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1 / 1)

任天尧翻动手腕,剑光一闪,刷地一下,雪澜怀中的枕头裂成了两半,里面的棉絮漏了出来。

"啊--!!!"她的孩子!!

一手抓着一半,她的孩子变成两节了!

任天尧冷酷地挥动长剑。

刷刷刷,已经两半的枕头变成了几块破布,棉絮翻飞,一阵北风吹过,刮的满天都是。

"啊--啊--!!"

不!

零零碎碎地……那不是她的孩子。

丢掉手中的碎布,爬到地上四处乱摸,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在哪里……她看不见!

灭顶的恐惧淹没了她。

到处都找不到,呜呜呜呜……我的孩子……

"想要孩子吗?"

头上一个冷冷地声音响起,雪澜霍地抬头,虽然看不见东西,却也抬了头,这也合了李萧然的意。

"想要孩子吗?"他又问了一边,雪澜迫切的点头。

"请你把孩子还给我。"她这回怕了,不敢再打人了。

李萧然蹲下身,"那,你要乖乖听话。"说着,他就抚上了雪澜的脸,颇有研究地上下打量着:"离在天最爱的女人,究竟哪里好呢……"

雪澜觉得很害怕,惊恐地往后退,却想起自己的孩子,还是忍住了,可是什么东西在她脸上滑,感觉好恶心……

手下滑腻的触感让李萧然一阵失神,想起很多年前他以一次见到这个女人时,她的脸上横着好几道丑陋的伤疤,黑黄的膏药涂得满脸都是,恶心极了,唯有一双清澈的眼睛,瞳色有些浅,却直直撞进他的心里。

"李兄?"任天尧见李萧然走神,微微有些不悦。

思绪被打断,李萧然蓦地回神,抬手就给了雪澜一个重重的耳光,听她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心里一阵烦躁,反手又是一下。"哭什么哭,不想要孩子了!"

雪澜猛地闭嘴,果然不敢再出声。

李萧然的手向下滑动,来到了她的衣领处,在颈上摩挲了一会,猛地撕开了她的衣襟。

"啊--!"他要干什么!雪澜想也不想就去拽自己的衣服,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可就是怕极了。

"你不想要孩子了,嗯?"李萧然骑到了她身上,疯了一样撕她的衣服。"离在天最爱女人,嘿,为了你他可以不顾他们多年的兄弟情义,可以不管萧萧的死活,我倒要看看,你有怎么一副销魂骨,是不是能把人迷得要死要活!"

"啊--不要靠近我!"她尖叫,拼命地挣扎,动用牙齿咬伤了不老实的爪子,可是依然没能护住上身,只过了片刻李萧然便抓住了她的肚兜,一把扯了下来。

"不要,不要!"好可怕,呜呜,为什么不还她孩子,还扯她的衣服,他想干什么,好吓人,呜呜……

"想要孩子吗?呵呵,可惜,你一辈子也得不到了。"李萧然恶狠狠地撩起她的裙子,伸手去扒她的亵裤。

"孩子……"听到孩子雪澜愣了一下,突然感到下身一凉,惊恐的感觉铺天盖地地袭上心头。"啊--不要!!"

这时一边的任天尧走了过来,蹲身抱起她一只乱蹬的腿。

"咔吧--"

"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骨头断裂的声音,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天际。

好痛……痛死了,四肢百骸,密密麻麻,无一不痛,随着那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痛苦没有一丁点缓解,那只断腿以一个别扭的角度扭在地上,她无力去看,仰躺着,只能看着天,虽然看不见。

天空,很蓝,她想的。

李萧然解开裤头,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凶器刺进她体内。

为什么突然变冷了……她疑惑,没有答案。

秀眉微皱,感觉有点痛,可是跟腿比起来,好像也不算太痛。耳边砰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断掉了。

李萧然粗暴地律动起来,这个女人的身体没有他想象的那么舒服,毕竟早已没有了少女的紧致,只是很柔软,却干巴巴地没有味道,"离在天的女人,也不过如此。"说完狠狠地撞击这几下,却突然感到原本干涩的甬道内滑出一股温热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干巴巴的身体变得水一样温柔。心中不禁对雪澜又添了几分鄙视:"这样都能有快感,真是荡妇。"

刺目的鲜红从那个罪恶的地方流淌下来,李萧然没有看见,雪澜也感觉不到。她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只是觉得冷,风很冷,空气很冷,她的身体她的心,都好似二月的河水,冷的几乎冻上了冰。

这冷中,带着彻骨的痛。她听说,冻死的感觉,跟灼烧一般。突然想起很多年前的那场大火,要是当时死了就好了。

李萧然沉浸在无边的情/欲中,意乱情迷之时一把掀开她的眼罩,却没看见那双清澈的眸子,而是两个肉色的伤疤,心里一阵恶心,险些软了下来,又把眼罩给她扣上,张口咒?,挺腰重重地捣了几下,全身一阵战栗,随即瘫软下来。片刻过后抽身离开,带出一片白浊和血污。

雪澜支着腿,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不哭不闹没有任何反应。

"感觉如何?"任天尧一直在旁边看着,见李萧然办完事冷笑着问道。

李萧然正在整理衣物,瞅了一眼地上的女人,"奸尸一样。"这个女人死寂地不像活着。

"哦?"任天尧冷笑了一声,"那我可得试试了。"说着就走到了雪澜跟前,伸手扣住她的下巴,感到她不正常的体温,皱皱眉,"真的死了?"这么不禁折腾,他可没有奸尸的嗜好。又探了探女人的鼻息,发现微弱的气流,随即释怀:"无妨,跟我家芊芊比起来好多了。"他说着便抬起了雪澜的一只腿,撩起下摆就冲了进去。

粘稠的东西流到地上,弄脏了黑色的泥土,清风吹过,连空气都污浊了。

女子一生的骄傲坚持,被那肮脏的秽物吞噬地干净,余留最后那一点清明信仰,也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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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澜澜好可怜,小生也不知道为啥要这样写,悲催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