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1 / 1)

啪啪响声交叠,有下面的也有上面的,陈愿嘉攥起手掌不愿打左炀,拳头落在左炀的下巴,收着力,左炀却闷哼,不知道是被陈愿嘉咬得太舒服还是被打疼了。

“我不行了!”陈愿嘉腰酸得受不了,下身早已麻木,左炀不光顶插还故意前后摇晃,让那个又粗又长的凶器在里面毫无章法地乱戳乱磨,搅弄得他肚子都发烫,小腹不规律地一鼓一鼓。

左炀一手撑在身后,欣赏陈愿嘉被欲望浸透的样子,迷乱、摇曳、又红又湿,勾得他心脏发热,喉头发紧。

“乖乖,马上就好。”他翻身将陈愿嘉放倒在床,压着陈愿嘉,陈愿嘉小腿搭在他肩上,后腰被迫离开床面,以完全对折的姿势承受他的撞击。

左炀没有吻陈愿嘉,他一边操一边专注地看着陈愿嘉濒临高潮的脸,红热泛滥,薄薄的眼皮要睁不睁,缝隙里没有黑色的瞳仁,舌头无意识地探个尖儿,深红色,滑腻有光泽,急促而动听的喘声从咽喉和鼻腔发出,泪珠和汗珠一起渗进头发。

左炀明明被陈愿嘉夹得很舒服很爽,最后却是看着陈愿嘉的脸射出来的。

除去生理高潮,这一刻他好像感受到了无可比拟的精神高潮。

第30章 28、谢谢老公

陈愿嘉一直觉得左炀脾气挺好的,尽管他经常听周安辰和林子说左炀不是什么善茬。后来他也怀疑过自己,但不是因为这两人的洗脑,而是每次做爱时左炀就变了。

不再温柔的,不再克制的,不再对他言听计从的左炀,甚至享受于折磨他,再假惺惺地哄,如此反复,乐此不疲。

多是因为情到浓时欲望上头,再加上他的纵容,毕竟他的拒绝都不全是拒绝。

“是勾引。”左炀义正辞严,没擦干的水珠顺着胸肌腹肌缓缓滑落,汇入腹外斜肌的线条,滚到裤腰边,洇湿一小块浅灰色。

他扔了擦头发的毛巾俯身撑着床,吻陈愿嘉的背。

陈愿嘉正赤条条地摊着,面朝下,从肩膀到下凹的腰线,再到隆起的臀丘和两条笔直的腿,没有一处好皮肉,左炀好像用嘴还是手又或者是别的东西把他翻炒了一遍,活色生香但惨不忍睹。

“滚。”

陈愿嘉骂道,就一个字,一半是哑的一半是没发出的气音。

左炀笑笑,头移下去,整个脸贴在陈愿嘉的屁股上,闭着眼蹭,蹭完“吧唧”亲一口。

他起身后,陈愿嘉用手背抹了一下屁股上的口水,动作缓慢,神情冷漠。

“我不能陪你去英国比赛了。”陈愿嘉说。

左炀的笑凝在脸上,没了方才的不正经,“为什么?”

陈愿嘉闭上眼缓了会儿身上的酸疼,再睁开,看着左炀说:“工作室有安排。”

去英国是说好的,但工作室的另一个老师前两天出了点意外,手里滞留了一批美院艺考生,陈愿嘉原本推掉了这个接盘的差事,但他们工作室人手实在紧缺,老板兜兜转转一圈又回到了他这里,陈愿嘉再不好意思拒绝。

这事本来打算今天跟左炀说,但是没找着机会,这会儿突然说出来多半是因为左炀太贱了,自己找不痛快。

不痛快的左炀气没了声,好半天都没说话。

陈愿嘉不着急,他慢腾腾地翻了个身,没找到被子,他朝左炀抬抬下巴,“给我拿个盖的。”

左炀沉着气转身从沙发上拿了条毯子,抖开给陈愿嘉盖上。

“我本来就不想去。”左炀说的是实话,最开始索契车队的人找他的时候他就拒绝了,不仅是因为他对方程式赛事不感兴趣,也因为他不想跟陈愿嘉分开太久,后来在布莱顿车队的朋友又找他去试试,陈愿嘉也觉得不错,各方游说下,他便答应了。

没想到临了陈愿嘉给他抛弃了。

“就一周。”陈愿嘉气不足地说,“除去睡觉时间三天半,比赛一天,剩两天我们还可以视频,别跟个怨妇似的。”

左炀气笑了,弯腰捏着陈愿嘉的脸训道:“你有没有良心啊陈愿嘉。”

陈愿嘉偏头咬他手,龇着牙驱赶,“我就没良心,等你回来了也别住我这了,回你的大别墅去,一富二代成天霸占良民住宅,不嫌丢人。”

明明身子虚弱有气无力,骂起人来倒是伶牙俐齿咄咄逼人,嗓子都不哑了。

左炀拽着毯子边缘卷吧卷吧给陈愿嘉捆成鸡肉卷,压着抱着照那红白脸蛋狠亲了好几下,说:“行,等我回来了就把你绑架到我那边去,刚好我姐天天说我吃软饭,我们换换,让你也吃吃我的。”

说完还使坏地挺腰顶陈愿嘉,流氓行径招来陈愿嘉一句“滚蛋”。

“唉,怎么办啊,七天真的太久了。”左炀颓丧地抱怨,“要不我中间飞回来。”

陈愿嘉敷衍哄道:“别瞎折腾,我忙完去找你。”

“那你提前说,我让左灿的私人飞机接你。”左炀接受现实。

“你没有私人飞机吗,混得不行啊。”陈愿嘉说风凉话。

左炀叹了声气,“周安辰去年借我游轮出海开派对,上面有人吸毒出了人命,是他不认识的人,游轮被查了,这事我爸处理的,之后就把我名下的游轮和飞机运转冻结了,等风头过了才能用,估计年底吧。”

信息量庞大,全是陈愿嘉的盲区,他往左炀怀里靠了靠,想起小钟被封号的事,跟左炀聊起:“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也没违规,竟然被封了一万多天,好奇怪。”

左炀把陈愿嘉从毯子里剥出来,肉贴肉抱着,说:“不奇怪。”

“嗯?”陈愿嘉抬头。

左炀一下一下顺着陈愿嘉的头发,毫无波澜地说:“我封的。”

陈愿嘉呆若木鸡,不知道左炀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在轻响的时候不是被封过吗,是他搞的鬼。”左炀解释道,“他家人是轻响内部员工,后来轻响被宏宇子公司收购,并到音猫旗下,我才托郑昱哥查了这事。”

陈愿嘉理了理思路,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那样做?我当时都不认识他。”

“不清楚,但那种小公司小平台,冲突无非跟利益有关,可能你流量涨得太快威胁到他了。”左炀猜想,但对一点持有怀疑,“他大概是拿你当假想敌,到音猫之后又找上你,要不是郑昱的人动作太慢,前几天就已经给他封了。”

陈愿嘉嘟哝:“其实你这样做跟他是一样的。”

“我知道。”左炀坦然承认,他摸着陈愿嘉的耳朵,声音凉凉的,“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仗势欺人的资本家。”陈愿嘉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