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以前更粗的东西,像是已经发育成熟了,直胀得她肚子难受。他的动作也没有任何技巧,只是如机械般动作,只是没感情的进出,她被抽插得肚子隐隐作疼。
她好似懂了她之前莫名的不安来源何处了。
以前的林凉不会这样几近粗暴的弄她,对待她倒真如一个妓女般,只要自己这个恩客爽快就好。
“讨厌这样的林凉哥哥。”
她曾这样控诉他。之后的林凉在床事上一向温柔,十分注意她的情绪,做累了便放过她,自己去厕所里解决,还学了不少让她舒服的前戏招儿,弄得她生理上不自禁的渴望性爱。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直冲直入,左手便捂着她的眼,听着她咿呀的求饶,右手还在键盘上一本正经的敲着字。
对面的人知道林凉不喜欢女人,这个猫的含义自然不会深究,哪知道他正操弄着女人和他聊天,便回复他。
【那撸好了赶紧给我回复】
林凉回他。
【好,等会回你。】
他没关电脑,只又放在她的胸肉上,按着她因动作不停起伏的乳肉,又揉捏着,手臂上的黑花舞动得像个野兽,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肌肤上不由得的留下红色的指痕。
“林凉哥哥…”
宋轻轻不由得唤他,望他温柔些。
他没回她,只轻咬着她背上的嫩肉,一点一点的留着自己的印记。
他的精力似乎无穷无尽,似是要把这八年的空虚全灌在她一个人身上,从椅子上转到床上,从床上转到阳台间,再从阳台弄到浴缸里。
便是想着法儿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喊了多少的林凉哥哥,她记不清了,若是这里养着一只鹦鹉,估计这声鹦鹉能从白天叫到晚上。她的声音从明亮到哭泣再到沙哑,最后只能无声的呆望着身上斑驳不堪的痕迹,不再开腔。
腿软乏力,又高潮连连,苦楚与快感交替,宋轻轻只能用力的咬着林凉肩上的硬肉去反抗出气。
她喊得再多,再大声。可折磨她的男人顶多就简单冷淡的回了句“嗯。”
最后无可奈何的晕昏过去时,她的心里只乍然的带着些害怕的冒出这一番话来。
她好像找错人了。
这不是她的林凉。
三三:都懂得哈。现实里的男人很少有这样金刚不倒的哈哈。夸张一些。艺术艺术
三十五(虐)
35
她的林凉应该是什么。
是温泉,是月光,是她苦难岁月里,难得的美好。
他救赎她,他拥抱她,他心疼她。
后来是她自己打碎了。
四面密封阴暗的围墙堵住了她的方向,她哭过闹过,最后无力的蜷缩在角落里,忍耐黑暗。直到十六岁,有面墙的缝隙里突然散来一束光,本是忍受黑暗的她,开始贪婪的追逐光明。
二十一年前,她还有个家。住在春望镇希望村154号。
马红英是她的母亲,结婚后一直怀不上,过了三年才生下宋轻轻,之后就患上了脑中风,四肢无力,常年只能瘫在床上,她的父亲宋根就在镇子上搬东西赚钱,家里就他们三个,所以宋根不敢往远了去打工,怕照顾不了马红英。
宋轻轻四岁前还不会说话,哭笑都会,也会咿呀几句,就是说不出完整的字句。马红英和宋根没啥文化,就没大警觉,以为她就是学不会,等时间长了就好了,哪知是智力障碍的征兆。
家里的钱大多是供给马红英买药,所以宋轻轻没上过幼儿园,直到宋轻轻六岁,宋根才好说歹说的跟镇子里的唯一一所学校的校长求情,让她上了一年级。
就上了不到半个学期,班主任就老打电话说这孩子学习不好怎么教都教不会,起初宋根还觉得是宋轻轻贪玩不爱学习还说过她,让她好好学习。
宋轻轻当然是努力的学习,可就是记不住,思维也变通不了,成绩永远垫底,便老在班里被人叫是傻子。
小孩子是天真的,却也是恶毒的。
他们欺负宋轻轻懦弱,折断她的橡皮,画花她的本子,弄掉她新买的文具盒,还警告她不许告家长。
宋轻轻便在回家的路上偷偷抹泪,又怕人看见说她是爱哭鬼,只能躲在玉米田里掩着哭,哭完了便佯装没事的回家。
推开门就给马红英讲她今天学了些什么。
“森林。大大的森林。”
“是高高的森林。笨。”马红英笑着拍了拍她的小脑袋。
宋轻轻也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好笨哦。”
马红英自知自己说错话,一时后悔的抱着宋轻轻,“你不笨,是妈妈说错话。”
没了橡皮宋轻轻只好用手擦着错处,擦得作业上乱七八糟的,还有口水的痕迹,改作业的老师一看就发火,在班上点名批评宋轻轻,底下的同学就捂着嘴笑她,后来又让宋轻轻叫宋根来学校见家长。
宋轻轻不敢跟宋根说,胆怯不安的拖了两天,直到那老师亲自打电话让宋根过来,解释了一番,宋根才知道宋轻轻在班里被欺负的事。
于是大发雷霆的在班里逮出那几个一直欺负她的孩子骂,宋根身材高大,又常年搬东西,身上都是肌肉,吓得那几个孩子哭得惨烈,像要杀了他们似的。老师也觉得影响不好,劝着宋根回去,又说都是些小孩子,你一个大人骂他们算怎么回事。
那些孩子见宋根发怒,都害怕的看着他。宋根打量了一圈班里的孩子,叹了口气,只好向老师请了半天的假,握着拳牵着宋轻轻的手回家了。
在路上他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发,又把她抱在怀里,温声柔情的说,“轻轻,以后再有人欺负你,你就跟爸爸说,让爸爸打得他们屁股开花。”
宋轻轻一下就咯咯笑出声来,搂着宋根的脖子,疑惑地问着,“屁股开花?什么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