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1 / 1)

她正在静心地等待春天到来。

云雨棠喝了很多酒,纵使千杯不醉也醉了,换新衣的时候浑浑噩噩地倒在雪澜的腿上,将耳朵贴在她肚子上听,嘴里含混了两声:"呵呵,我儿子……我听见了。"这是他第一次承认那是自己的孩子。

雪澜没好气地他的脑袋扯离自己的腿,"胡说八道,你什么也没听见。"连她自己都没有感觉,他怎么可能会听到什么。

云雨棠撑起自己的身子,伸手把旁边的女人抱在怀里,然后开始上下其手。雪澜被摸得心慌意乱,气急地拍掉不老实地爪子,"够了,去换新衣,出来接受下人的拜年,明天还要进宫赴宴。"

云雨棠只是笑,而后压上自己的唇,银质的面具碰到了雪澜的脸,感到对方的迎合,小心地解去了彼此的衣物。

(没有H了,以后再也没有了,亲们自行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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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过后,依例离央国主要去太庙为离都祈福,因着前一年的战事和灾害,世人皆道离央国运不济,乃是国主没有诚信祈福所致,所以离翔天对这次祈福仪式极为重视,操办的前所未有地隆重。

祈福的那一日,离翔天带着文武百官来到太庙,太庙就在离都郊外的一坐山腰处,十分庄严恢弘,是离央历代国主祭奠祖先、祭祀祈福的家庙。鼓乐齐鸣中,身披龙袍的离翔天一步步走上太庙的石阶,行叩首之礼,诵读祭文,祈求先祖保佑离央国泰民安、风调雨顺。

同一时间,离都街头。

一辆豪华的马车行驶在热闹拥挤的集市里,过往的行人纷纷侧目,尽管引来无数抱怨声,车里的主人却丝毫没有下车走路的意思。

离都城东的朱雀大街,亦是离央最繁华的街道,这里云集了来自东陆各地的商贩,东池的美酒、南瑶的丝绸、北宁的药材、西凉的宝马都可以在这里找到,甚至有从更加遥远的金廊来的人贩子在拍卖金发碧眼的女奴。

雪澜软软地靠在车厢壁上,轻撩起车窗帘子向外看去,这里她还是第一次来,马车慢慢地行,她就慢慢地看,对什么都很有兴趣,不时地发出赞叹。

"要是喜欢就下去仔细看。"云雨棠闭着眼睛,对车外的情况一点也不感兴趣,这里他来了不下几百次,有三家店铺他已经看中好久了。

雪澜摇摇头:"我才不去,外面那么挤,压着我儿子怎么办。"说着就用手摸了摸浑圆的肚子,听云雨棠嗤笑了一声,恼道:"你笑什么!"

"没笑什么。"他才不跟孕妇一般见识。

"你胡说,明明就有笑。"

"你耳鸣了,回去找云澈给你看看,你倒是无所谓,别坏了我儿子。"

"你……"雪澜瞪着眼睛,冲口就要说"这不是你儿子",终究还是忍住了,冷哼了一声,又撩起车帘向外看去。

云雨棠见她不说话,以为是生气了,还心道她今天怎么脾气这么大,刚要开口去哄,却见雪澜突然转了过来,面色苍白,身子竟然在不住地颤抖。

"怎么了?"云雨棠忙上前扶住她的肩:"是不是肚子疼了?阿城,回府,快点!"

马车掉转方向,拥挤的街道上又传来一阵抱怨。

雪澜猛地抓着云雨棠衣襟,整个人扑到他怀里:"快回去,我们快回去……"

云雨棠拍着她的肩安抚道:"别急,已经在往回赶了。"

"不对、不对!"她突然尖叫了起来,声音几乎要哭了:"回南瑶、回南瑶!我们快点回南瑶,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云雨棠有些不明所以,连忙询问怎么回事。雪澜语言错乱根本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云雨棠忍无可忍,不轻不重甩了她一个耳光:"你给我冷静点!"她不应该是这样的,太反常了。

雪澜猛地镇住,呆愣了片刻,深吸了几口气以后,终于找回了自己的理智,低声说道:"我看见任天尧了,刚才。"

云雨棠皱了皱眉,更加疑惑了:"看见他又怎么了?战事结束,他早就回来了。"看见可又有什么奇怪。

"他刚才跟一个人在一起,那人交给了他一包东西。"雪澜面色凝重地道。

"那又怎么样?"

"你知道今天离翔天祈福去了吧?我记得,任天尧应该在太庙、负责离翔天的安全,可是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关键是,更他在一起的人。"

"什么人?"当真是满头雾水。

雪澜的脸白了白,"离在天的影卫。我偷看过一次,他总是贴身保护离在天。"

"你什么意思?"云雨棠的脸也跟着白了。

"离在天还活着,并且任天尧是他的人。"那围场刺杀那次怎么解释?难道都是做给人看的一场戏?

云雨棠突然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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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章 风云

"离在天?"

"七王爷!"

离翔天左手捂着右手手腕,脚前的皑皑白雪之上一滩血红触目惊醒,已是震惊地说不出话来。方才就在他接过火把准备点燃祭品之时,一支羽箭破空而出,几乎射穿了他的手腕,手中的火把也终究没能拿住,掉在雪地上嗤地一声熄灭了。抬头看向前方,见一个挺拔的身影从太庙祠堂缓缓走了出来,瞬间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皇兄面色苍白,想来可是最近睡得不好?"离在天一步一步来到离翔天的面前,观察着他已然扭曲的脸。

"离在天……"离翔天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可是竟然那么抖。

离在天淡淡地笑,带着几分讥讽的味道,"皇兄可是想,任天尧明明已经毁了臣弟的尸体,何以今日臣弟还能再站在这里?"

"……"离翔天选择沉默,下面的文武百官都跟着沉默。

诈死……离在天想干什么还用得着说吗。

离在天哈哈笑了两声,道:"离翔天,你可知自己最大的毛病,就是跟我有仇的人,你都很愿意相信。"仪式的守卫工作都是任天尧负责的,可是任天尧从来都是他的人。

离翔天的脸瞬间变的如死灰一般,"不可能的,围场时……"

"以你的个性,做的太过反而会引起猜疑,只有做的亦真亦假,然后等着你自己的去调查结果,才能完全取得你的信任。"离在天面带讥讽:"关外的军权又如何,离央的铁骑又怎样,现在都是鞭长莫及,只要控制了离都和皇宫的警备,一样可以轻易把你拉下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