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害怕,没事的,”赵明明亲了亲我汗湿的脸,手指曲起,在我屁股里转了几下就拿了出来:“插一插就没事了。”

“滚滚滚,我不要搞了,你让开,我不要搞了!”

“没事的,不要紧,马上就好了……呼。”

我的手指还放在肛口的位置,赵明明的鸡巴就这样擦着我的指尖插了进来,指腹下暴露在外的肠肉被撑开,又被向内挤压,缠着不听我指挥的肉棍,随着我的呼吸一张一合。

完了完了,真成烂屁股了!

赵明明完全没把我的拒绝当回事,不管不顾高高抬起我的腰,向下压住我的腿,从上往下用力干着我,打桩似的一下又一下,用鸡巴将我钉死在原地,我两只手紧紧按在地面,努力保持平衡,胸骨压得难受至极,喘气都有些费力,我是第一次用这个姿势被干,也是第一次清清楚楚看到鸡巴在我屁股里抽插的情形。

青筋鼓胀的肉棍子上沾着黏腻的肠液,早就干得烂熟的肠肉被他的鸡巴拖出来,像个肉色的橡皮圈,尽职尽责裹着他的性器官决不松开,又猛地被捅回去,抵在他胯下卷曲茂密的毛发上用力摩擦,裸露在外的肠肉荡起阵阵不可抑制快感,连带着身体深处也躁动不已,而我刮得干干净净的下体也早已染成一整片淫荡的深粉色,显得风骚且色情。

赵明明很能干,不仅能干到最深处,更能恰到好处的顶到我肠子里的骚点,我刚刚短暂回来了一下的理智被他肏得稀烂,化作因为快感而生出的泪水,变成鸡巴里流个没完的前列腺液。

我要被他干透了。

我的鸡巴翘得高高的,几乎要顶到我的肚皮,马眼里滴出的液体连做一条线,淌过我的胸口,流过我的脖颈,随着赵明明的动作被甩得到处都是,肏得猛的时候,甚至滴到了我的嘴里,尝起来全是性爱的滋味。

这个姿势是真的爽,刺激也是真的刺激,我被他搞得嗷嗷叫唤,撑着地板的手早就被干得脱了力,一开始还勉强支撑着身体不倒向一边,没过多久,我唯一的支点便只剩下了赵明明的鸡巴。

他的手紧紧扣住我的肩膀,不让我向后滑倒,鸡巴深深埋在我的肠子里,和一开始的狂肏乱干不同,而是挤入我的身体缓缓抽动,他的龟头一下又一下撞进我的肠道,抵在前列腺的位置向外挤压,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小腹似乎隐约凸起一个微妙的弧度,下腹酸胀不已,卵蛋也沉甸甸的,像是有什么东西马上就要被他从身体内侧一点一点顶出来。

“恒哥、恒哥,我可以再插进去一点吗……”赵明明细细碎碎的喊着我,汗水顺着他健实的肌肉划出性感的轨迹。

坚硬滚烫的鸡巴又挤进来几分,像是要把卵蛋也送进来似的,深深插了我好几下,最后一下格外用力,仿佛突然戳破了深处的某个地方,过量的快感几乎送走了我的理智,我下体各个部件像是被他捅坏一般,枉顾我的想法敞开了闸门,我看着我硬邦邦的鸡巴不停向外滴着精液,淌了一道又一道,然后变成淅淅沥沥的腥臊液体,又淋淋漓漓流了满地。

面前的赵明明脸胀得和他的屌一样红,呆呆看着我的乱七八糟的模样,两只大眼睛一眨不眨,下身还埋在我的肠子深处没往外拔,我能感觉到他的鸡巴在我的身体中勃勃跳动,送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液体,好像一直射不完似的,我松弛又放浪的骚洞拦不住多余的精液,他的鸡巴还在继续抽动,新鲜的精液便已顺着黑红的肉棍满溢而出。

赵明明汗湿的身体紧紧贴住我,抱着我倒在落满各种体液的地板上,我累得喘个不停,赵明明也没好到哪去,但他的四肢却紧紧缠住我,埋在我的胸前像个想吃奶的孩子似的:“好可怕,好舒服啊,恒哥,好棒啊……”

我看着他的头顶,叹了口气,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

第106章 钟鼓楼上的麻雀 章节编号:240y

完事儿我俩又干了两炮。

好像也不止两炮。

总之很爽,不只是身体上的爽,心理层面也很爽。

其实搞到后来我都没什么感觉了,前面后面都反应有点迟钝,可也不觉得不舒服,就是搞太多了有点麻木,没一开始那么刺激。

瑕不掩瑜,就是舒服。

扯下来的衣服被我们丢了一地,沙发上、桌子上、床铺上,小小的屋子里到处都是刚刚战斗过的痕迹,我搂着赵明明倒在床上,和他亲个没完,激情褪去,他皮肉上冒出的细汗微微变凉,屋子里过热的空气也渐渐平息。

