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舌头收回口腔,细细品咂女人屄穴的味道。
有点儿咸,却没想象中那么难吃,很特别的是,她的花穴热乎乎的,触感丝滑,像金贵的绸缎。
不过,他越来越不高兴。
他都愿意降低身份伺候她了,她凭什么不乐意?
她敢瞧不起他?
“你就把他当成没根的太监,怎么舒服怎么来。”徐元景将絮娘抱到腿上,把着她两条腿儿不肯放手,“这是为了治你的病,朕说过不介意,你也不要多想。”
絮娘低垂着脸儿,长睫不住颤动,到底却不过他,只能用帕子遮住面孔。
贺兰缙云难以忍受这种奇耻大辱,却不敢发作,只能紧扣絮娘的脚踝,伸出大半根舌头,悄悄在她穴间泄愤。
他的舌头又宽大又柔韧,整个舌面挨着花唇重重刮擦过去,富有颗粒感的舌苔将肉核压扁,刺激得絮娘双腿绷直,尖叫出声。
“啊……不、不行……呜嗯……万岁爷,我受不住……”她不向他求饶,反而靠向徐元景,衣着完好的上半身剧烈哆嗦,两只高耸的乳儿晃来晃去,看得人眼热。
贺兰缙云连忙松口,做出副诚惶诚恐的模样,道:“罪臣压根没敢用力,夫人怎么会难受成这样?罪臣有罪,罪臣罪该万死!”
徐元景皱了皱眉,将絮娘拥得更紧了些,安抚地亲了亲她滚烫的玉脸,道:“你轻一些,她身子柔弱,不喜欢太过粗鲁的服侍。”
他耐着性子教授愚钝蠢笨的少年:“看到那颗露在外面的阴豆没有?那里最是娇嫩,适合用舌尖上下挑逗,抑或用嘴唇轻轻吸吮,绝不能使蛮力。待到舔得她情动,再照顾两边的软肉,最后钻进穴里,或捣或勾,她做足了准备,自会觉得爽利。”
贺兰缙云连连点头,表示已经听懂,照着徐元景传授的技巧舔了一会儿,等到絮娘渐入佳境,花穴湿透,恶劣地露出牙齿,轻轻重重地啃噬最为娇嫩的肉珠。
他咽不下这口恶气,偏要在徐元景的眼皮子底下折磨她。
要是她敢告状,他就像之前一样,推脱自己就是笨手笨脚,再不济挤几滴眼泪,说不定还能彻底招来狗皇帝的厌恶,落个清静自在。
然而,絮娘不知道是已经看出贺兰缙云的不情愿,还是在服侍的过程中品尝到久违的快活,竟然选择全盘接受他的恶意。
她被他咬得直发抖,想哭又不敢哭,嘴里高一声低一声发出娇媚的呻吟,在他用舌尖一下重似一下地弹击肉核时,竟然抽搐着小腹泄了身。
大量透明的淫汁喷到贺兰缙云脸上,他立时愣住,嘴里呛了一口,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咳嗽声。
徐元景看得兴起,索性解开腰带,摸索着挤到絮娘湿淋淋的腿间。
他腰身上挺,当着贺兰缙云的面,将硬胀的阳物塞进还在不停痉挛的花穴中。
第225章二百二十回 涉江贪恋红蕖鲜,弄潮不避风波险(徐元景插穴玩乳,贺兰缙云展示本钱,H)
贺兰缙云噙着絮娘泄出的淫水,看见一根浅粉色的肉棍刺进小小的洞口,瞳孔猛然收缩。
他心系故土,不得归国,这么多年一直生活在恐惧与焦虑中,背着人拼了命地读书练武,从未考虑过男女之事。
他连一张春宫图都没看过,这会儿却被迫目睹男女交合,心中不由掀起惊涛骇浪。
真奇怪……那么小、那么紧的地方,怎么能容纳男人的家伙?
