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而降却宠冠六宫的淑仪夫人,不过是个可怜的替身。
不过,听说这位夫人怪病缠身,每日都要召太医过去把脉,怎么看着双目含情,肤色红润,不像有病的样子?
“皮相倒是不错。”徐元景捏了捏絮娘的手,发现她的手心已经紧张得渗出细汗,不由怜爱地拍了拍白嫩的手背。
“朕想请你帮个忙夫人为歹人所害,身中淫毒,无药可解,须得每日里用青壮男子的阳精滋养,方能保她平安。”他说着客客气气的话,却不像能讨价还价的样子,“朕朝政繁忙,分身乏术,打算让你搬到她宫里,朕不在的时候,代为照看她。”
贺兰缙云虽为徐元景的轻慢恼怒,听完这番话,倒暗暗松了口气。
只要不是找他麻烦就好。
满足一个成熟妇人的情欲,说出来虽然不好听,可他是西夏男儿,应该学习父辈们爽朗开放的风气,对这种低级别的“侮辱”一笑置之。
“罪臣不敢冒犯夫人……”他“害怕”得又跪下去,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但罪臣也不敢抗旨……罪臣跟夫人一样,听凭万岁爷做主。”
“很好。”徐元景见他识相,终于点了点头,“朕还有几个条件第一,你可以碰她的后穴,但是不能入她前穴,最多抵着屄口将阳精射进去;第二,每天都要用唇舌服侍她一个时辰;第三,不能违抗她的任何命令。”
他说一句,贺兰缙云的表情难看一分。
他的理解出现偏差。
这哪里是低级别的侮辱,分明是要他颜面扫地,对一个来历可疑的女子俯首称臣!
这大兴的狗皇帝,实在是欺人太甚!
贺兰缙云胸中怒火滔天,面上却不敢显露半分。
他委婉地道:“不怕万岁爷笑话,罪臣还没沾过女人的身子,又粗野愚笨,只怕伺候不好夫人……”
“行不行,试试再说。”徐元景亲手提起絮娘的裙摆,露出底下光溜溜白生生的两条腿儿,“过来,朕教你怎么舔。”
贺兰缙云眼前一阵阵发黑,险些控制不住力道,一掌拍碎身下的金砖。
第224章二百一十九回 牡丹含羞真珠绽,眉黛低颦檀郎怨(贺兰缙云跪在絮娘脚下学习舔穴,故意啃噬阴核,肉渣)
黑发红衣的质子动作僵硬地爬上台阶,跪在絮娘脚边。
絮娘心口乱跳,紧张地将整张脸藏进徐元景怀里,小声道:“万岁爷,要不咱们去里面吧?”
“不妨事,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敢进来。”徐元景温柔地抚摸着她纤瘦的脊背,提着裙子的那只手摸进裙底,来回摩挲光滑的大腿,“你放松些,怎么僵成这样?”
贺兰缙云紧咬后槽牙,压住心中沸腾的杀意。
他出身西夏王室,又不是以色侍人的面首,为什么平白遭受这样的侮辱,舔一个女子又骚又脏的屄?
待到重获自由那一日,他一定会以牙还牙,教狗皇帝知道他们西夏男儿的厉害……
一股淡雅的香气打断他的思绪。
他微微拧眉,顺着两条又细又直的小腿往上看,不得不承认中原妇人娇小玲珑,媚骨天成,有种区别于西夏女人的风流婉转。
不过,瞧她这风一吹就倒的样子,必定承受不住塞外的风沙。
恐怕在马身上颠几个时辰,骨头都要散架。
中看不中用。
贺兰缙云嗤之以鼻。
“絮娘,把腿分开。”徐元景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絮娘的花户,哄她张开紧闭的双腿,“给他看看该舔哪里。”
絮娘又羞又窘,仰着脸儿跟他亲吻了一会儿,方才慢慢松懈力道,任由他将大腿掰开。
香气变得浓烈不少,带着点儿特别的腥味。
贺兰缙云长着只狗鼻子,下意识深嗅一口,又嗅一口。
陌生的燥意被这气味点燃,后背一阵阵发热,又刺又痒。
他烦躁地往她双腿中间看去
中原人无论男女,都惯会做戏,浑身上下长满心眼儿,她也一样,看起来娴静羞涩,裙子里连件小衣都不穿,真是不要脸。
不过……她用来生孩子的地方,怎么一根毛都没长?
贺兰缙云没见过女人的下体,却见过母马生产的场面。
马儿边嘶叫边甩蹄子,后腿中间渐渐出现一个毛绒绒骚烘烘的口子,裹在胎衣里的幼马随着血肉模糊的胎盘一起掉出来,还有红红的黏液不住往下淌,看起来肮脏又恶心。
她那里倒长得挺漂亮,跟朵淡粉色的花儿似的,花瓣中间嵌着颗红红的小珠子,泛着一点儿水色。
不过为什么没看见入口?
“好看吗?”徐元景见贺兰缙云的眼神渐渐发直,既觉得意,又有些不舒服。
贺兰缙云回过神,连忙伏地请罪:“罪臣一时失态,冒犯了夫人,请圣上责罚。”
“不必拘礼。”徐元景满意于他的恭顺,两根手指剥开花唇,在絮娘加促的喘息声里,命令他放开手脚,“再靠近些,往这儿舔。”
贺兰缙云抬起头,看见花唇的褶皱完全展开,肉珠底下露出个小得一根指头都塞不进去的洞口,这才恍然大悟。
他忍着抵触,有样学样地掰着絮娘的腿,挤到她身前,伸出舌尖,试探地在香气弥漫的穴间舔了一口。
“不要……”絮娘反应激烈地往后退缩,撞上椅背方才作罢,两腿想要并拢,却把他的头颅夹在中间。
她的俏脸红得快要滴血,求助地看向徐元景,道:“万岁爷,臣妾……臣妾有些害怕……先让他回去,改天再说好不好?”
贺兰缙云一动不动地跪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