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别雪几乎是瞬间勃起了,热烫的鸡巴隔着薄薄的亚麻布料突地弹跳楔入她的腿间。
摩擦过她没有完全闭合的阴唇。
敏感的小屄翕张着吐出了内里的精液,内裤完全湿透了,李明昔急喘一声,纤长瓷白的手猛地扣住他伏在背肌下的蝴蝶骨。
江别雪火热的体温传渡得到她的身上,驱散了她周身萦绕着的车载空调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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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江别雪H】
江别雪紧紧噙住她红得妖异、似乎在不久前才跟某人狠狠厮磨过的唇,覆着好看肌肉的双臂狂悖地褪下她的衣物。
李明昔急喘着扯开他廉价的T恤,她首先看到他藏在衣服下,蛰伏的凶兽般漂亮的上半身。
他们四只手绞缠着一齐解开他表皮皲裂的皮带,他胯下硬得发红的粗硬鸡巴遽地蹦跳出来。
没有多余的前戏,她笔直的长腿紧紧绕在他的腰间,潮湿的小逼囫囵在粗大的茶粉肉棒上蹭了两下,就被长驱直入地狠狠肏了进来。
他们像两条注定会交汇的河流,亲密无间地融合在一起。
“嗯”李明昔缠在他后背的手猛地揪紧,唇被死死堵住,只能从鼻尖发出飘忽辗转的呻吟。
她不是头一回,在性事上称得了是见多识广的熟手,可陡然升起了无法形容的异样快感,让她眼角蓄起了酥麻的热泪。
江别雪干进她阴道的鸡巴突突直跳地涨大了两分,「明昔。」他粗重地喘息,要是他可以发声,他一定会边挺动腰身,边叫她的名字。
「明昔。」他在心里叫她,被拴在她指尖的灵魂震颤着登上了极乐,他挽着她的腿弯,无法自拔地深深顶进她的身体,淅淅沥沥的浊液被他粗野的顶撞掏得噗噗地往外喷。
爽得狠了,江别雪退化的声道也不过只能发出嘶哑的破碎音节。
像是还未开化的野兽。
李明昔略显尖利的指甲被汗水浸湿,修长的手指泛出暧昧的红粉,她食指搭在他凸起的喉结,感受着它来回地滚动,急迫地吞咽下从她嘴里汲取的唾液。
江别雪粗硬的鸡巴在剧烈的捣弄下很快突入了幽闭的宫腔,齐根没入她身体的那一刻,两具漂亮矫劲的身躯,都被喷薄的快潮刺激地痉挛起来。
空调没开,湿闷的气温蒸得他们如同水里捞上来的交尾的鱼。
“呜…哈啊…”李明昔忍无可忍地把他掀翻在地,骑在他炽热的鸡巴上,一上一下地起伏动作,她浓墨似的发被汗水打湿,蜿蜒地贴粘在她的颈间。
莹白的长颈像是暴风里被吹得向后倒去的修竹,直插进宫口的热烫肉棒顶得李明昔头颅发蒙。
超过她阈值的滔天快感,让她更狠更急地,双手撑在他刀凿斧刻的腹肌上下吞吐,想要攀上从未有过的迷幻高峰。
长毛地毯被他们的汗液侵湿,仰躺在上面仿佛身处湿热的草丛,江别雪自尾椎骨攀爬而上,流经整个脊椎的噼啪电流电得他头晕目眩。
淫水颤栗又激动地向外涌出,汩汩浇到他绷得紧紧的小腹,凿进幽秘宫腔里的鸡巴铃口瑟瑟张合着喷出了前液,他冷冽好看的脸上遍染痴缠的绯红,晶莹透亮的汗水为他的脸打上迷人的高光。
丝丝入扣的快潮让他情不自禁地咬住一小截彤红的舌头,头顶上,雪色双乳随着李明昔激烈的动作乱颤。
江别雪撑坐起身,媾和的鸡巴由于他的动作插得更深,顶到敏感的宫腔壁,李明昔大腿酸软,“呜呃啊…”
她哼哼唧唧地叫着,伏在了他光裸的颈窝。
江别雪经年累月磨出来厚茧的手掌托抱起她柔滑的臀,菲薄的唇寻上她奶子,叼住吮吸的同时,他有力的腰胯飞速地向上挺动。
他耳廓上挂着的价值不菲的助听器收音良好,舔吃奶子的啧啧声,噗噗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李明昔一声喘似一声的呻吟,宛如绵延不绝的潮汐,使他沉浮其间。
汁水四溅的鸡巴猛烈地穿插,跌宕的动作让他埋在她胸前的唇舌,只能短暂地嘬吸一下奶头,又摇曳着滑开,他上下两瓣唇张到了极致,颠簸着在她两团峰峦似的玉白奶子上啃噬。
蒸腾的汗水凝在他额外挺的鼻头,颤巍巍地滴上她隆起的胸乳,包不住的口水顺着他利落的下颌骨情色地往外泄出。
江别雪呼吸完全乱了套,酥软的子宫被捣得又麻又热,几欲癫狂的销魂快感让李明昔颤抖着无意识收缩小屄,陡然箍紧的肉穴缠得粗挺鸡巴跳动着喷薄出炙烫的精液。
他动作愈快,天灵盖快要被碾碎的激爽让他托着她猛地站起,腹下还持续连绵地射着精,他湿漉漉的眼睛涨着无措懵懂的绛红。
江别雪地快走几步,将她抵到窗边,丝滑的窗幔被扑过来的两人砸得扬起,又拢回来,温柔地贴在他们汗湿的皮肤上。
李明昔纤长双腿缠绕在他腰后,粗粝的十指拉扯着将她臀瓣分开,被撑得半白的穴口靡离地被水滑的肉棒牵缠着捣弄。
她半张着呻吟的唇被他急切地吻住,腿心被又深又沉地凿击,热烫有力的精液紧紧抵着敏感的花心冲刷,李明昔几乎是哽咽地,穴肉痉挛着浇出大股淫水。
聒噪的蝉鸣穿透江别雪的耳朵,他紧闭着眼,长如鸦羽的睫毛早早被汗水浸透,如今又被闭着也拦不住的咸湿泪水泡开。
江别雪完全属于李明昔了。
要生要死的快乐让他心悸不已地无声流泪。
发梢都在滴着汗,肉眼可见的水汽盘旋在他们周身,李明昔抬起酥软指尖,咔哒开了窗户上的月牙锁,穴里昂扬的肉棒出完精,连一秒的停顿都用不上,就顿挫地耸动起来。
粘合的絮状液体从她腻白的腿心旖旎地淌下。
「明昔。」江别雪紊乱喘息的艳色唇瓣颤抖地凑到她眼前,她看见他在叫她,他眼窝下冷厉的单眼皮潮湿得像雨后春石。
他好看的下颌线挂着沟壑交错的透明水珠,他的喉咙努力在破碎短促的音节之外发出别的声音,像个健全的人那样。
江别雪又聋又哑,是个残废。
可他和她在一起,竟然觉得自己没什么缺失的,他近乎也是个完整的,健全的人。
李明昔揪碾着他弹翘的胸肌,她的视线在他急剧顶动的肏干下,像是卡桢的荧幕,只能透过湿热的瞳孔,摇摇晃晃地分辨他的唇形。
「…」
他要说什么?
李明昔连牙龈都翻上来蚀骨的麻,她瞪大了眼睛,他被吻地殷红的薄唇夸张地打开,嘴里飘出喑哑的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