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起嘴角一笑,就如你所愿。
许是和从小生活的环境有关,她从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似乎她觉得自己天生就应该拥有这些,住最好的宅子,身披最华丽的绫罗绸缎,头戴最昂贵的金银首饰,还嫁给了我这天下最有钱的男人。
"不觉得羞愧吗?"我问,她通常一掷千金,可没有一文钱是自己赚的,嫁过来的时候身无分文,西街的磨坊女儿还有一筐鸡蛋做嫁妆呢。
"唔……"她根本听不见,整个人沉浸在无边的情欲中,我略略停下,她便巴巴地用眼神控诉我,好像有多委屈一样。
比较累的明明是我好不好……好吧,我们先办事。
全身一震痉挛,把炽热的种子洒在她体内,那女人恼怒地瞪了我一眼:"你不弄在里面会死啊!"
伸手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不弄在里面你怎么给我生的出娃娃来。"咱么谁也别跟谁正经。
她伸手推了我一把,骂道:"你放屁!给我滚。"然后抬脚就想把我踹下床。
用完了就像丢,哪有那么便宜的事。于是我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开始细细地观赏把玩,满意地看见那女人很快就毛了。我与她自小生活在一起,彼此亲密无间,若是兄弟,定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她的弱点我简直一清二楚,这脚心,就是她全身上最碰不得的地方,比那里还更能令她兴奋。感到手中的挣扎,一手将那玉足搂在怀里,一手则伸出食指轻挠她的脚心,她立刻全身抽搐起来,倒在床上哈哈大笑,两腿不断地乱蹬着,却使不上什么力,也完全完了自己还有另一只自由的脚。
搂着那玉足亵玩了半天,指腹抚着那只小脚上白皙细腻的肌肤,突然想起很多年前的一个画面。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一个女人的脚,当时大概是十岁,家中花园里新修了池塘,引了竟然引了玉龙泉的泉水来,和国主皇宫里是同一条水脉,水质清莹,夏日里也清凉舒爽。阿澜喜欢的不得了,甩了绣鞋坐在池边玩水,刚好有一只丢在我头上,我恼怒地看过去,却见她两只白白的脚丫在水里扑腾,扬起一个个水花,阳光一照竟然有些晃眼,我竟然不知不觉呆住了。
她看见了,扬起精致的小下巴:"干什么,没看过美女洗脚啊。"
"……颜姐说,好女人不该把脚露出来。"半晌过后,我才憋出这么一句。
她哼了一声别过头去,我以为她是生气了,有些懊恼,便过去跟她搭话,我那时不会讨好女人,竟然把两只鞋子拎到她眼前,她不理,便晃了晃。我哪里知道什么女儿家的心思,还四处给她找袜子,终是把她惹恼了,提起脚一个水花扬在我身上,真是透心凉了。好心被当成驴肝肺,我心中一怒,也扬起手,撩起一个水花抄她洒去,她哪里是安分的主,你来我往,最后两人摔进了池子里,从里到外湿了个遍,直到几个姨娘从花园经过,才把我俩叫了上来。
这女人平日里娇贵惯了,受了凉,晚上就病了。爹把我骂个半死,最后命令我守在她床前,照顾她到康复为止。我稀里胡涂地答应,夜里也在她屋睡,见她服了药正睡得沉,便也爬上了床准备睡觉,却突然瞧见她将被子严严实实地捂在脖子下面,一双脚却漏了出来,似乎是嫌被子里太热。
这怎么行。
我当时也不知心里怎么想的,反正就是脑子抽了筋,竟然做到床位,将她一双脚抱在怀里,伸进自己的衣襟,她的脚心就贴在我的胸膛上,这么坐着睡了整整一晚。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的脚还是这么好看,很白、很软,我知她每日都用顶级香料洗澡,还要用上好的百花露按摩身体,却没想她连脚都是香的,哼,不公平,下次我也要一起洗。
正胡思乱想,手下也不再折磨她的脚心,而是顺着脚踝滑上了小腿,她的小腿曲线非常优美,光华并且有弹性,于是情不自禁地多掐了几把,她似有些不愿,挪来了自己的腿。我一手落空,心里突然感到一阵失落,于是再次栖身上前,不过这次是摸上那白皙的大腿,宽大的手掌在柔能的内侧不断摩挲。
"喂,你不累啊--"她扭动身体,抱怨道。
"干你的事,我永远都不累。"
这话说得很下流。
番外会不定期更新,小生尽量甜一点,苦了一整本,总该给澜澜点幸福
01章 夜凉(已修改)
有多久,她没有梦到那场大火了?
