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那十数个宫女立在庭院中,她们纷纷看过来,又沉默着,齐齐低下头去行礼。

温暖的阳光洒在窗边的父子二人身上。

姬让的心猛地一凉,含着肉棒的花穴开始疯狂地绞紧,绞得穴中那根肉棒越发粗大和火热。

“父皇!”他害怕地向后仰去,眼中泛起惊恐的泪意,无力的双腿微微弹动着,试图从那椅子下来。

“嘘,嘘……”

姬元轻声抚慰着,双手则抓住美人挺翘的屁股,将他的挣扎和汁水淋漓的小穴一并往前推去,用宽厚的胸膛牢牢贴紧他的背,将他的背向前贴得笔直。

“没事的,好孩子,她们听不见……”

他一边揉捏着滑腻的股肉,一边将那根半插着的肉棒左右钻弄了几下,破开那些紧密裹弄的穴肉,向前插入,牢牢地插实了他。

是了,从庭院望过去,只能看到衣冠齐楚的父子二人立在窗前窃窃私语。

一个是慈父带笑、和蔼可亲,一个是稚儿微汗、似有病容。

微风拂过去时,大皇子会有些经受不住春寒,微微蹙起眉头,陛下还略微担忧地垂眸注视着他,唇齿张合像在叮嘱着什么。

“嗯……好孩子,放松一点……嗯!……”

阳光无法直射到的窗台之下,那个小屁股被死死捏住,青黑色的粗大肉棒将唇口撑成薄薄的两片嫩肉,深处的龟头顶着花心缓缓钻弄几番,始终钻不进去外面剩下的一截茎身,钻出一波淫水,滴滴答答落到了下方的椅子上。

“唔!……父皇、不、呜呜……唔嗯!哈、哈啊……”

姬让的腰肢微微颤抖,他压低了嗓音苦苦哀求。

这个双腿一字拉开的姿势,叫他的肉穴无奈地往下坠去,凉风吹过那火热的穴肉,吓得他又挤出一波淫水。

姬元眯起眼睛,语带威胁,“不要什么?里面那张嘴可是一直在叫我进去……”

言语间,胯下狠狠抽插了两下,龟头刮过那些柔媚的穴肉,再捣在花心上,成功将花心捣得微微开合,吮住了黏糊糊流汁的马眼。

“嗯!好紧……允礼知道谦谦这么会吸吗?……吸得更紧了……嗯、嗯!……一说允礼、额、你就这么骚……哈……想让他看到你发浪么?……哈……太紧了、嗯!……”

“哈、哈啊……不要……父皇……啊、哈啊……停、停下来……唔、唔嗯!……”

尽管知道宫女们听不到声响,他依然为身下咕叽咕叽的淫水搅弄声感到羞耻。

姬让被捣得花心发麻,穴肉发酥,子宫里淫水涌动,随着龟棱的刮弄被一波波刮了出去。他死死抓着窗台,避免自己被捣得向上弹起,不然那红肿的龟头就要越过椅背,操到窗外的阳光里去了。

“……嗯!上面的小嘴说不要,下面的小嘴想吃精水……要不让允礼过来……让他看看谦谦有多贪吃、紧紧吸着父皇的肉棒不放……呼……好多水、好浪……”

姬元再一次狠狠捣入,碾弄了一圈,插进去小半个龟头,爽得马眼激射出一道淫水,打得花心疯狂绞缩。

见美人依然摇头推拒,他眯起眼睛,“那就依谦谦所说……”

他停下了前后耸弄的动作,只揉弄着那个湿漉漉的小屁股,用软嫩的臀肉去裹弄自己外侧的茎身。

姬让被他这么玩了一会,穴内开始麻痒不已。

“父皇……”他有些委屈,自以为隐秘地摇了摇小屁股,但没有收到任何回复。

花心努力地张合着,舔弄那半个含进来的龟头。但是无论穴肉再如何骚弄,姬元都不肯再动一下。

姬让咬着下唇,终于不甘寂寞地挺着屁股,小幅度地去操弄那根肉棒。

姬元终于笑出声来,硬邦邦的胸膛在姬让脑后笑得一起一伏,他故意低声诱惑道,“父皇的肉棒好舒服……怎么被骚穴吸得这么紧……嗯?……谦谦的骚心还在咬父皇的龟头……呼、是想要父皇射给你?……那你可得快点了……”

他的下巴蹭了蹭美人的发丝,亲昵地说,“允礼要是来了,可怎么办啊?”

姬让的呻吟里带上了一些哭腔,“呼……父皇快、快操、啊!……哈……太子、嗯!太子快来了……快射出来……啊!哈啊!”

姬元的腰腹终于小幅而快速地操起那微微开合的花心,美人也扭着屁股向后迎合着,试图将他更快地绞出精水。

“快、快一点……呜……肏快点……射给我、快射给我……唔”

姬元深吸一口气,止住射精的欲望,捏紧那圆润湿滑的臀肉,身下大进大出操弄了十数下,肉棒还没有完全操进去,便察觉到穴肉开始一波一波地缩紧,花心也痉挛地死死摩梭着龟头马眼。

美人没能吃到精水,却又陷入了高潮。

“父皇。”

如同平地一声雷响,响在姬让的心头,也击打得他高潮中的花心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水液。

他的双颊红透,余光正瞥见姬允礼。

姬允礼新晋了太子之位,身上穿的衣裳都是偏向帝王的明亮的皇,此时玉树临风地站在远处,正拱手行礼。

美人挂垂在扶手两边赤裸裸的小腿瑟缩了一下,白嫩的指头情不自禁绷紧。

他低声嘤咛,下身又噗呲喷出来一波水液。

姬元被高潮中越发紧窒的穴道绞弄得血脉喷张,他还在操弄那处死不悔改的花心,外侧那处茎身始终不得而入,焦灼得青筋鼓胀。

他抬起头,没有让姬允礼平身,而是不悦道,“太子来这里做什么?”

“两日未见,儿臣挂念皇兄的身体,想来看看。”

“呵,兄弟情深。”姬元莫名其妙地笑了一句,问姬让,“太子如此关心你?可要让他进来与你说说话?”

胯下那根肉棒又开始使力碾弄花心,他悄声说,“……好紧……为什么不松口?嗯?……小骚货,水流了这么多,不是很馋嘛?……嗯……你不让它进去,我可让允礼进来了……”

花心微颤,被那肉棒碾得瑟瑟发抖,姬让本就在高潮的浪潮中如小舟般被拍来打去,这下更是情不自禁一松穴心,含进去半个龟头,却又马上清醒过来。

姬允礼好歹也算是他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