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娘软绵绵地由着他欺负,待到恢复几分力气,趴到他胯下,温温柔柔地品咂疲软的阳物,一双美目流转着惑人的眼波,口齿不清地道:“殿下,奴还想要……”
耶律保慎看着美人吞吐肉棍的模样,没多久就再度起了兴致。
他抱她坐在腰上,爱不释手地把玩一对嫩乳,挤得奶水乱流,顶得她咿咿呀呀,上下颠晃,又从后面扯着如云的青丝狠干。
絮娘头皮生疼,屁股上满是巴掌印,玉手伸到腿心,就着湿液揉搓敏感的阴核,小穴规律地一缩一放,夹得男人吼叫出声。
这夜,耶律保慎或是将絮娘抱起来边走边肏,或是提着两条细细的腿儿,把她倒拎在半空中,从上往下开凿,连后穴也探了一回,足弄了两个时辰,射出五六泡浓精,方才罢休。
蒋星渊接到絮娘的时候,见她披头散发,从头到脚满是男人狠狠淫辱的痕迹,纱衣湿答答地黏在身上,袜子也是湿的,犹如在精水里沐浴过一遭似的,脸色立时撂了下来。
絮娘敏锐地察觉到蒋星渊的不高兴,生怕他反悔,连忙忍住不适,做出餍足的表情,两手紧紧揽住他的脖颈,小声哄道:“阿渊,我很舒服,没吃什么亏,就是困得厉害,咱们回去歇息吧?”
蒋星渊抱起絮娘,刚走进四方馆的客房,就将她放到盛满热水的木桶里,自己也跟着跳进去,紧皱着眉头,用手指反复掏弄花穴里的精水。
絮娘实在乏累,放松身子随他摆弄,两手搭在浴桶边沿,竟然就这么睡了过去。
妍
第0280章二百七十四回 人算不如天算巧,机心争似道心平(蒋星渊吃醋,先强迫后温柔地肏干絮娘,H)颜
絮娘在蒋星渊的怀抱里醒来,发觉两个人俱是不着寸缕,他胯下那物硬挺挺地塞在她的腿缝里,沾满淫水,又湿又热。
她低下头,看到淡粉色的鞭首从腿心冒出来,像是自己长了根小小的阳物,遂不自在地扭了扭腰。
蒋星渊闭着眼睛,搭在酥胸上的手轻柔地爱抚乳肉,在耶律保慎咬肿的奶尖上来回刮擦,蹭得絮娘呼吸变乱。
她红着脸叫了声:“阿渊……”
粗长的鹿鞭闻声调转方向,顶住鲜红的肉洞,稍一用力,便带来熟悉的酸胀感。
他温柔亲吻她乌黑的发丝,声音里带着许多复杂的感情,像是渴望得快要发疯,又像在拼命克制情欲:“娘,儿子的鸡巴好想干你,你给不给我干?”
絮娘听到在外人面前端肃正经的蒋星渊说出这样荒唐的话,身子一软,忙不迭转过脸劝阻他:“阿渊,现在不行……”
蒋星渊的脸色变得难看,眉宇间涌现戾气,问:“为什么不行?”
她以前从不拒绝他的。
难道是被耶律保慎干出滋味,瞧不上他胯下这根半人半兽的东西?
还是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对他生出疑心,开始抗拒他,讨厌他?
这样猜测着,蒋星渊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扣住絮娘细软的腰肢,强行往穴里插入小半截。
絮娘挣扎得有些激烈,再度道:“阿渊,真的不行……”
“娘,我问你给不给干,是心疼你,并不是真的在征询你的意见。”蒋星渊将她压在身下,骇人的阳物后撤半寸,不等嫩肉收拢,便裹挟着强劲的力道撞得更深,修长白皙的身体紧贴曲线玲珑的娇躯,试图和她亲密无间地嵌合为一体,“我见你累得厉害,忍了整整一夜,足见对你的尊重。可你呢?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蒋星渊那物本就异于常人,这会儿从后面毫无章法地捣进身体,也不知戳到了哪儿,絮娘觉得又疼又麻,忍不住痛呼出声。
他想起昨夜她在耶律保慎房中放荡快活的叫声,与现在真可谓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越干越心酸,咬住她的脖颈,几乎哭出声来:“娘,我后悔了,我不该答应你的……你见一个爱一个,眼里根本看不到我……我待会儿就派人送你回山庄,以后把你锁起来,哪儿都不许去……”
絮娘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听蒋星渊说出这样生分的话,跟着委屈起来,颤声道:“阿渊,有时候我真的不明白你心里在想什么……我、我不给你干,是怕体内的药性尚未散去,误伤了你……你……你这是在闹什么脾气?”
