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被捆缚起来,与台上具有表演成分的公调完全不同,她赤裸着身体,被黑色的麻绳从腿间开始束缚,直到脖颈,而脖颈之后又连着一条金属制钢勾,沾着冰凉的润滑液,嵌入她的菊穴,她只有在跪立时微微抬起头,才不至于拉扯。
很快,男人又从柜子里拿出一条分腿木板,将她的两条腿都固定住,她只能分开腿跪立,害羞也不能低头,随时都将自己小小的胸脯扬起,好似在等待着主人的抚慰。
彻头彻尾的束缚,完完全全的面对,她呼吸急促,忍不住想要靠近离她一步之遥的主人,却没想到布板剥夺了她行走的权利,哪怕是膝行,费劲努力,也只能挪动一厘米。
她赤裸着,跪在男人的脚下,她困惑地抬头,却看不懂男人的神色。他没有笑,似乎只是在打量着他的作品,审视着这一只即将属于他的小狗,从哪里开始打破最好呢?
他最不喜欢的,无非就是那时时刻刻步步紧逼的眼神,以爱恋为名,强求回应的眼神。
她听见男人的声线平稳,似乎在自言自语:
“很久没多奴了,又是新手。”
多奴…是什么意思?
但不等萧筱出声,从远处角落浴室里的女人赤裸着爬出来,看到眼前的场面,在原地迟疑。
但在调教室内,无论如何,都不该对主人已经下过的命令迟疑。
与台上的表演完全不同,调教室内的一举一动,都不断打破着萧筱所谓的预习。
爬到男人脚下的女人,伸出舌头舔舐着男人的皮鞋,却迎来毫不留情的掌掴。金属乳钉随着踉跄的身体,连接的铃铛发出悦耳的声响。
骆相宜的声音比荧幕上还要软:
“主人…相宜错了,请主人责罚。”
明明只是不到一分钟的迟疑,她却要叼来短鞭,双腿大开蹲在地上,像发情的母狗,在主人和外人面前展示自己的身体。空气被皮鞭撕裂,精准落在乳头之上,断裂的铃铛滚落在地。
男人勾了勾唇,骆相宜闷哼后立刻报数,足足三十下,如雪兔一般的胸乳就布满透着血点的红痕。
结束了吗?结束了吧。
怎么可能结束。多么天真啊。
之后的她,看见男人在骆相宜的乳钉上挂了两只砝码,挺翘的巨乳,被拉扯变形,在爬行时,甚至会与地毯摩擦。彭杰的声音很淡:
“这是木马。”
“这是走绳。”
光怪陆离的物件,他一一讲解,没有回头,却能确信女孩因为角度蛮横的肛勾,不得不抬头看向自己。
每一种工具,一项一项展示,直到骆相宜都受不住,又痛又爽地喷射了好多次,再也直不起腿,彭杰才将人上半身束缚在木凳上,背对着女孩,张开腿,并把炮机塞了进去。
坐在沙发上,彭杰点燃香烟,烟灰时不时落在麻绳下的腰窝上,本应激起更为骚浪的呻吟,却因为口中的口球,全部堵进了嘴里,唯有唾液和淫水,从骆相宜的两只小嘴里流个不停。
男人盯着跪在原地,逐渐没有声音的萧筱,咽下一杯酒后,对着她笑了笑,似乎是位耐心十足的老师:
“学会了吗?”
女孩的睫毛挂着点点泪珠,想要低头,却因为身体里的肛勾,闷哼出声,听起来非常娇气,根本经不起调教的样子。
也许是烟雾,也许是眼眶里的氤氲,萧筱越来越看不清男人的神情,只听见他含笑的声音继续:
“至少要记住名字。”
一滴,两滴。
震动的声响没有停止,都钻入她的耳底。她躲避不了眼前的画面,看着她人的欢愉,看着她人的依赖,看着她人因为同样的男人,在云端之上沉迷到底。
浪漫的,情动的,不独属于她的。哪怕心里在追逐时就大概知道他与她的亲密,却也很难正视这一切,不管从道德上,还是从感情上。
男人往后靠了靠,又抿了一口酒:
“我不喜欢动不动就哭的狗,你现在还可以出去。”
但这一次,对于硬闯之人,男人尤为恶劣地补充道:
“爬到门口,我就送你走。”
0069 66 “光看看,就这么湿?”(含第三方在场的调教)
被捆缚的小狗怎么可能爬得出去,在踏入门后的世界时,便再也没有回头路。沾了水意的睫毛变得沉重,好像眨眼都需要很多勇气,可偏偏倔强地没有阖眼。
她的视线离不开那些疯狂猎奇的工具,本应该激起畏惧的展示,却又在男人的声线和动作下,增添了太多与爱欲相关的情绪。
身体与灵魂,都不由自主落雨。
男人没有错过木板上的浅淡痕迹:
“光看看,就这么湿?”
萧筱还能听见一直不曾停息的震动声,还能感受到房间内第三者的存在。可此刻两腿之间的那一处软嫩,仿佛正被男人的视线和声线狠狠奸淫,合不拢的双腿再也困不住那些春雨,悄无声息滴落在木板,留下更为密集的点点水迹。
在舞台上勃发的性器,现在又硬了起来,只不过这次主导者没有选择再忍耐,而是站立起身,将那释放出的狰狞送到女孩面前,睫毛上微凉的眼泪在触碰灼热时近乎要蒸发,而那克制太久的野兽展露出更为凶狠锋利的獠牙。
女孩被红紫色的大肉棒摩擦得睁不开眼,不断收缩的小穴,在翕动时,引起轻微的拉扯,麻绳便碾住那颗肉粉色的小珍珠,让她呼吸更为急促。
萧筱下意识张开了嘴,企图获得更多氧气,却不料更为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甚至长驱直入。
“嗯呜!”
嗓子还没来得及再发声就被饱胀圆润的龟头堵住了…
“舔都不会舔了?”
“工具记不住,舌头也要重新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