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只想被这根东西肏?”温朔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挺腰引热气腾腾的阳物在臀缝里摩擦,“我竟不知道,你这么喜欢它……明日你若是有空,使人捎个信,在假山的山洞等我,我再忙也得过去,往这吃不饱的小骚屄里灌上两回精……”
絮娘只觉温朔越来越难伺候。
两个人还不熟悉的时候,她只需咬牙忍受他的奸淫,待他发泄过兽欲,便能换回清静。
可他在床上玩的花样渐渐变多,说话也一天比一天放肆,还总是逼迫她给出回应,实在羞人。
譬如这会儿,他又想出个新主意,把她抱出浴桶擦干,套上衫裙,却不许在里头穿肚兜和小衣。
穴里还湿答答的,不断往外分泌淫水,她软绵绵地挣扎了两下,到底却他不过,被有力的大手按在地上,摆成个跪趴的姿势。
冰冷的剑鞘代替火热的阳物,缓慢却不容拒绝地一点点没入娇嫩的身体。
絮娘被异物撑得又酸又痛,暗暗叫苦,柔嫩的花穴绷至极限,艰难地吞吃着扁平的剑鞘,嫩肉被精铁冰得一阵阵绞缩,又在凸起花纹的摩擦下,获得怪异却强烈的快感,挤出更多汁水。
温朔跪在她身后,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美人被剑鞘肏干的淫靡景象。
他是练武之人,又犯过不少杀孽,因着阴暗暴虐的天性和后天所受的非人磨练,不仅毫无愧悔之意,骨子里还烙刻着对杀戮的本能渴望。
他觉得面前这副纯洁与淫秽、柔软与残忍、包容与侵占、顺从与凌虐并存的画面很美,比温昭收藏的那些名家所作的美人图都要美得多。
温朔缓慢拔出剑鞘,又缓慢插入。
絮娘受不住这样的淫玩,玉手抵在砖石上,一点一点往前爬,试图逃离他的侵犯。
温朔跟着膝行,拿捏着分寸,给她骇人又霸道的快感,哑声说道:“我不强求你与我成亲,也不强求你心里有我,只有一样……”
他的声线绷紧,白牙暗咬,泄露几分杀气:“若是你背着我,和伏阱他们几个生出苟且……下一回插进你这浪屄的,可就是别的东西了……”
比如……这剑鞘裹着的利刃。
絮娘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既觉莫名其妙,又觉委屈,小声道:“你……你太过分了……”
话音未落,剑鞘便从她体内骤然撤离,淋淋漓漓带出许多汁水。
热腾腾的阳物蛮不讲理地钻进来,因着一冰一热带来的巨大反差,絮娘生出一种被烫伤的错觉,惊呼着绞紧花穴,被温朔掐着腰撞得前后乱晃。
他打她一巴掌,给她个甜枣,抱孩子似的将她端在怀里,挺腰深深浅浅地干了一会儿,又把她压在床上,极细致极温柔地舔了一遍。
他不嫌她的穴被肉茎操过,大手用力掰着香软的臀肉,拇指暧昧地揉动着紧闭的后穴,舌头长长探进蜜道,一钻一挑,勾勾缠缠,惹得絮娘紧捂着樱唇,底下春水横流。
温朔舔完后背,将娇喘吁吁的美人翻过来,开始舔正面。
极致的暴烈与罕见的温柔交替,絮娘遭不住这手段,头脑变得昏昏沉沉,任由他摆布,一只乳儿被嘬得又红又肿,在他的命令之下,还乖乖地捧起另一只,用力往中间推挤着,将乳珠一并送进他口中。
温朔舔到平坦的小腹,眸色渐渐变得幽深。
大手摩挲着娇嫩的肌肤,仔细观察许久,才在小腹靠下的地方发现了几道极细极浅的纹路。
他知道那是孕育孩子留下的印记。
“生阿淳的时候,和生阿姝的时候,哪次更疼?”他俯身亲吻这令他惧怕又敬仰的部位,声音变得闷闷的。
絮娘轻轻抚弄着沾满男人口水的玉乳,因他的问话想起有些遥远的回忆,难得多说了几句话:“自然是生阿淳的时候疼,我那时候才十六岁,头一回生孩子,心里怕得厉害……阿淳个头大,赖在我肚子里迟迟不肯出来,胎位也不正……我疼了一天一夜,产婆吓得连银子都不肯收,连连摆手说不成了,怕是要一尸两命,到最后流了许多血,挣出半条命,方才勉强把他生下……”
温朔抬起头,神情疑惑又脆弱,不像平日里凶戾阴狠的男人,倒像个懵懂的孩童。
他犹犹豫豫着问道:“既然遭了那么多罪,你为什么……还对阿淳那么好呢?”
颜
第0097章第九十三回 背井离乡悲号摧肺肝,奔狼走虎胡虏将入关(H+剧情,3000字)颜
絮娘只觉他这问题问得古怪。
她娇喘着答道:“哪个母亲会不疼爱自己的亲生骨肉?在我心里,阿淳和阿姝的分量是一样的……”
温朔紧搂着她纤细的腰肢,把整张见不得光的面孔埋进温热的下腹。
“你唤我一声。”他难得安静下来,不再动手动脚,也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阳物蛰伏在胯下浓密的毛发里,高大的身躯跪在她双腿之间,像在虔诚地朝拜普度众生的观世音菩萨,“絮娘,你唤我一声。”
“什么?”絮娘不明所以,微撑起上半身,困惑地看向他,“唤你什么?”
“唤我的名字。”他依恋地蹭着她光洁柔软的肌肤,鼻间充盈着好闻的香气,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温暖的母体,泡在透明的水液之中,舒服得有些犯困。
“……温朔……”絮娘大着胆子轻唤出声,嗓音软糯,神情温柔。
她敏锐地感知到他情绪的低落,虽然不明白原因,还是生出几分怜悯,细白的手指在半空中轻颤,慢慢落到他乌黑的发间。
“还有呢?”他不依不饶地哼了声,头颅却一动也不动,似乎并不反感她的冒犯。
“还有?”絮娘默默揣度着他的意思,福至心灵,以更轻的声音呼唤,“阿朔……”
她不是他尊敬的哥哥,也不是他的长辈,按理来说,实在不该这样亲昵地称呼他。
可他似乎很高兴,闷闷地发出一声“嗯”,像个贪得无厌的小孩子一样,问道:“还有没有?”
见她久久不答,他不满地撑起身,重重啃噬她小腹上的软肉,含住鼓胀的花珠猛吸,一副要把奶水吃空的架势。
他叼着乳珠往外拉扯,含糊不清地催促:“还有没有?”
絮娘被他逼得走投无路,抬起玉手遮住羞臊得通红的俏脸,横下心来,小声道:“朔儿……”
温朔闻言一怔,欢喜又狂热地凑上来亲吻她的眉眼,一手捞起白生生的腿,挺腰插入穴中,龙精虎猛地干了近千抽,往深处狠命一耸,射出浓稠的白浆。
他抵着她的颈窝,吐出一口浊气,薄唇轻启,无声地唤道:“娘……”
可惜,他没有福分,修不来她这样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