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温昭绝不是意气用事的人,也不会因为个别百姓的极端行为,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此事必有蹊跷。

他稳住蒋星淳,道:“伏阡叔叔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阿淳哥哥,咱们分头调查,看看城里还有没有其它异动,不过最好不要教大人和温朔叔叔察觉,免得惹他们不高兴。”

“我明白。”蒋星淳信服弟弟的头脑,闻言郑重点头,表情有些担忧,“接下来不会再出什么事吧?”

“便是出事,也波及不到咱们头上。”蒋星渊倒没这方面的顾虑,“大人是何等心思缜密的人?他下这样的命令,自有他的道理。退一万步讲,就算哪一日引起民怨,发生什么激烈的冲突,咱们小鱼小虾,也不过跟着瞧瞧热闹。”

蒋星淳隐约觉得他的话有哪里不对。

温昭待他们恩重如山,温朔和几个叔叔也常常关照他们,无论哪个遇到麻烦,都不该无动于衷。

弟弟的态度,未免过于凉薄了些……

他胡思乱想着,看见面容阴柔俊美的蒋星渊笑着招蒋姝近前,俯身为她整理发间缠绕到一起的珠花,神情温和,动作细致,连忙摇了摇脑袋。

不不,弟弟最是聪慧机敏,性子又纯善内敛,很会照顾人,有什么吃的用的,一律紧着他和妹妹,掏心掏肺地对他们好。

他怎么能这么想他?!

蒋星渊存着疑心,接下来的日子里,细细观察府中动静,果然发现不对劲。

中秋佳节之时,温家祖宅循惯例送来好几车礼物,负责押送的人叫郭进,三四十岁年纪,长相普通,身材干瘦,听说是家主身边最得用的管事,自小看着温昭长大,情分非比寻常。

温昭留那人住了几天,准备好回赠给伯父和母亲的年节礼,和往年一样打发他回去。

然而,半个月之后的晚上,蒋星渊透过窗缝瞧见,郭进又出现在府里。

他来的时候,不止温朔不在,阖府的下人们也被提前支开,院子里万籁俱寂,鸦雀无声。

郭进领着十来名年轻力壮的汉子,挑着一个个沉重的箱子往里走,没有人说话,晃动的人形像幢幢鬼影,看得蒋星渊心里有些发毛。

他们来来回回,奔走了八九趟方才消停。

郭进缀在人群最后,摸着鼓鼓囊囊的衣襟,时不时扭头往身后瞧上一眼,表情极为整肃。

待到院子重归安静,蒋星渊又等了一会儿,这才蹑手蹑脚地走出去。

他搜寻许久,撩起衣袍蹲在地上,从青砖缝里拈起一小撮不起眼的黑色粉末,手指捻动着,置于鼻下嗅闻。

一股浓烈的硫磺气味呛得他打了个喷嚏。

蒋星渊瞳孔一缩。

是火药。

第0096章第九十二回 拈酸吃醋冷热交战,剖心析肝爱恨纠缠(剑鞘插穴,轻微惩戒,H)颜

两个孩子们都能发现的异常,温朔却浑然不觉。

温昭不像以前一样频繁交待他做事,他还觉得轻省了些,一头扎进温柔乡中,无法自拔。

这天晚上,刚练完剑的他挟着一身热汗,神不知鬼不觉地钻进絮娘房中。

絮娘正打算沐浴,屏风后头的浴桶里盛着热水,白雾氤氲,香气缥缈。

她撞见温朔极具侵略性的眼神,慌得后退了一步,小声道:“今夜……怎么来得这般早?”

温朔一边靠近她,一边脱衣裳,精赤强壮的身躯毫不害臊地展露在她面前。

硬实的手臂圈紧她的腰肢,他将絮娘扛在肩上,三两步走到浴桶旁边,弯腰把她放了进去。

絮娘慌乱地挣扎两下,藕臂攀着浴桶稳住平衡,衣裳被热水打得湿透,堆酥凝雪的肌肤若隐若现,胸脯高耸,诱人至极。

温朔没有跟着跳进去,而是站在她背后,一只手解开衫子,隔着肚兜把玩着柔嫩的玉乳,另一只手来回抚摸着敏感的耳朵尖,低声问她:“白日里在大人房里的时候,怎么眼圈红红的?有人欺负你?”

絮娘忍着胸口传来的酥痒,偏过脸蹭了蹭他作怪的手掌,勉强解了解痒,小声道:“没有。”

“那你为什么哭?”温朔一脸不信,剑眉紧紧皱起,“在大人面前装可怜?”

他说话总是这样,一会儿让人觉得窝心,一会儿又把人噎个半死。

絮娘不好说是自己白日里翻出伏陵送的簪子和耳坠,想起许多旧事,心里又是思念又是羞愧,背着人大哭了一回。

见她吞吞吐吐,言辞闪烁,温朔冷着脸重重掐了把已经变硬的乳珠,道:“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来。”

她的心不在他这儿,送再多的金银珠宝也抓不回来。

可他又不能对她太过分嘴里再不承认,他还是希望她心甘情愿地躺在身下承欢;再者,他知道伏阱等人都惦记着她,这阵子没少示好,三不五时送些吃的用的,跟她说话的态度也比从前更加和气,显然是打着顶伏陵空缺的不轨心思。

他不想把她推得更远。

他想让她的注意力,只放在自己一人身上。

温朔止不住的心烦意乱,将絮娘身上的衫子连同肚兜一并剥掉,掐着她的下巴又亲又咬,抬起长腿跨进浴桶,和她洗了个动静不小的鸳鸯浴。

他没肏她,却憋着气钻进水里,又激烈又磨人地舔了许久的穴,折腾得絮娘美目迷离,手脚发软,花户难耐地剧烈收缩,方才递了两根手指进去,浅浅解了解她的馋。

“瞧你这副贪吃的样子。”湿答答贴在身上的裙子也被他脱掉,一黑一白两具身子紧紧贴在一起,男人劲健,女子娇弱,形成视觉上的鲜明对比。

他咬着她的耳朵,声音沙哑又撩人,修长有力的手指卡在穴里,模拟着交合的动作快速抽插着,继续道:“过两日我请工匠仿着我的尺寸雕一根玉势,送给你怎么样?往后你白天夹着玉势在大人跟前伺候,夜里再被真家伙肏,让这穴永远都没个空的时候……”

絮娘被他描述的场景所刺激,夹着手指哆哆嗦嗦地丢了身子。

她掰着他的手臂,玉脸红得快要滴血,道:“不……不要……我不要玉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