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笑话不笑话的?能碰到这样的艳福,实在是我的运气。”耶律保慎厚着脸皮,提出过分的请求,“蒋常侍,你能不能把瑶娘借给我几天,让我们两个在私底下亲热亲热?等我离开京兆的时候,一定完璧归赵!”
蒋星渊的脸色有些不好看,犹豫了很久,直到耶律保慎快要等不及的时候,才道:“实不相瞒,瑶娘昨夜反复在我耳边念叨皇子的威武勇猛,恼恨我坏了她的好事。我想,便是我不不答应,她也要偷偷找你私会。”
耶律保慎听得身子都酥倒了半边,万想不到自己遇着这么个知情识趣的佳人,嘴角咧到耳后根,笑道:“既如此,蒋常侍就成全了我们两个吧?”
蒋星渊垂下眼皮,藏好眸中的杀意,道:“我不忍瑶娘受苦,可以纵容她在眼皮子底下跟你欢好。不过,我希望皇子答应我几个条件。”
耶律保慎爽快道:“莫说几个条件,一百个条件我都答应你!”
蒋星渊费尽心机演了出捉奸的戏码,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既为完全吊起耶律保慎的胃口,也想最大程度地保证絮娘的安全。
若是将絮娘混在秀女中送进去,或许还来不及吸引耶律保慎的注意,便会被他随意赏给底下的人,落得被鞑子们轮奸的下场。
而让她扮成自己的爱妾,主动勾引耶律保慎,在他刚刚尝到销魂滋味的时候,强行带她离开,无疑是更为周全的策略。
男人不上不下,抓心挠肝,自然魂牵梦萦,将她当成宝贝,费尽口舌求得几日亲近机会之后,只会拼了命地在她身上发泄兽欲,绝不舍得随随便便和别人分享。
蒋星渊与耶律保慎约法三章
第一,每天戌时,由他亲自将絮娘送过来,最晚丑时,絮娘必须回到他的身边;
第二,不能罔顾絮娘的意愿,做她不喜欢的事,更不能在她身上留下任何伤痕;
第三,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为了彼此的体面,万不能漏给旁人知道。
耶律保慎没有想到蒋星渊如此好说话,因着占尽便宜,有些过意不去,主动道:“我知道蒋常侍的差事不好干,这样吧,前日我在你们皇帝面前提的条件,可以再商量商量,总不至于让你太过为难。”
蒋星渊心里已将他当做死人,十分的不以为然,面上却感激涕零,道:“多谢皇子美意,咱们两国若能化干戈为玉帛,实在是再完满也没有的事了。”
却原来耶律保慎的性子颇有些古怪,你若惧他怕他,他反而越发的看你不起,什么残暴狠辣的手段都能用上,你若胆气过人,他却要敬你三分,如果应对得法,说不定还会生出惜才之心。
蒋星渊和他这几场交锋,或是临危不惧,或是有礼有节,即便借出美人,也不是出于对强权的畏惧,而是太过纵容爱妾,舍不得她受苦,倒让他觉得,这在大兴皇宫翻云覆雨的宦官,是个可以结交的人。
这晚,蒋星渊为絮娘披上轻薄的纱衣,轻轻抚摸着她秀丽的容颜,看向铜镜中紧紧依偎在一起的人影,问:“娘,你当真想好了吗?”
絮娘的眼睛里烧着仇恨的火光,美得惊心动魄,好像下一刻就要燃尽这具柔弱的躯壳,回到遥不可及的天上。
她用力点头,道:“想好了。”
蒋星渊忽然心慌得厉害。
他张开双臂,将她抱进怀里,虽然一再安慰自己这次的计谋可谓万无一失,还是生出强烈的不安,问:“娘,你不会离开我吧?”
“不会。”絮娘被他勒得香肩生疼,却没有挣扎,扭头蹭了蹭他的脸,“阿渊,总共只有七天,我们忍一忍就过去了。”
蒋星渊一言不发地跪在絮娘腿间,温柔如水地舔舐娇嫩的花穴,直舔得她气息凌乱,蜜液横流,方才将圆滚滚的解忧散慢慢推入深处。
絮娘红着脸用帕子将少年脸上的秽物揩抹干净,和他嘴对嘴缠吻了一会儿,待到药丸彻底融化,在他的搀扶下,软着腿儿走向耶律保慎的住处。
院子里服侍的下人早被耶律保慎支开,蒋星渊只敲了一下门,一双宽大的手掌便从门缝里伸出,将香喷喷软绵绵的絮娘抢了过去。
妍
第0279章二百七十三回 万种风流收骨髓,一团恩爱耗精神(耶律保慎肏干絮娘,性幻想,粗口,灌精,H)颜
耶律保慎将絮娘托举到半空中,伸出粗壮的舌头舔舐她精致的下巴和纤细的玉颈,口中心肝肉的乱叫一气,粗声问:“小娘子,听你相公说,你在他面前反复念叨我,馋得不像样子。快说说,你是怎么夸我的?”