四处都是熊熊的烈火,空气中有焦灼的味道,她眼前的一切都扭曲变形了,眼睛因为浓烟的关系不断留着泪水。灼热的气流向她袭来,她的衣衫裙子、甚至头发眉毛的末梢也枯焦的迹象。
但是她感觉不到,那熔炉一样的温度没有透进她的心里,她的内心仍是一片冰凉。
睁开眼,下地给自己到了一杯水,然后上床打算继续睡。
裹紧了棉被,六月的夜晚她仍然觉得冷,身下垫了厚厚的羊羔毛毯子,足足有三张,即使在炎热的夏天也不例外。这一点让离在天很不解,其它的侍妾也都那她当怪物看,这里虽然是北方,但也早就开始变热了,知道离在天不喜热,他的女人们早早的就把凉席扑了出来,好在他去找她们快乐的时候不会扫兴。
离在天那个死男人,没事总往她这里跑,每次都抱怨她的床铺的太厚,热的他"性"致缺缺,可还非要在这里跟她缠,无论她怎么求怎么骂都不走。
说实在的,他不来她才高兴呢,因为体质的关系,她就是怕冷,一看见离在天她就觉得更冷,尤其是这个男人一双凤眼看过来的时候,她全身上下都冷透了,也只有办那事的时候才能让她觉得好过点。
想着想着,她也没有睡意了,捂着棉被看着眼前的墙壁,开始回忆起刚才的梦来。
快十年了吧,她总是被这个梦纠缠,一开始的时候,那是她最大的噩梦,她每晚都从梦中惊醒,惊得一身冷汗,然后战战兢兢地蜷在床角,裹着厚厚的被子,大大地睁着眼睛,生怕睡着了再次梦见。她记得那个梦里不仅有大火,还有无尽的哀号求救声,像是厉鬼在找她索命,她害怕得想跑,可脚下像是生了根一样,一步也走不动,身上也像是被点了穴道,动也动不了,只能任凭那滚滚而来的热浪将她淹没,那火焰中伸出的一只只手臂撕扯她的衣服,把她撕成一片一片的,而她甚至感觉不到疼痛,在她被四分五裂后仍然能看见四周的一切。
到了后来,确切地来说是七年前吧,在那个梦境折磨了三年之久后,她渐渐地不再害怕了,也不再挣扎,因为不论她怎样挣扎,那些冤魂厉鬼一样的手臂都不会放过她。她任由他们把她撕碎,反正也不会痛,一点感觉都没有,还挣扎什么呢,只会白白浪费力气。
说也奇怪,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她不再频繁地做这个梦了,以前每天都会做,后来几天一次,再后来一个月几次,到最后她几乎就不再做这个梦了。她记得,上次做这个梦是半年前了,那时候正是过年,所以她记得格外清楚。当时屋外爆竹声声,她听着心烦,想起了她小时候,每到除夕夜,爹爹就会给他们每一个孩子封一个大红包,娘亲也会给她换上新衣服,然后给她梳头,她修长的手指插在她的头发里,絮叨着她的女儿又长了一岁,将来一定是个大美人云云。那天晚上,她不仅梦见了那场大火,还有她严厉的爹爹、慈爱的娘亲、她个个玲珑剔透的姐妹和永远调皮捣蛋坏的要死的兄弟,甚至那些个刁钻怪的姨娘,统统出现在她的梦里,她叫着他们的名字,一会哭一会笑,等到醒来的时候,离在天正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她,还信誓旦旦地要给她找郎中。
这无望的日子啊,连害怕是什么感觉她都快忘了。不过这一次,这个梦怎么又回来了?