蒋星渊明白自己误会了她,颇有些赧然,又收不住情绪,抽了两下鼻子,才问:“真的?”
“当然是真的。”絮娘扶住滚烫的肉根,往外拔出寸许,这才觉得好受了些,吃力地扭过头亲吻他的下巴,“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你忍几天,等这件事了结,想怎么弄……我都依你。”
蒋星渊将絮娘翻了个身,面对面楔入软嫩多汁的玉体,一边缓慢地抽送,一边紧盯着她白里透红的俏脸,不停啄吻红唇,怎么也亲不够。
既已丢了一回脸,他也顾不上那许多,孩子气地道:“我不,我就要干你,一刻也等不了。娘不用担心我中毒,大不了再跟秋先生要一枚解药,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絮娘被蒋星渊缠得没办法,只能敞着腿儿任由他弄。
他到底有分寸,手指来回抚摸着她身上残存的欢爱痕迹,到最后停留在花唇间,捉着肿胀的肉核来回揉搓,底下干得极轻极慢,来回戳刺着隐秘的花心,温柔地搅和出绵密的水声。
絮娘渐渐现出难耐的表情,舒服地哼叫起来:“阿渊……嗯……就是那儿……快一些……再用力些……”
她握住他湿淋淋的手,和他一起玩弄红到快要滴血的肉珠,玉足在半空中一颤一颤,没多久就迎来灭顶的高潮。
蒋星渊欣赏着絮娘泄身时的绝美姿容,俯身舔干净她脸上的泪水和汗水,抽出还硬着的阳物,哑声道:“好了,不闹了,我让厨娘熬些参汤送过来,你喝完好好睡一觉。”
“娘,白天你待在房间,哪里也别去,此处人多眼杂,万一被有心人瞧见,可不是玩的。”他穿上衣裳,见她强撑着伸出玉手要帮自己整理腰带,连忙走过去,“你要是实在闷得慌,就戴上帷帽,叫小钟他们陪着出去走走,只不要在外面耽搁太久。”
絮娘温顺地应下,有些担忧地轻触衣袍上隆起的轮廓:“阿渊,你这么忍着难不难受?需不需要我……我……”
她红着脸,在他的眼神鼓励下,磕磕巴巴地把话说完:“我帮你吸出来?”
“当然难受,可我更舍不得你受累。”蒋星渊奖赏般摸摸她的头,俯身贴着挺翘的鼻尖蹭了几下,“不碍事,我喝几口冷茶,缓一缓就下去了。倒是你,和耶律保慎周旋的时候千万小心,别什么都顺着他,若是有哪里不对,及时告诉我。”
他顿了顿,加重语气:“此计不成,咱们换个法子也是使得的,我可不想因小失大,把你搭进去。”
絮娘感动于蒋星渊的体贴,答应道:“你放心,我都记住了。”
说是这样说,她为亡夫报仇的决心却坚定到足以容忍所有淫辱。
耶律保慎与絮娘连耍了五日,用遍所有能想到的姿势,试了许多新鲜玩法,将一个娇滴滴的美人灌溉得玉面生春,艳光四射,玩得尽兴,渐渐生出别的念头。
第六晚,他将絮娘骑在胯下狠干了一回,射得发尾和雪背全是黏稠的精液,仰面倒在床上,粗喘如牛,道:“瑶娘,我有几个下属,无论是身材还是体魄,都不输于我。他们跟着我南征北战,出生入死,没时间考虑终身大事,早憋了一肚子的火,听我提起你的妙处,馋得跟饿狼似的,求我跟你说说好话。”
他把玩着细软的青丝,开门见山道:“你的性子这么放荡,又说过最喜欢精壮能干的男人,想来不会拒绝他们的求欢吧?”
絮娘睫毛一颤,强忍着心中的抵触,犹犹豫豫地道:“他们若真如殿下一般骁勇善战,自然是好,可……可我相公过不多久就要来接我,我怕他知道了生气……”
她害怕引起耶律保慎的怀疑,不敢直接拒绝,只能做出心动的样子,把蒋星渊搬出来震慑对方。
然而,耶律保慎指了指通往浴房的门,不以为意地道:“几位勇士在里头等了半日,你忍心让他们的希望落空吗?既偷过上百个男人,也不差这几个,把腿一张,由着他们伺候,保管你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