絮娘听到“相公”二字,心里一慌,脸上便热辣辣地烧起来。
为着钓耶律保慎上钩,她不得不做出一副风骚放浪的样子,说些露骨之语,又怕教还未走远的蒋星渊听见,只好紧搂着宽阔的肩膀,用丰硕的玉乳堵住他的嘴,小声道:“殿下,奴底下难受得像有许多虫子在爬似的,咱们先去床上弄一回解解痒,再慢慢说话……”
耶律保慎见絮娘比自己还急,喜欢得没有不依的,隔着轻薄的衣衫叼住乳肉狠命一吸,把她抱到里屋的床上,一边欣赏美妙的玉体,一边急不可耐地宽衣解带。
絮娘担心穴里的药汁流光,以致前功尽弃,因此靠坐在床头,解开衣带,露出浑圆的香肩和光洁的玉臂。
她踢掉绣鞋,拉起裙子,底下照旧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穿,无毛的花穴又湿又嫩,好像早就准备好迎接粗暴的肏干。
耶律保慎看得眼冒绿光,来不及脱尽衣裳,掏出乌黑的肉棍就扑了过去。
絮娘主动分开双腿,极配合地扶住肉茎根部,对准小穴,喉咙里逸出似痛苦似畅快的媚叫,娇弱的身子剧烈颤抖着,将他一寸寸纳入体内。
耶律保慎被千载难逢的名器夹得眉眼抽搐,咬牙挤开层层叠叠的软肉,挺进去大半根,蒲扇似的大掌在她臀上用力拍打,骂道:“淫妇,咬这么紧做什么?还怕我跑了不成?”
他越打,絮娘绞得越卖力,脸上浮现出又羞又耻的表情,委委屈屈地道:“殿下不知道给太监做小妾的苦……我相公虽然没有你这样的本钱,却生性善妒,把我看得死紧……奴为了解瘾,到处寻机会,连浑身臭味的马夫都偷过,还是饥一顿饱一顿……”
耶律保慎听得兴奋异常,耸进花穴的阳物不受控制地直跳。
他扯开絮娘颈间的肚兜系带,目不转睛地盯着两只白白嫩嫩的奶儿,古铜色的大手又揉又掐,时不时扇打两下,挺腰插得越来越深,调笑道:“中原男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风一吹就倒,个顶个的不中用,哪里喂得饱你这样的浪货?”
见她好像极受用这样的羞辱似的,美目迷离,脸颊绯红,小穴里的蜜液涌泉似的往外冒,他重重拧了把肥软的花唇,将两根手指塞进她嘴里,来回搅动小舌,问:“快告诉我,马夫是怎么操你的?”
絮娘不肯浪费毒药,素手抱着大腿,两只玉足蹬在他胸口,将花穴抬成个任由肉棍抽捣的容器,承受着越来越凶猛的操干,胡诌道:“我不过在听戏的时候对他使了个眼色,他就胆大包天地把我拉到空旷无人的所在,然后……然后剥光我的衣裳,逼我扶着马车站好,在屄口涂抹了很多糖浆,让马儿凑过来舔吃,自从后面干我……”
她这样说着,在抽插带来的快感中,回忆起落于山贼窝里,被骏马舔吃花穴的旧事,身子猛一哆嗦。
伴随着她的描述,两个人联想到相似的画面
在人前端庄矜持的贵妇人,赤身露体地站在荒无人烟的野外,一条雪白的腿儿高高翘着,肉核涂满糖浆,被饥饿的马儿舔得又红又肿,不住颤抖。
她的穴里插了根满是污垢的阳物,在低贱马夫的粗暴奸淫中流出黄黄白白的黏液,娇嫩的奶儿跟着乱晃,放荡地大叫出声,乞求他将腥臭的阳精射到身体的最深处。
“贱人!骚货!”耶律保慎被絮娘撩拨得双目赤红,胯下阳物又胀大了一圈,疯了似的往穴里顶,将一张床撞得“吱呀”作响,“你是不是给很多人肏过脏屄?是不是一旦浪起来,无论人还是畜生都能干你?”
“呜呜……殿下说的对……我是骚货……”絮娘只觉那根粗长的肉棍戳到甬道尽头,脑袋受不住地拼命后仰,香汗淋漓,眼眶发红,“奴偷了上百个男人,却从不曾遇见殿下这样骁勇善战的英雄……求殿下多操我几回,让我一次吃个饱吧……嗯……要去了……要去了啊……”
耶律保慎喜欢絮娘贪吃又不经干的样子,按着纤细的腰肢,在她穴里酣畅淋漓地射了一回,这才腾出手去脱两人的衣裳。
他把肚兜当做手帕,从外到里细细揩抹花穴,待到轻软的布料沾满淫液和白精,又给她穿回去,恶劣地将腥膻的精水涂抹在鼓胀的奶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