又裹了裹被子,真冷啊,这碧寒草当真是要了命的东西,当初要不是神医"见死不救"给她驱毒,她现在就是一座冰雕了。这件事连离在天都不知道,哼,不过那个死男人知道了又怎么样,能指望他对你怜香惜玉么,他不落井下石就她该烧香拜佛了。
提到离在天,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来她这了,这让她开心不已,以至于最近连食欲都见长,人也胖了一圈。她从小胃就很小,记得更被抓到离王府的时候,因为肠胃病的原因,她是吃什么吐什么,知道的明白她是胃病,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有了。后来在离在天的淫威下,她总算是不吐了,但是自那之后就更加不爱吃东西,离在天每每见到她一副骨瘦如柴的样子,都说要她增肥,免的人说定南王府饿死了奴才。
十年了,她十六岁被逮进定南王府,从一个花季少女变成一个年轻少妇,风韵没出来,皱纹倒是张了一些。那天她梳头的时候竟然找到了一根白头发,当时她就像自己是老了老了,最少也是未老先衰了,不过离在天并没有因此而冷落了她,也不知道是她的幸运还是不幸。这些年,府里的侍妾一茬换过一茬,娇滴滴的美人一个接着一个地来,又一个接着一个地走,只有她算的上是一棵常青树。不过这也让他的那些个正妃侧妃还有其它侍妾红透了眼,该撒不该撒的气都撒在了她身上,明争暗斗栽赃陷害当然是少不了的,每次被泼了一身腥后,她洗都懒得洗,离在天也不嫌弃,依旧一个劲地往她身上贴。
要不怎么说男人都犯贱呢,府里那些个溜光水嫩的大美人个个恨不得对他掏心掏肺,使尽了浑身解数就盼望着他多瞧她们一眼,日日站在门前望穿秋水地等着他临幸,可是离在天就是对她们就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偏偏喜欢跑到这看她这张冷脸,还厚脸皮地说她是跟他玩欲擒故纵。呸,欲擒故纵的屁,纵使所有人都觉得她那是欲擒故纵,她也知道她不是,天知道她有多不想看见离在天,这个世上那个女人会喜欢见到强暴自己的仇人?离在天犯贱,她可不会跟着犯贱,总有一天她要离开这离王府,回到她的家乡去,那里才暖和呢,根本用不着盖这么厚的被。等到那个时候,她就找个好男人,天天抱着他睡觉,哪个女人敢和她抢,她就去撕烂她的脸,看她还敢不敢勾搭她的男人。
沉浸在不着调的幻想中,雪澜渐渐有了睡意,此时三更不到,现在睡下还能做个好梦,梦里也许会有那片漫山遍野的火红山花,也许会有她那群调皮捣蛋的小兄弟,运气好的还能看见她那个永远懦弱纤细的娘亲,也许,也许,那个曾经发誓会带她回家的男人能够走进她的梦里,带她走出这个寒冷的黑夜。
这个时候,雪澜已经等待了很久很久了,等到她几近放弃了那份微薄的希望,只是习惯性的去希冀美好未来,用以支撑她脆弱的神经,不至于在这片漫漫无边的黑夜里摧枯拉朽地毁灭。
她还不知道,那个她等待的、曾经给她微薄的希望和信念的男人,真的马上就要回来了。
02章 离在天
这一觉,睡得可真不错。
一早,阳光透过窗缝洒进屋里,可以看见空气中漂浮的细微灰尘。雪澜批了件衣服下地,推开了窗子,迎着晨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昨夜下了一场雨,空气中有泥土的青草的味道,这和她家乡的雨后有一点像,雪澜忍不住多闻了几下。
窗沿上摆了几盆花草,不过已经快死了,雪澜拿起水壶没心没肺地浇着,也不管这名贵的花草品性如何,死了就死了,反正离在天还会给她送新的来。
"我就知道,你早上起来第一件事是开窗,第二件是给盆栽浇水,这么多年你的习惯就没变过。"说曹操曹操到,刚才还想着离在天,他马上就出现了。
雪澜头也不回,看也不看他一眼,手里的剪刀咔嚓咔嚓地响着,她就是把那圆圆的花球当成了离在天的脑袋,恨不得一剪子缴烂。
"我就知道,什么好品种到了你这都活不过两个月。"夺过雪澜手里的剪刀,离在天心疼地看着眼前的花花草草,"啧啧,这可是我花了重金从百花堂搞来的金颜牡丹哪,可是你家乡的名花,枉我还为了它得罪了许尚书家的公子,还以为你能好生照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