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紧咬着牙关,塞班之股的发酸,眼泪都溢了出来,他觉得自己快被干死了,而且还差点被门外曾经的小情人发现。

好爽,也好刺激!

沈晏努力甩动脑袋,想从这种快感中走出来,却被身后的男人一次次将理智撞飞出去。

杜承霄享受着肠肉的讨好,狠狠地往里一顶,将顶流覆盖着一层薄薄腹肌的白皙肚皮肏的凸起一个弧度,加上骚水的填充,像是怀孕了似得。

顶流眼尾发红,满是唇色,仗着背对着男人,男人无法看见,嘴巴微微张开,发出无声的呻吟,津液不受控制的往下流,仿佛被肏的发情了的小母狗似得。

门外的敲门声和喊叫声不断响起,门内的杜承霄像是发情的野兽,将顶流压在门板上,肏的又凶又狠戾,并故意一次次的将门打开又飞速关上。

沈晏被刺激的不行,身体一个劲儿的颤抖,一次次攀登上顶峰,抽搐的射出精液和喷出淫水。

肚子隆起的弧度愈发大,里面的淫水在身体晃动时发出晃动声,游走在女人之间的风流顶流,被身后的男人肏的死去活来,被艹熟了淫荡搔穴,像是百张小嘴似得,不断吮吸着男人的大鸡巴。

沈晏射了好几次的肉棒颤颤巍巍的站起,腹部被射出来的精液弄得脏兮兮的,后穴和小肚子酸软一片,几乎麻木。

可身后的男人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大龟头深入,再深入,沈晏觉得自己要被活活肏死在这里了,下意识的想要逃跑和闪躲,却被杜承霄紧紧箍着腰猛肏。

门板发出“咣咣”震动声,沈晏也不知道外面的小情人是不是能听见,整个人沉浸在要被肏死的快感中,一片恍惚。

他的呼吸呼吸越来越急促,每一次被大鸡巴贯穿,都让沈晏生出一种这次肯定要被艹死了的错觉。

就在这时,勃起的肉棒跳动起来,可沈晏却觉得已经射不出精液,反倒是产生想尿出来的感觉。

他身体一僵,回过神,用力撑着门板,艰难的道:“别…我想尿…停…停下来…”

小腹一阵抽搐,膀胱的尿液不断汹涌,可杜承霄依旧没停,“噗嗤噗嗤”的肏弄,要被肏尿的恐惧如同浪潮,沈晏不管不顾的挣扎起来。

“小奸夫不是说满足不了么,这下爽不爽,要被肏尿了。”肉棒被又湿又软,因憋尿而不断缩进的肠肉夹得紧紧的,杜承霄紧紧箍着顶流劲瘦的腰肢,兴奋地挺胯,喘息着低笑。

想到自己会被小情人的男友和隔着一门之隔的小情人面被肏到尿出来,沈晏羞耻的脚指头都在蜷缩起来,咬牙切齿的怒骂:“别…拿出去…滚…变态…啊哈…”

杜承霄喘着粗气,眼底赤红一片,紧紧压着顶流,狗公腰凶悍的挺动,像是打桩机一样狂操,速度快到几乎出现残影,每一次都狠狠挤压着装满尿液膀胱,沈晏忍的满头大汗,摇着脑袋呜拒绝,勃起的肉棒一甩一甩的,已经要控制不住强烈的尿意了。

杜承霄双臂死死地把顶流压在门板和自己之前,粗长的性器使坏的每一次都肏到膀胱位置。

啊啊啊不要啊……要尿…了…唔……忍不住了…啊啊啊

沈晏眼角划过一滴泪水,大张着喘息,浑身颤栗的厉害,随着男人艹穴,猛地动射出一股一股尿液,飞溅到门板和自己身体之间……

第92章沈晏笑吟吟的又给了一巴掌,看着那根狰狞的赤红色肉柱被自己扇颜

第二天一早。

厚重的窗帘将卧室的房间遮挡的密不透风,刺眼的阳光被挡在外面,却依旧执着的寻找缝隙往里面钻,以至于昏暗的房间稍稍明亮起来。

正中间的大床上,铺着粉色床单,床头墙上挂着楚珈漂亮清纯十足的写真照,木地板上是浅灰色的地毯,床头柜上的台灯也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小清新中透着可爱。

