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紧急订购了一个更大一号的防逃逸饲养箱,两层锁扣,门一旦关上里面绝对出不来那种。
一切都安装好后,苏羽薇又敲了敲眼镜王蛇的原本的小饲养箱。
“蛇大仙,你要是开了灵智,可以自己爬去新家吗?”
她这回穿了全套防止蛇咬的防护服,手上也是一层厚厚的胶皮手套,试探性地打了开玻璃门,那条眼镜王蛇居然真的自己爬向隔着一米多距离新的饲养箱,从入口钻了进去,又找了个角落安安静静地盘起身体。
苏羽薇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扣好两层锁扣,苏羽薇双手合十,诚恳地朝眼镜王蛇鞠躬拜了三下。
“大仙,如果你真有灵性,看在我把你捡回家的份上,就多多保佑我让我别那么倒霉了吧!”
***
苏羽薇发现自己的生活有了一些更微妙的变化。
那条经常咬人哈人的神经质黑王蛇仿佛一夜间治好了所有的毛病,在苏羽薇手里乖得不行,想盘就盘,想捏就捏。
可小黄金蟒越来越讨厌这条黑王蛇了,几次在苏羽薇盘蛇时都做出想要绞杀黑王蛇的动作,让苏羽薇每次背着小黄金蟒盘黑王蛇时,都有一种背着家里在外面乱搞的偷感。
另一个变化是很多小体型的爬宠做手术很难掌控麻醉的用量,一个不小心容易直接麻醉致死,所以给小家伙们做并不复杂的手术时,苏羽薇大多数时候都是消完毒直接上。
像得了中耳炎的龟,眼内囊肿的守宫,这样的小手术做起来通常会让这些小家伙地剧烈挣扎。
但最近,她只要微微用力,手下的小动物就像受到了什么威压一般,缩着动也不敢动,无比配合,让苏羽薇省心了不少。
还有就是春季过后与夏交替的季节是流感重灾区,苏羽薇这次神奇地没有感冒咳嗽,没有鼻炎过敏。
痛经的毛病彻底没了,平地摔跤也没了,感觉自己的体质也变强了。
虽然抱着尝试的想法收取20元的诊金后,还是因为急性肠胃炎去医院挂了一次水,但目前的情况看,她只要维持现状,就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有了这样的发现,苏羽薇买了些纸钱元宝,清晨开车去了家人的墓前,上香烧纸,絮絮叨叨地说着自清明节后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
“爸爸妈妈,哥哥爷爷,我有在好好生活哦。”
等香烛燃尽,苏羽薇跪着拜了三拜,又趁着时候还早顺路赶往市郊山上的一所百年道观。
她要去那里咨询大师。
她隐藏自己倒霉的原因,用我有一个朋友开头,把最近半年发生的事情简略地跟大师说了。
当然,不该说的都省略了。
大师给她解了一上午的惑,让苏羽薇有种灵台清明的感觉。
大师说:“施主知道保家仙的传说吗?”
苏羽薇:“嗯?不太清楚。”
大师:“保家仙分为五大家,分别为黄仙,胡仙,白仙,柳仙,灰仙,其中黄仙就是最广为人知的黄鼠狼,黄大仙。”
“嗯嗯,这个我知道,就是人走半路会讨封的黄大仙,这个故事我听过很多。”
苏羽薇应和。
“黄仙请入门,可预知吉凶,胡仙为狐,可赐下福运,白仙为刺猬,可祛病消灾,灰仙为老鼠,可聚财,而柳仙为蛇,可镇宅驱邪。 ? ”
“驱邪?像怨灵恶鬼,因果厄运,都能祛除吗?”
苏羽薇睁大眼睛,忙不迭追问。
“当然可以。”
大师脸上露出了然尘世的微笑,继续说:“施主说梦中的巨蛇能看得到头上犄角,这个,就是柳仙的象征。”
“柳仙真身虽为蛇,但本质上却是龙族后裔,真龙下凡为蛇,蛇渡金身为龙,施主你请进家门的,可能就是一只柳仙,只要好好照顾,让它在你们家中长居,并设下神龛,每逢初一,十五以香烛和肉类供奉,便可保家宅平安,慑恶灵退散。”
苏羽薇点头表示赞同,细细询问大师供奉方法与神龛的摆放位置后,苏羽薇左手多了一个精致的迷你神龛,右手多了一大包香烛,里面还有大师用朱砂亲笔写的对联与牌位。
捐完香火钱后,苏羽薇千恩万谢地谢过大师,开心地下了山。
身后的大师满意极了,迫不及待拆了苏羽薇给的大红包,拇指食指撵着麻溜数钱,一边数还一边嘀咕:“拿北方的民俗传说来忽悠南方的傻蛋,还真特么信了,这钱可真是好赚啊。”
***
当晚,苏羽薇久违地回到了那个祭坛,又梦见了那条大蛇。
距离那晚奇妙旖旎的梦境已经过了快一个月,苏羽薇这回直接掉落在了大蛇盘踞起来的中心,身体陷入层层交叠的蛇躯中,被压得快喘不过气来。
苏羽薇爬出来后,看见的就是耷在蛇躯上的大蛇脑袋,以及那双目光几乎要凝滞在她身上的金色蛇曈。
“大蛇,你是柳仙吗?”
苏羽薇感觉自己识破了大蛇的真身,有些得意,一把环住大蛇的脖颈,手也熟稔地抚摸上大蛇的颊窝。
从上次的经验看,她觉得这些特殊部位的抚摸能让大蛇舒服。
大蛇的吻部凑了上来贴在苏羽薇的唇上,滑腻的蛇舌探入苏羽薇的口腔中,带来一股股无比诱人的甜腥粘液。
苏羽薇喉间滚动,慢慢将大蛇渡过来的液体缓缓吞下。
“人,你的身上都是我的味道。”
大蛇低语,他似乎掌握了一些接吻的技巧,像喝水一般,用吻部缓缓地吸吮,从苏羽薇的唇部缓缓向下,脖子,胸口,蛇舌快速探出,游走在苏羽薇敏感的皮肤上,留下一串串粘稠的水渍。
右乳被大蛇整个含在嘴里,大蛇口腔里的软肉包裹上来,富含血管的乳肉在大蛇嘴里挤压变形,蛇舌贪婪地,一遍又一遍扫过整个右乳的皮肤,苏羽薇甚至能感受到大蛇嘴里收起的毒牙,硬硬的,并不锋利的一侧陷进皮肤内,威胁感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