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重俊恍如宿醉一般满面潮红,眼瞳却黑得发亮,带着雪剑出鞘般的锐利,横了姬长生一眼。他用舌尖顶了顶齿间发涩的颊肉,汗涔涔的下巴扣紧了兄长湿腻的肩颈,隆起肌肉的双臂将兄长的手肘向后反扣,迫使美人向后瘫在他的身上。
他稍微跪直身体,扣紧美人的双手,开始粗暴地快速抽顶起来,囊袋胡乱甩动,狂风暴雨一般拍打着兄长饱满的臀肉,带起浪一般的红肉波动。这处娇嫩的肠穴已经快被他肏得熟透了,深处那道淫口剧烈地抽缩吞含,被狰狞肉物反复钻入,用伞冠刮弄出大股大股浊白的精水,噗呲噗呲溅得到处都是。
美人的身子被肏得疯狂抖动着,指痕斑驳的小乳上,连勃起的红奶头都在乱甩,随着小腹快速被肏出去一部分精水,他的呻吟声也渐渐带上了一些媚叫,“呃呃、呃啊!……太、太深了……啊!哈啊!……好酸……呜呜……肏、肏出水了、呜、唔啊!……哈啊!……”
姬重俊唇边勾起一抹极浅的弧度,但随着兄长又一次呢喃出隐约的“长生”,这抹弧度也很快消失不见了。
姬长生呼吸越发急促,胯下湿热的欲望沸腾,呼吸也如喷吐的火焰一般燃烧神智,他和姬重俊冰冷的视线交错了一瞬,那根半退出来的弯翘淫具猛然肏了上去,毫不留情地破开那道湿热柔环,撑满了饱溢精水的宫腔。
“哈啊!长生……呜呜嗯、长、长生……好胀……啊、哈啊啊!……别顶了……好酸……吃、吃不下了……呜嗯、哈、哈啊啊啊!”
在美人崩溃的哭喘声中,姬长生坐起身,将他被扣紧的双手拿了回来,“皇兄……”
他火热的气息在兄长溢出泪水的发红眼角徘徊,却没有吻去任何一滴泪水,而是迟疑地向下移动,停了几息,终于轻轻印在了湿濡的唇角。
他面上平和,胯下粗硬的阳具却在争锋相对般的肆意抽插,碾开饱满多汁的宫口,开始肏弄起湿滑的宫腔。
“呼……放松点……唔嗯、对……让我肏进去……子宫好热……皇兄先泄一波……呃、太紧了……呼、呼……里面好多精水……唔嗯!……宫口、呼、对……泄出来好多……哈啊……”
炼真宫外漫上迟暮的昏黄。
在一片萧瑟晚阳中,童子再一次敲响了宫殿的大门。
里面奇怪的响动静止了一瞬,然后就是道长抬高的、不耐烦的沙哑嗓音,“不吃,滚。”
门外寂静无声。
炼真宫内,正中的碧玉莲台玉面已经斑驳不清,上面糊了一层黏腻腻的白泞汁水,炼真道长和二位兄长正在上面论道阴阳交合之道。
赤身裸体,低喘媚吟,精水四溢。
两个弟弟仰面坐躺,四条腿交叉着挺起两根形态各异的阳具,连连向上挺腰摆胯,酣畅淋漓地肏弄中间战栗不止的兄长。
兄长后方潮红的臀肉剧烈地颠动着,肠穴时不时便能完全吞入那根巨物,咕啾咕啾挤出一波奇清的黏汁,前方花穴更是如艳花一般大开着媚红唇穴,中间那根弯翘淫具不停地勾进勾出,从湿热缝隙处勾出一股股白浊汁水。 二23125516
这位美人已被兄弟奸淫得浑然忘我、意乱情迷,哆嗦着腰肢大分双腿,露出前后两个酥麻抽搐的穴道,大肆含吸吞吐着两根火热的肉物。
玉铃铛正毫无规律地叮铃铃乱响成一片,姬长生狂烈地喘着粗气,握住那根疲软的玉茎,捻动几下已经丝滑进出的银簪,猛地拔出。
一道清亮的湿热水线在空中划出弧度,打到了早被各种淫汁浇灭的燃香鼎上。
“呜……嗯啊……啊啊啊啊!!”
美人无力地睁大早已失神涣散的水眸,被失禁的尖锐快感逼得瞬间达到了高潮,两处穴道死死地绞紧了阳具,开始了新的一轮抽搐含吸,痉挛宫腔更是狠狠一缩,严严实实裹住那颗肉头,吞尽了弟弟这根淫具的最后一股精液。
姬长生喘着粗气,将半勃的阳具缓缓抽了出去,在此起彼伏的肉体涌动间隙,大量淫水喷溅而出,兄长的小腹明显消下去一大块。
美人汗湿的喉间连连吞吐了几下,如饥似渴般低喘出声,他被子宫陡然空虚的焦灼和身后的连绵快感所俘获,竟主动地抬胯,拔出后穴那根狰狞粗长的硕物,坐到了泛滥成灾的前穴里。
身后男子的气息凝滞了一瞬,迅速起身拥住兄长娇小的身子,唇舌再次抵在他的侧颈扣实肩窝,强健的腰肢悍然上挺,在凿入那软痉挛软肉的一瞬,囊袋骤然紧绷,狂乱地激射出精,灌得兄长仰天淫叫,脱力跌坐在他怀里,抽搐着潮喷汁水,任他肆意奸淫起那团酸胀的软肉……
妍
第24章24死道友不死贫道颜
经幡缓缓摆动,在昏黄阳光下拉出一条条沉默的长长黑影。
胸前的两个乳尖又红又肿,泛着可怜的水光,被粗糙清爽的衣物覆盖上去时,微微刺痛引得昏睡中的美人嘤咛了一声。
微弱、但足以惊动旁人。
身前有个人在替他穿衣,边整着衣领,边用一种嘲弄的语气道,“看什么,你也想学学怎么伺候人?”
室内没有人答话。
但能模糊听到另一侧男子略微粗重的喘息声。
直到腰封也妥帖地裹上来,整套衣衫已穿的七七八八了,身前男子又开口道,“……你怎么还不走?”
……
“你怎么还不走?“
黑白色的衣裾疏忽一停,顿在廊下。
盛夏的日头很烈,知了像烫得发痛一般嘶叫。
鼎沸蝉鸣声中,姬让被日头灼得头昏眼花,险些听不清这句漫不经心的问话。
他费力抬了抬眼皮子。
廊下那群穿得繁花似锦的宫人簇着个黑白道袍的小道士。
……姬长生?不熟,懒得搭理。
一旁奉旨盯梢的大太监小步快跑过去,谄媚道,“回四殿下,大殿下正在罚站。因没有做昨日课业,又泼了三殿下一身墨,太傅禀告了圣上……”
“……好了。”小道士止住他的话头,语气平淡,“不需要和我说这些。”
“哼。”
低哑的嘲弄声从烈日下响起,莫名止住了那道转身的少年身影。
姬让扯起烤得干焦的唇角,虽然嗓子沙哑,但十足幸灾乐祸,“活该。”
豆大的汗珠从他额上滚落,砸在枯干泥地,开出一朵黑色的小水花,很快又蜷缩消失。
很明显,虽然他现在看起来被晒得快蔫了,但“活该”肯定不是在说自己,八成是在嘲讽姬重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