这是楚珈设这个局重新装修过的房间,为的就是彰显自己是个居家清纯的女孩子。

只可惜,房间的大床上,此刻却睡着她想要勾引的合约男友,另外一个是她想要甩掉的情人。

被折腾了一晚上的顶流正睡得昏天暗地,却被从缝隙中透过来的刺眼光线打扰到,他挣扎的转动身体,想背对光线,整个人却被旁边的男人圈在怀里,根本翻不过去。

他伸手去拉禁锢住自己的胳膊,对方力气极大,不仅不松开反而将他更进一步的往里拉。

烦人的阳光和动作,让顶流一阵心烦气躁,平日里总是各种形成的顶流,因经常睡不好,有一点起床气,更别提这会儿还被人打扰到睡觉。

顶流伸出双脚去踢障碍物,反而被障碍物夹在腿中间,头顶传来男人带着点睡意的低哑声音:“宝贝,别闹。”

沈宴彻底炸了,猛地睁开眼,入目的就是男人那张冷俊的脸庞。

看到这张熟悉的脸,沈宴有些懵,很快昨晚上发生的事情冲入到脑海里,让他一下意识到这不是他的家里,而是小情人房间,面前的男人正是小情人的男友,也是强迫了他,还把他操到尿失禁的罪魁祸首!!

想到昨晚上失禁的场景,一向风流快活的沈宴难得羞愤起来,一张脸红的几乎冒烟,恶狠狠的动了男人一眼,不客气的抽回腿,一脚把男人直接踹出去。

正睡得香甜的杜承霄,被猝不及防的一脚踹出床。咚的一声,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幸好地上铺着地毯,杜承霄谁被砸醒了,但也没受伤。

躺在地上的杜承霄一时间有些懵逼,头发乱糟糟的,身上一丝不挂,胯下的肉具晨起勃起,丝毫没有往日的冷峻和高高在上。

床上的沈宴也一下子清醒过来,掀开被子,看到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迹,又气又烦躁。

但转念一想,昨晚上自己也爽过,也不是很亏。

这么安慰了一下自己,沈宴一双桃花眼淡淡的瞥了一眼杜承霄,站起来就往外走。

杜承霄从地上爬起来,看着顶流背对着自己,不穿衣服的迈开大长腿。

昨晚上被拍打的臀肉依旧红彤彤的,随着往前走,晃动出一道道肉波。隐约还能看到臀缝间那个被艹的红肿的穴眼。

晨起又勃起的杜大总裁,瞬间遛着的大鸟胀大了一圈,四周青筋暴起,顶端的马眼上流出透明液体。

杜承霄不是喜欢委屈自己的人,当下三两步上前,刚走到卧室门口想要出去的顶流一把从后面抱住,牢牢的压在门板上。

“宝贝,这么着急就要走人?”杜承霄低头看着顶流身上满是自己的痕迹,眼中含笑,另外一只手抚摸着顶流光滑细腻的雪白肌肤。

掌心燥热带着薄茧,摩梭在每一寸肌肤上,带来酥酥麻麻的快感,滑落到挺翘的臀部时,更是像把玩玩具似的,猥亵的揉捏了两把。

被艹的身体极为敏感的沈宴差点双腿一软倒在地上,仗着身后的人看不到,脸上露出舒爽的表情,身体却截然相反的奋力挣扎,没好气的道:“你他妈是狗吗,昨晚上一晚上,今早又发情!”

杜承霄低笑了两声,感受着顶流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带来的欲火,胯下粗大的大鸡巴顶在顶流臀缝位置:“当然是为了满足宝贝的骚穴。”

昨晚上被男人操的一塌糊涂,沈宴从来没那么丢脸过,因此特别没好气的骂了句:“滚滚滚,不想来了,怕精尽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