似是感觉到他专注的目光,絮娘的身子变得更加敏感,嫩穴拼命往里收绞,夹得徐元景寸步难行。
“皇兄……皇兄……”她一到害怕的时候就转变称呼,乞求徐元景的垂怜,两只玉手护在胸前,挡住衣料上凸起的圆点,“去床上,我们去床上……不要他……”
贺兰缙云被她激怒。
“罪臣哪里做得不好,还请夫人明示。”一旦察觉到她的软弱,那股子被人踩在脚底的痛苦便减轻了些。
他用虎口卡住她的膝窝,将两条细细的腿儿架在肩上,低眉顺眼地请罪:“求夫人念在罪臣没什么经验的份上,再给罪臣一次机会吧。”
絮娘惊喘一声,雪白的玉足蹬在他宽阔结实的肩膀上,见他纹丝不动,自己的脚却隐隐作痛,这才意识到少年的强健。
她想说什么,回过头时,却被意乱情迷的徐元景衔住唇瓣。
“你今日比往日更紧,里头热得烫人……”徐元景叹息着,掐住纤细的腰肢往上提了提,阳物抽出半寸,又借着淋漓的春水慢慢往里顶,温柔的嗓音里带着调笑,“不必顾忌朕的感受,说些言不由衷的话。你只告诉朕,他舔得好不好,你觉得舒不舒服?”
絮娘正待否认,竟见贺兰缙云再次逼近,伸长了舌头主动舔向阴核。
堆在腰间的长裙在操干的动作中散落,将他大半个身躯罩在里头,她看不到他什么表情,只能透过朦胧的泪水,看见腿间起起伏伏的轮廓。
借着裙子的遮掩,贺兰缙云越发大胆,用脸侧尖尖的犬齿挟持娇嫩可怜的肉粒,磨得絮娘惊惧地颤栗。
他含糊不清地道:“夫人且如实回答圣上,若是真的嫌罪臣服侍得不好,罪臣甘愿领罚。”
此时,他已经忘记了自己的本意,满脑子都在想怎么压服她。
他要让大兴皇帝的女人哭着求饶,被他肏得稀烂,还要一迭声夸他天赋异禀,神勇非常,将中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软脚虾们全都比了下去。
絮娘俏脸发白,竭力往后弓腰,还是逃不开贺兰缙云的威胁。
她隐隐猜到他凶残暴躁的另一面,既怕他不管不顾咬破肉核,带来剧烈的痛感,又怕一时屈服,反而引狼入室,因此进退两难,不知道该作何回应。
一条腿从贺兰缙云肩上滑落,被他一把捞起,绷紧的足背隔着层层布料抵在什么热乎乎硬邦邦的东西上,不安地直打颤。
贺兰缙云握着纤小的玉足不放,想起中原女子视名节如性命,若是被男人摸了脚,除了嫁给他便只有死路一条,顿时变得更加兴奋。
他悄悄脱掉绣鞋,在雪白的罗袜上又捏又按,上牙依旧抵着阴核,下牙却暂时撤退,舌头灵活地舔舐着花唇间的褶皱,小心避开徐元景的阳物,将黏腻的淫水卷入口中。
徐元景把自己完全挤进去,解开絮娘的衣扣,剥出一只浑圆的香肩,耐心地在上面吮出一枚又一枚吻痕。
他见絮娘不回答,只当她还算满意,附耳调笑道:“要不要让他一起?我们一前一后把你的身子填满,说不定能让你舒服得哭都哭不出来……”
他是说一不二的帝王,除去乐阳在时,和徐元昌胡闹过几次,再不曾与哪个男子分享过女人,这会儿既有不舍,又觉刺激。
他叫贺兰缙云过来,一是西夏质子的身份还算上得了台面,不至于辱没了自己,二是心中余怒未消,想要借机羞辱对方。
他重新将絮娘的裙子撩起,俯视她腿间安分舔穴的少年,命令道:“脱掉裤子,给夫人看看你的本钱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