。

啪啪的声音极大,陆熠抱着她腰身侧插,大开大合的操干动作让撞进最里的酒渍也纷纷迎合着热液淌出,速度越来越快,苏韫再也忍不住,猛地夹紧穴口,如同劫后余生一般,将体内最后残存的一丝液体流出,淅淅沥沥的热液从两人抽插的动作喷出。

陆熠抽插的速度越发快,最后抱着她双腿摆在镜子前,猛抽插数百下,将白浊全部射\CYZL\进最深处。

女人看得透彻,她如同把尿的姿势被大摆开着,性器是如何把她插穿,又是如何进进出出在她体内看得清清楚楚,阴茎上的青筋不停跳动刮擦,最后一真小幅度颤抖,陆熠抱着她双腿摄入最深处。

一场筋疲力尽的性爱结束,陆熠随手将她冲了个身,又将人重新摁在落地窗前做了一轮,苏韫双腿不停打颤也抵挡不了攻势,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如同不知疲倦,在最紧要关头磨得不上不下,最后一捅到底,穴口像开了闸喷出道道热液。

姿势从侧插到后入,再到被压在床上,苏韫眼看钟表过去四小时,陆熠最后趴在身上射\CYZL\出,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才终于结束。

0145 游戏

楼上。夜晚的赌厅已经人满为患,牌桌上百家乐、骰盘是最常见也是围桌最多的游戏,相比较这几种常见赌玩,一些老挝人和缅甸人更热衷一种叫“龙虎”的游戏,一比二赔率,只需下注龙和虎开牌比大小就能定胜负。

筹码层层累高,站在小厅外的黄毛男人一手搓烟,靠在大门边和几名背枪的武装闲聊消遣。

男人叫阿力,前些年陈伟收拢的民地武,现在金木棉赌场做地上主管也抽油水干叠码仔的活,聊到兴头上耳机里突然传来声音,阿力往楼上瞧,门口已经亮了一盏灯。

他踩灭烟头,回复:“知道了。”

一楼属于普通赌客区域,排排布满十几台老虎机,大多是些中国、老挝人来,二楼是圈环形的贵宾房,一旦亮灯说明有客人进场。阿力刚得到消息,楼上贵宾准备下来了,吩咐着引到二楼贵宾房。

电梯跳动层数,阿力搓搓手带兄弟候在一侧。叮地一声,电梯门开,露出一张稍显憔悴的脸,白皙光泽的皮肤下隐隐还泛出酒香。

阿力微微走神一瞬,确认无误后弯弯腰打招呼。

苏韫精神状态一般,睡了半小时便被人吵醒,陆熠问她想不想下去玩一把,苏韫点头说行,毕竟来都来了。

“陆先生好。”阿力颇为客气,“这边请。”

阿力说说笑笑带着人来到一楼,大厅内大声传来“龙虎!龙虎!”另一厅,不少人手里端放着计算器,头戴耳机,边下注边忙活着计算下注和打电话,苏韫好奇看过去。

阿力眼劲好,笑笑解释:“打电话那群是“杀手”就是现场替老板下注的,电话那边是来不了金三角的真正赌家,通过电话遥控指挥。”他走在前,“这些老板喜欢玩百家乐,基本都聚集在这个厅,人还特多,这个点基本都是满座。”

“那些人在玩什么?”苏韫问。

视线过去,小厅里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坐在上位的开牌员又一次拖着长长的嗓子喊:“龙虎!”

闻言,人群沸腾了,纷纷开始笼络筹码,手里攥紧的白花钞票,堆积如山的筹码,有人笑有人叹气,躁动的气氛随着赌场内的金光开始浮动。

阿力眯了眯眼,“害!那个是龙虎游戏,下注龙虎,一比二赔率,输赢瞬间揭晓的游戏。”他问,“小姐,你要玩吗?”

苏韫摇头。

贵宾房的门推开,冷气随光线射\CYZL\出,威山凯咬着烟正忙着推筹码,还是陈伟先瞧见人进来,立马站起身迎接:“休息得怎么样?”

两人从头到脚换掉一身,原本浅色搭配的女人穿上了张扬的红摆,如同绽放的艳丽玫瑰,一张素面相配竟也不显得违和。

“还行。”陆熠咬着烟走进,一瞥桌上已经堆积如山的票子筹码,笑了,“威山凯,你手气挺背。”

“今天也是事事不顺。”

陈伟接过他脱下的外套,抬手让人多抬条椅子,跟着问苏韫:“苏小姐,喝点热汤吗?”

不用说,陈伟已经闻见她身上洗不掉的酒香,贴心提醒是否需要醒酒。苏韫点点头,“要一杯果汁吧,谢谢。”

在场除了发牌荷官和端酒小姐只有苏韫一位女性,苏韫也自然而然被陆熠安排落座主上位。坐下,果汁捧在手里,她无声打量四周,除去陆熠在她身侧剩下几个眼熟的不眼熟的都能叫得上,显然这桌陈伟特地安排的陪局,所有人近乎客套笑眯眯地瞧她。

陈伟介绍:“这几个都是经济区参股的,绝对安全放心。”

“这有什么放不放心?难不成小小一个赌场还能翻天不成?”威山凯开玩笑归开玩笑,身后副官一把枪拔出摁在桌上,“翻上天了,一颗子弹也能打下来,你说是不是?”

“是、是。”陈伟跟着笑。

“陆军长,玩点什么?”威山凯点点桌子,“打仗输,今天牌桌我必须扳回一局。”

陆熠折袖口的手顿住,看一侧喝果汁的女人,“玩什么?”

苏韫微微抿一口果汁,开玩笑:“我以为声名在外的陆少将清正廉洁从不沾染陋习,没想到竟然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