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人,真的是温朔叔叔吗?

他怎么能叛国投敌,成为鞑子手中的利器,肆意屠戮毫无还手之力的普通百姓?

他不愿相认,也不敢相认。

不愿相认,是以对方为耻。

不敢相认,是怕身边的人漏出口风,教心机深沉的弟弟知道,大做文章。

他早就看不懂蒋星渊,虽然中了瑶娘的美人计,不得不妥协,但他身体里的血液依然滚烫,总想竭尽全力避免殃及无辜。

国难当头,士气低迷,若是温家兄弟的罪名坐实,谁能保证蒋星渊不会拿温家开刀,诛连九族,以此提振军心?

蒋星淳咬了咬牙,反应极快地抽身后撤,将自己的面孔更深地隐藏在黑暗里,粗声粗气地答:“我乃护国大将军颜征,你又是什么人?”

见男人避而不答,他越发确定自己的猜测,呼喝一声,带兵撤退,口中道:“将军剑法高明,改日再来领教!”

接下来的日子里,鞑子紧咬不放,官员们渐渐惊慌起来,连声催促蒋星淳加快速度,抓紧赶路。

他们如同丧家之犬,昼夜不停地逃了数百里路,在第一场雪落下的时候,西夏的援军终于赶到,带来好消息

西夏国王因年迈体衰而退位,和王后隐居山野,太子贺兰缙云即位,修书一封,愿与大兴结为唇齿之邦,永修两国之好。

欢呼声像潮水一般,席卷所有营帐,无论那位无名将军多么不甘心,碍于恶劣的天气、告急的粮草和西夏的威压,都不得不选择退兵。

大兴朝在殉失一位皇帝、牺牲数十万将士、死伤无数百姓之后,终于等来了暂时的和平。

是夜,蒋星淳在营中和出生入死的兄弟们推杯换盏,喝得大醉,只觉浑身燥热,竟然脱掉沉重的铠甲,穿着一身单衣,去敲弟弟的门。

蒋星渊刚刚应付过西夏的使臣,还没来得及换下常侍的衣裳,见他时隔多日,终于忍不住主动上门,并未取笑,而是神色自然地道:“阿淳哥哥稍坐,我去看看瑶娘睡了没有。”

“若是已经睡下,不必吵醒她。”蒋星淳借着酒劲儿冲进来,现在又后悔得想要逃跑,“我喝杯茶解解酒,缓缓就走。”

“好不容易松口气,大家都很高兴,营中应该吵闹得厉害吧?”蒋星渊善解人意地邀请蒋星淳留宿,“阿淳哥哥要是不嫌弃,今晚就睡在这儿吧,咱们三个人挤在一起凑合凑合。”

蒋星淳愣了愣,双眼有些发直。

“不……不好吧?”他这些日子没少做关于美人的春梦,被弟弟的话一勾,那些荒唐旖旎的画面一股脑儿涌上来,险些招架不住,当场出丑,“……瑶娘能愿意吗?”

“没什么不愿意的。”蒋星渊指指东北角的浴房,“我去同她说,阿淳哥哥抓紧时间洗个澡。”

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道:“洗得干净些。若是有异味,瑶娘恐怕不肯下口。”

蒋星淳最后那一点迟疑,在蒋星渊的诱惑下,变成轻烟飞走。

一炷香时间过去,蒋星淳把自己浑身上下刷洗得干干净净,酒也醒了四五分。

他赤裸着精壮结实的胸膛,只穿一条亵裤,走进漆黑一片的卧房中,摸索着往前挪。

这次连一颗夜明珠都没有摆,他又不熟悉房间的布局,一路撞开两把椅子,脚趾又踢到桌脚,忍不住低声嘶气。

就在此时,一只柔若无骨的手软软地牵住他,把他带到床前。

第0299章二百九十三回 蓬莱院闭天台女,画堂夜寝人无语(絮娘给蒋星淳舔舐阳物,被兄弟两个夹在中间操,H)

那只手徐徐往下,在劲窄的腰身处停留片刻,滑向亵裤。

蒋星淳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又一直念着她,不过片刻,阳物便高高耸立,隔着薄薄一层衣料热情顶弄柔嫩的手心,铃口分泌出带着腥味的黏液。

“我们打扰你睡觉了么?”他壮着胆子摸向她的脸,只觉触手滑嫩柔软,心神一荡,态度越发和缓,“你为什么不说话?”

这几日,他反复咀嚼那夜的细节,总觉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我说过瑶娘害羞,她不爱和生人说话,你不要逼她。”蒋星渊阻止他的攀谈,听声音,就坐在不远处。

蒋星淳对“生人”二字有些不满他虽然没有见过她的模样,却和她做下夫妻之实,无论如何,都不算陌生人吧?

“我知道了。”他敷衍地答应了一声,带着粗茧的手指蹭过美人的嘴唇,见那里没有被堵住,这才放下一半的心。

他生怕她因为某种不得已的原因,屈服于蒋星渊的淫威,不情不愿地和他欢好。

看来,是他多想了。

蒋星淳蹭的力道太重,将朱唇蹂躏得又疼又痒,美人会错了意,柔顺地张开嘴唇含住手指,像吃饴糖一样,一下一下吮吸起来。

他低哼一声,阳物胀得发疼,忍不住用大拇指按住她湿热的小舌,像插穴一样,用力往深处顶。

却说躲在黑暗里的絮娘本来已经入睡,又被蒋星渊叫醒。

那位颜将军操过她一回便再无消息,她以为他对自己的身子不感兴趣,正遗憾帮不上蒋星渊,得知对方打算留宿,立刻打起精神应对。

白玉般的耳朵照旧被特殊的材料塞住,她知道蒋星渊醋劲儿极大,不敢跟颜将军说话,只能在行动上卖力些。

她跪在床边,配合地接受手指的侵犯,舌头紧紧缠上去,绕着指根灵活打圈,一手褪下他的亵裤,另一手握住硬如铁杵的阳物,颇具技巧地上下套弄。

她不知道揉过多少根鸡巴,积累了丰富的经验,或是以指腹撩拨顶端的小孔,或是用手心按摩跳动的青筋,有时候还会将手腕翻转,倒抓着阳物,盘旋着往上撸动。

嘴和手忙得不可开交,底下也遭了殃。

蒋星渊不肯在旁边干看着,扯松肚兜玩了会儿饱乳,将注意力转移到光溜溜的下半身,捉住一只臀瓣又揉又掐,在娇嫩的肌肤上轻轻拍打。

絮娘不觉得疼,只觉得痒,喉咙里发出欲求不满的呻吟声,屁股不停摇动,勾着他的手往穴里插。

蒋星淳听着娇媚的呻吟,重重咽了咽口水,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按住小巧的脑袋,充满暗示意味地把美人往胯下压。

他方才听懂了弟弟的暗示,知道自己可以将阳物塞到她嘴里,享受周到的服侍。

营中的大老粗们说过这档子事,不少人鼓吹女人的嘴插起来比小屄更紧更爽,他却总觉得这种行为带着强烈的侮辱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