我推开还亲得意犹未尽的赵明明,翻身坐起,赤着身子进了浴室,倒上门锁。

太久没回来,瓷砖上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灰,我打开热水随便冲了几下,眼不见为净,回头慢慢收拾。

一般来说,说大战一场以后我都只想好好睡一觉,今天却格外不同,精神抖擞得厉害,刚进浴室的时候还有点意犹未尽的迷迷糊糊,没想到洗着洗着这个澡还给我洗清醒了。

我裹着浴巾打开浴室门,赵明明迎面朝我走来,拿着一条柔软的小毛巾给我擦干头发上的水珠,床上已经换了新的四件套,看来我洗澡的时候他也没闲着。

他放下毛巾,从柜子上拿过水杯放在我手中,啜饮一口,微微带着甜味,是刚好可以入口的温度,不知道他从哪里刨出来的蜂蜜,我都不知道我家放了这玩意儿。

“有哪里不舒服吗?”他和我的距离很近,鼻尖紧贴我的脸颊,一只手亲昵的放在我的臀肉上,隔着浴巾上下揉搓:“我太想恒哥了,可能有点勉强你。”

“少来这套,搁这儿假模假式的骗鬼,”我转过身避开他,但他的手却牢牢抓着我的屁股没撒开:“长话短说,该给我点说法了吧?”

赵明明直直盯着我,一对湿漉漉的大眼睛看起来楚楚可怜,像是被踩了尾巴还不忘撒娇的委屈小狗:“反正都是你赢了,还追究什么说法,放我一马好不好啊,恒哥。”

我满头问号,怎么这会儿还能让他倒打一耙,整得像是我搁这儿斤斤计较。

我皱起眉头,正儿八经推开满脸腻歪的赵明明,和他保持半米安全距离:“没啥事儿的时候你说说胡话,我也就算了,这会儿你还想着蒙混过关,怎么地,敢情是我欺负你了?”

“……真是的,”被我推开的赵明明低下头,又偷偷偏着脑袋瞅我,脸红红的,嘴角还噙着一抹说不出什么意思的微笑:“是我错了还不行嘛,对不起啊恒哥,我真的错了,你别和我一般见识好不好。”

“我告诉你,撒娇不好使,”我把杯子里的蜂蜜水喝光,杯底重重磕在柜子上:“不是,赵明明你脑子坏了吧,你哪来的自信和我撒娇?”

赵明明向前一步捧着我的手,放在颊边亲了一口,大眼睛一眨一眨:“当然是恒哥给的自信呀。”

“滚你妈的,说人话!”我抬手轻轻给了他一巴掌:“好好的玩儿什么突然失踪,你最好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解释,不然立马从这屋给我滚出去!”

始终笑着的赵明明见我垮了脸,这才意识到我没打算让他糊弄过去,老老实实收起了那副黏黏糊糊的笑容,捏了捏自己的眉间,半晌才磨磨唧唧嗫嚅着发出细小的声音:“我……了。”

“你什么了,”我听不清他说的话,伸出手指朝他头顶狠狠点了几下:“你被黑社会绑架去泰国做鸭了?”

他的脑袋埋得很低,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见他闷闷的声音:“……气了。”

众所周知,汉语主要依靠上下文理解语义,就算只听清个片段我也大概知道他在叽叽歪歪个什么东西,给我气笑了:“你气什么,我问你你哪来的逼脸和我生气?”

“我让你不要找许新荣,你非要去,我生气了不行吗!”

赵明明猛地抬气头,我被他吓了一跳,连退好几步,背靠着墙壁看着突然嗓门大起来的蠢东西:“你生气了你就把我甩到一边离家出走?!”

被赵明明吓了一跳的我,又被自己脱口而出的话吓得魂飞魄散,离家出走什么意思,他赵明明跟我还能是一家了?

我好像真这么想过,但我还来不及拷问自己到底脑子又缺了哪根筋,赵明明就步步紧逼走到了我面前,将我堵在墙边。

这叫壁咚?

我甩甩脑袋,将乱七八糟的念头甩出脑海,赵明明双手摁住我的肩头,刚刚还躲躲闪闪的眼神现在不再游移,反倒镇定自若的盯紧我的眼睛。

换成我心虚了。

我咽了口口水,讷讷说道:“有话好好说,别一惊一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