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不会是他精心算计好的新骗局?

我觉得我好像得了被害妄想症,任由一匹叫做胡思乱想的疯马踩着我纤细的神经嘶吼狂奔,眼前赵明明谄媚的笑都成了害人心智的迷幻剂,借着他漂亮的脸和乌黑的眼珠子将我本就不太够用的理智挥发殆尽。

我甚至很难确定赵明明手里攥着的到底是不是我的手指,或许是我肋骨下跳个不停的心脏也说不定?

“恒哥、恒哥,别想太多了,”他说话的声音和他的笑容一样甜腻又温柔:“我之前确实走了弯路,但不管你原不原谅我,不管你愿不愿意相信我,我人生最大的意义就是让你过得好。”

我信你个鬼。

难以达成共识的事情,再纠缠下去也没意思,赵明明识趣的摇摇头,接着之前的话题继续往下说:“我明白恒哥是深思熟虑后做的决定,违约金也不算多,但何必浪费钱呢,那可是恒哥费了一番功夫才讨回来的私房钱,没必要为了赌气浪费在许大少这种人身上。”

费了一番功夫讨回来的私房钱。

这钱怎么到我手上的大家心知肚明,我忍不住冷笑出声:“赵总这是揶揄我尽做些多余的事。”

“恒哥,冤枉呀,”他的手握紧了一些,好像他真的没那个意思似的:“是我说错话了,对不起对不起,你打我吧,我不该乱讲话,我错了。”

我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背后升起一丝麻痒:“装,继续装,还打你,真是美死你算了,一条臭不要脸的贱狗……”

赵明明没接话,但他的脸颊已然染上一丝潮红,某个撑得高高的部位回答了一切,我将拖鞋甩到一旁,背靠着墙壁,抬起脚尖落在他的裤裆上。

大脚趾擦着向前移动些许,脚下身体随着我的动作微微颤抖,跪在我身前的家伙一张潮红的脸慢慢涨作深红,生机勃勃的男性器官正隔着夏装单薄的布料在我的脚底偷偷磨蹭。

他那张该死的嘴还在一厢情愿地说个没完,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如果之后还有重新招标的机会,哪能堵死许新荣那蠢货的念想,恒哥想出气也不用绕这么大个弯,我有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他的话让我有些激动,一不小心脚下没了轻重,一时间没把握好平衡,差点直接踩在了赵明明的鸡巴上:“什么?!”

赵明明闷哼一声,脸上却没有一点痛苦的神色,我隐约感觉脚下的鸡巴更硬了:“用不着恒哥浪费钱,这次中的标我可以帮你履约,当然,如果恒哥喜欢看许大少吃瘪,还没玩儿过瘾,之后的项目,也都可以由恒明履约。”

我眨了眨眼,脑子一时没转过弯来,呆呆望着赵明明。

“等到恒哥玩儿够了,觉得无聊了,就去你亲自从许大少手里抢走的酒店上班怎么样?给你留个副理的位子,边学边干,之后你想去更好的平台也没关系,随时可以离开,履历上绝对漂漂亮亮的,论谁也挑不出毛病。”

赵明明捏着我的手,裤裆里的鸡巴顶着我的脚心轻轻跳动,一口白牙一张一合,嘴里吐的字我倒是都能听明白,但早就超出我的预料之外了。

我脑子里警铃大作,但我知道这铃怕是要白响,我有点心动了。

可仔细咂摸咂摸,这怎么可能呢?还能有这么好的事儿?我提出的方案虽然不能说一定会赔钱,但总归是风险大于收益,还与行规不符,不说远了,连许新荣这种饥不择食一心只想拿项目的家伙都没能答应,这会儿换成赵明明,倒成不痛不痒能拿来哄男人开心的小意思了?

他有病吧?

