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怎么能叫他看见父皇和他的皇弟厮混在一处……

他半阖着双眼摇头,不敢看远处的众人,只小声哀求,“……嗯……不、不要进来、受不住……唔嗯……父皇,我受不住……会喊出来的……呜呜……嗯!嗯”

“那就说点好听的,嗯?”姬元温柔地劝哄道,他又缓缓插了几下,然后狠狠地钻弄起来,“……呼……是小骚穴受不住了?还是小骚货受不住了?……下面流的是什么、嗯!夹得父皇这么紧,还说受不住?……”

姬让被钻得魂飞天外,子宫连连耸弄着,想要背弃他的理智,又被他死死忍耐下来。

他忍着羞意,顺着男子的荤话,小声哀求,“……小、小骚货受不住了……呜呜、父皇别、别操小骚穴……呜小骚穴好痒……小骚穴、哈、含不住骚水了……嗯”

穴里水声咕叽咕叽作响。

他小幅度地扭着屁股避让,却让穴肉被更奇怪的角度狠狠操弄,花穴也不受控制,像尿尿一般,又喷出一股粘腻的水液。

尽管姬元的肉棒根处依然突突跳动叫嚣着不爽,但另一种快慰却涌上了他的心头。

美人的淫乱,总是要慢慢肏出来的。

“谦谦真乖……”

随着温柔的嗓音低低响起,最后一下狠狠钻弄后,姬元停下了作弄的力道。

“平身吧。”他对远处的姬允礼说话时,声音依然是威严的语调,“风寒势猛,太子就不要过来了,谦谦体弱,你二人说几句话便散了吧。”

姬让立在高大男子的身前,愣愣地站在窗台边,层层叠叠的衣衫如笋衣一般将他拢住,映衬得他弱柳扶风般娇小。虽然离得较远,看不太清面容,但他似乎病重得很,喘气都喘得不匀。

姬允礼踌躇了一下,还是开口,“儿臣恰好得知有位神医,对于风寒颇有见解,想请他为皇兄看一看。”

姬让正松了一口气,缓缓平息着喘息的力度,听姬允礼说到一半的时候,腹部却忽地一热,那火热的掌心又贴上来了。

淫纹被小幅而快速地用力揉弄,不过几息,便叫内侧的子宫疯狂地翻弄起来,穴腔痉挛,花心正颤颤巍巍地往外吐出一股淫水,就被那硕大的龟头狠狠一插完全操了进去。

淫纹下的子宫被龟头填得满满当当。

姬让呼吸险些一窒,他快速侧过头去,紧闭的双目隐隐滑落几滴生理性的泪水。

他害怕叫人看见此时这副春情荡漾的神色。

双腿被溅起来的淫水弄湿,滑溜溜地沾不住那个椅背,中间火热的肉穴一直在往下坠,疯狂吞吐着那根硕大的肉棒,胞宫似乎每时每刻都在跟着往下坠落,又被那根肉棒操着往上顶高。

“父皇……”

不盈一握的纤腰被牢牢握住,腹部淫纹又被狠狠地揉弄,按得花心情不自禁地大张,泄出又一波淋漓的汁水。

他小声地哀求着,“嗯!……父皇操我……呜呜……小骚货受不了了……让他们走……父皇操我的小骚穴……呼、嗯”

姬元微笑着摩挲了下他被快感电得簌簌发抖的侧腰。

身下那根阴茎被子宫紧紧绞着,完全拔不出龟头来,干脆就这么拖着子宫小幅地耸弄着。

覆在脐下的掌心能明显感到胞宫被他的龟头顶得上下滑动,这个淫荡的小宫腔,就和它的主人一样又骚又浪。

但是逼得太紧的话,美人怕是要崩溃地淫叫出声了。

“改日吧。”他抬高声音,对远处的姬允礼道。

说到日字的时候,尤其显得意味深长。

他稍微松开了揉弄淫纹的掌心,冲全德看了一眼,“今日风大,谦谦站得太久了,就先这样吧。”

“那儿臣先告退了。”

姬允礼只好再次行礼、告退。

太子行礼的时候,所有宫人都不敢直视,纷纷也朝着他,跟着俯身行礼。

在无人看到的阳光下。

姬让的肉棒被椅背和衣物摩擦得通红发肿,粘腻的银汁往下淌着,顺着已经泥泞不堪的双腿往下淌,混着从子宫里喷出来的潮水,淅淅沥沥落到水淋淋的椅背上。

他死咬着牙关侧过脸去,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腰身,身下那颗被蹂躏得通红的龟头探出了窗台,被穴里那根肉棒肏得向上一耸一耸,马眼努力地翕张了几下,终于还是忍不住喷出了一道精水

那道白浊转瞬便汇入了碧绿的草地,淫靡的香气消逝在春日的勃勃生机当中。

“呜……嗯”

美人难堪地将头死死抵在他的胸膛上,攀上高潮时的呻吟声全都吞进了紧闭的唇舌里。

而他痉挛的子宫内壁,已经被滚烫的精水喷射得开始微微涨起。那根作恶多端的肉棒甚至不肯放过他,开始左右摇晃着,碾弄起高潮中脆弱的宫腔。

姬允礼抬起头,最后看了一眼。

窗台边的姬让看起来已支撑不住了,他的侧脸绯红,即便在凉风中也溢出一些淋漓的汗水,痛苦地蹙着眉倚在窗台边。

姬允礼暗自忧心,却也只能随着全德离开了。

全德招了招手,宫女们也缀在了队末,随着一起往庭院主门出去。

在渐行渐远的众人背后,姬让整个上身都被肏得向上一耸一耸,身下那根肉棒更是完全探出了窗台。

这根尚在流精的淫具被迫上下乱甩着,每被操得甩起来一次,就会泵出来一道白浊甩出窗去,摇晃幅度最大时甚至甩到了他自己身上。

“呜父、父皇”姬让险些淫叫出声,他承受不住地摇了摇头,浑身颤栗着,使出最后的力气,一手抓紧身后男子的胸前衣衫,示意他的父皇垂下头来。

在那温热的鼻息落到他颈侧时,含混着呻吟吻住了对方的唇舌。

“嗯!唔嗯”

上下两个敏感的小嘴都被严严实实地堵住,唇舌间的涎水尚有对方大口吸走,身下的花心处却只能如失禁一般,噗嗤噗嗤地喷溅着淫水,那淫水中混着子宫里涌出的大量白色浊精,喷到了那张湿得泛光的椅面,甚至满溢而出,蜿蜒向下,滴滴答答地淌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