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宝贝的骚水明明那么多。”杜承霄将自己的大鸡巴在缝隙里抽插,感受着顶流双臀下意识的夹紧,被嘬的爽的不行。

察觉到杜承霄意图,沈宴发现根本躲不过去,干脆也不挣扎了,转头看向杜承霄,一双潋滟的桃花眸子风情的看着杜承霄,唇角微微扬起,懒洋洋的低声道:“行,要做就快点做。”

杜承霄眉梢一挑,略微有些惊讶。

沈晏转过身,一把推开杜承霄,朝床边走去,半倚着床,坐在床头,也没穿一件衣服,就这么大大方方的任由门边的杜承霄打量。

窗外的阳光从缝隙中钻进来,照在顶流身上,顶流双腿交叠,白皙胸口的红缨昨晚上被吮吸的发红,像是坠着的樱桃,身上散发出淡淡的如玉的光泽。

昨晚上两人在客厅做过之后,男人又把顶流抱到卧室肏了好几次,因此床单也非常凌乱,一半在床上,一半在地上。

沈晏拉开抽屉,果然从里面看见一包烟。

楚珈也是抽烟的,这房子虽楚珈重新装修了一番,但只在大体上,抽屉里还扔着她抽过的烟,只是早就被她遗忘了而已。

之前两人在一起时,楚珈在他面前抽过,因此沈晏也只试试看找而已,没想到还真有。

楚珈抽的是女士香烟,很细,沈晏毫不在意的从里面抽出一根香烟,叼在嘴里点燃。

那慵懒又带着男人荷尔蒙魅力的样子,勾的杜承霄一时间没回过神。

看见杜承霄半响没动,沈晏缓缓吐出一口烟,懒洋洋的偏过头去,正对上男人炙热的视线,他眉梢一挑,似笑非笑的看着大鸡巴贴在腹部,很不能将他吞入腹中的杜承霄,咬着烟,声音沙哑的徐徐开口:“怎么不过来?”

顶流懒洋洋的样子和那轻慢勾人的语气,令男人呼吸絮乱,胯下的肉棒憋的几乎爆炸。

不愧是红透半边天的顶流,杜承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不再犹豫,走上前,爬上床,俯身压在沈晏身上,拿掉他叼着烟,轻轻的吻上他的唇。

唇齿缠绵,舌根被吸的发麻,沈晏扬起脑袋,发出急促的鼻息声。

唇齿交缠间发出渍渍的水声,不同于昨晚上沙发上接吻时的被动,顶流极为主动,令杜承霄更加激动和动情。

当他沉迷其中,想要分开顶流双腿,插入到那个淫洞时,脖颈位置忽然遭到攻击。

“唔!”一向警惕十足的男人,一下子栽倒在顶流身上,眼前一阵阵发黑。

作为杜家曾经的私生子,虽然不是继承人选之一,但从小受到的教育却和继承人差不多。且杜家从前涉足灰色地带,杜家子弟们不免要努力学一系列的防身术,即便后来离开杜家来到大陆,杜承霄也从来没懈怠过。

因此,正常人早在这样的攻击下昏迷,可偏偏杜承霄依旧保持清醒,他强忍着身体不适想爬起来,但沈晏也稍稍练过,没等杜承霄彻底站起来,便已经将床单扯下来,将男人双手捆绑在床头,又快速跑去洗手间里拿出两条浴巾,将男人双腿拉开,迅速分开绑住。

男人呈现一个大字型捆绑在场上,再激烈的挣扎,将大床挪动的咯吱咯吱作响,却依旧无法挣脱。

沈晏安全后,总算放松下来,重新抽出一支烟,被吮吸的发红的唇瓣叼着,一手撑着床垫,弯下腰,凑近杜承霄,微微炙热的呼吸喷洒,吞吐一口薄薄的烟雾,像是从前猎艳时对待猎物的轻浮和勾引。

“别挣扎了,这可是绑猪的手法。”沈晏懒洋洋的,哑着嗓子,轻轻地怕了下男人的脸,轻声地开口:“再挣扎,会被活活勒死。”

杜承霄自然知道这是绑猪手法,从前杜家老家主还在时,处理叛徒,便会让人这么绑着人。

原本被人这么束缚着,令杜承霄很是愤怒,可当顶流冲着他的脸,略带暧昧的吐了口烟雾,又轻言满语的说话和拍打他的脸时,杜承霄呼吸一窒,只觉一道电流猛地打在身上,窜到会阴,差点爽的他直接射出来。