我看着被我踩在脚底满脸期待等着领赏的贱狗,加重了脚上的力道。

哦,他是有病,我早就知道。

第108章 放纵欲望就是和魔鬼做交易 章节编号:2460y

赵明明两条腿分得很开,胯骨微微抬起,将自己的鸡巴送到我的脚下。

我背靠墙壁,大脚趾抵在他支起的帐篷顶端,刚刚穿上没多久的浅色西裤被他的腺液湿润,留下一滩深色水痕。

“呼……”他的额角不断冒出细小的汗珠,红着脸,握着我的手不肯放开,想来这个姿势也没个支点,怕是不太好受。

我又把脚抬高了些,赵明明这条贱狗果然紧追不放,半坐起身,追着我的脚送鸡巴,隔着裤子我也能感觉到他的龟头流水流个没完,滑溜溜的在我的脚底磨蹭。

他一脸骚贱模样,视觉效果极佳,看得我又爽又恶心:“怎么回事,这根狗屌肏完你黄爷爷的屁股还不过瘾,看到脚都发情?”

“恒哥说得对,”赵明明也笑了,笑得极其谄媚:“闻到恒哥的味道我就想犯贱。”     二212160

脑袋昏昏沉沉的,我抬起脚重重踩在他脸上,赵明明的后脑勺在地上磕出响亮的声音,被他蹭得湿哒哒的脚趾也借机挤进他嘴里,那张帅气的脸在我的脚底下变得扭曲变形。

我用力碾着他的脸:“把你的骚水舔干净。”

艳红的舌头急切又热情,紧紧缠着我的脚趾,温暖而湿润,灵活的肉块将他能舔舐到的每一厘米都照顾得万分仔细,怪异的快感从我的脊背升起,让人不自觉的微微颤抖。

赵明明还在笑,看起来兴致勃勃,舔得聚精会神,他的呼吸渐渐沉重,脸上看起来也像是很陶醉,我看得着了迷,呆愣愣的用脚趾夹着他的舌尖摆弄,没一会儿就感觉脚下的人突然打了个冷颤。

我猛地回过神来。

莫名的觉得我像是被他玩弄了,他喜欢犯贱,他也知道我喜欢看他犯贱,于是摆出最能讨好我的姿态,等着我这个傻逼顺着他的个人癖好给他爽个痛快?

我到底在干什么?

我发热的脑袋就这样冷了下来,仿佛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底,兴致全无。

从赵明明嘴里抽出湿漉漉的脚,皮肤上沾着的唾液还和他的嘴唇连着一条透明的丝线,我像是在脏东西里赤脚走了很久,几欲作呕,忿忿不平地在地板上擦了几下脚底。

赵明明坐了起来,手指在我的小腿上轻轻摩挲:“不高兴了?”

脚背还留着湿润的感觉,我被自己恶心得够呛,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眼睛不自觉的瞟向赵明明的裤裆,我这才注意到他已经射精了,就在刚刚。

他的手臂绕上我的大腿,脸也贴上了我的小腿,我想躲开,背后坚硬的墙壁将我堵在原地。

“恒哥,别想太多啦,你晓得我对你没有坏心,”他的后颈全是汗,微卷的头发变作几绺性感曲线,贴在小麦色的皮肤上:“求你让我成为你最坚强的后盾,求你。”

赵明明嘴上说得好听,干的事情乍一看也说得过去,但他绝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凡带了点脑子都该知道离他远远的才是正确做法。

如果不甩开他,一旦我哪天想法又跟他大相径庭,天知道他又能给我惹多少大麻烦。

我低头看着赵明明,他那双大眼睛也直直望着我,怎么看都真诚无比,纯良得让人没法儿怀疑他存了别的心思,像一条从小被人饲养的小狗,人畜无害。

可不得是他做销冠,就他这样,去地铁口装勤工俭学体验生活的大学生,拉着路人卖中性笔,一天起码也能卖掉一两箱吧。

我要不是和他足够熟悉,还有丰富的受害体验,怕是二话不说就得点点头按他说的办。

那道理我都懂,可我怎么开不了这个断然拒绝的口?

是害怕看到他失望的眼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