“怎么,想自己动?”杜承霄低笑了一声,锋利的凤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坐在他跨步的顶流,猛地挺动了下腰胯。

“嘶!”男人的肉柱摩擦在他臀缝上,顶弄时,进入臀缝中,让沈晏猝不及防的吸了口凉气,自然也感觉到男人再次胀大的阳具。

没想到这种时候了男人竟然还能更硬,沈晏懵了三四秒才反应过来,旋即一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眸子弯起,低低的笑了几声,抚摸小狗似的勾了勾男人下巴,笑吟吟的不紧不慢道:“宝贝,这还能硬起来,想射吗?”

说着,顶流故意前后摩擦了男人的肉柱,不上不下的吊着男人。

床上大字型的男人身体无法动,分开的双腿将自己的雄根完整的暴露出来,并被压在顶流双臀中间。

顶流控制极好的,不仅一边上前摩擦,还一边夹紧臀缝,不断挤压那粗长炙热的性器。

杜承霄黑沉幽深的凤眸翻滚着暗色,喉结上下滚动,被摩擦和挤压的性器愈发硬挺,前端硕大的龟头迅速的吐出粘稠液体,将顶流臀缝弄得湿淋淋的。

“肏,快点,吃进去。”杜承霄被勾的难受的不行,眼底赤红一片,急促的喘息,声音沙哑的催促。

可偏偏顶流不紧不慢,丝毫不想满足的意思,任由被激的像是发情野兽一样的杜承霄只能强忍,胸口剧烈起伏的厉害。

就在这时,客厅的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正在上下吊着男人玩的沈晏动作一顿。

这铃声是经纪人专属的,一般是助理联系不上他,经纪人才会给他打电话,不然大多数都是经纪人通知助理后,由助理通知他。

沈晏也没着急去拿手机,依旧在继续摩擦男人的肉柱,在感觉男人肉柱跳动起来,沈晏眉梢一挑,似笑非笑道:“要射了?”

“快点……”杜承霄喘着粗气,额头青筋暴起,身上布满汗水,那是被顶流不上不下慢慢吊着隐忍出来的,快要射精的快感充斥整个脑海,杜承霄忍不住想要抱住顶流自己来动,刚一动就被束缚的双手双脚拉扯住,只能沙哑着嗓子催促。

沈晏哼笑一声,停下动作,唇角微微扬起,不紧不慢的从男人胯下下来,看着男人憋得几乎发紫的肉柱,揶揄道:“经纪人催我催的紧,我先走了,哦,对了,你说我要不要通知楚珈,让她来解救你。”

“宝贝,你是想被我抓到后操烂小屁眼吗?!”杜承霄一梗,咬牙切齿,一双黑沉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顶流,整个人像是滚烫的铁烙猛地被灌了一盆冷水,快要爽的射精的肉柱一下子从天堂到地狱,直直的竖起来,却怎么也射不出来。

被威胁的顶流丝毫不怕,勾着唇,似笑非笑:“想射就求我啊。”

在杜承霄这里,从来都没求这个字。

沈晏也没逼迫,白皙修长的手指攀上男人大腿,握住脉搏跳动的炙热阳具,滚烫的几乎要将掌心烫伤,沈晏顿了一下,轻轻揉了一把,手中的大鸡巴瞬间激动地不行,前端的马眼流出的浓稠液体愈发多。

“唔…”杜承霄爽的闷哼一声。

可下一秒,那只手忽然松开,接着,狠狠地一巴掌甩了快去。

“肏!”杜承霄瞬间从情欲中回神,疼得吸了口凉气,凌厉的视线刮了过去,咬牙切齿的道:“沈晏!”

沈晏笑吟吟的又给了一巴掌,看着那根狰狞的赤红色肉柱被自己的扇的歪倒一旁,又重新回来,仿佛不倒翁似得:“爽不爽,杜总。”

杜承霄冷着脸没说话。

硬挺的阳具被甩了一巴掌又一巴掌,力气不是特别大,毕竟若真的大,即便杜承霄再有兴致,也会疼得软下来,但也不小,让杜承霄又疼又爽,充满了羞辱意味。

杜承霄磨了磨牙,从喉咙中挤出几个字:“宝贝,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