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看飞白兄其实也是欲拒还迎吧?只是随意碰几下而已,”宗守指尖点上铃口缓缓摩挲着,让严飞白气息顿时不稳。宗守凑近他耳边舔了一下,低笑出声:“硬得还真是快。”

耳垂被湿软之物舔上的滋味让他顿时清醒。他看向情动的少年,鼻尖满是情欲的味道,敞开的衣襟露出浮上薄汗的肩颈,形状姣好的锁骨让人想去咬上一口――察觉自己的心思后,他脸上便犹如火烧,连同耳尖也微红起来。

严飞白心中越发动摇。为凌云宗镇派绝学献出元阳……当真可行?他修行十余年一直清心寡欲,如今年方双十也未曾有过道侣,可初次便是男子……是否太过荒唐?可这心中欲火却是作不得假,难道自己生来便有断袖之癖?含韵师妹总是热衷调侃自己,难道她早有预料?

宗守抓过他的手抚上自己胸前,缓缓揉着那早已挺立的乳尖,喟叹般轻柔地道:“孤想要的,只有你。”

严飞白原本心如乱麻,此时那一直绷着的弦终于断裂。

他已经做好决定。

然而刚拢上少年的腰,便见眼前雷光如龙,轰隆一声巨响,身后石壁几欲垮塌――定睛一看,乃是一杆紫色长枪。其半身钉在壁内,隐隐雷霆之意缠绕其上,正将石壁从内部逐渐崩灭。

顺着来向看去,便见一俊俏男子脸色阴沉,手上还留有电光,一身杀意近乎要成为实质。

其后的歌含韵此时正以手遮眼,口中喊道:“我什么都没看见!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作者有话说:码字码到一半,越码越没有感觉。果然是之前这章一点都不色气!宗守这种老流氓怎么能在壁咚的时候不动手动脚呢?!

改完这章立马就觉得下章炖肉十分流畅了!

☆、君上果然生来就是欠操的/吃醋的宗原进化啦/全世界欠男主一个小金人

妖族,传说是上古时期人类与强大妖兽间融合血脉而来。通过人为筛选,妖之一族通常更偏兽类,无论是力量、寿命还是外貌,就连本性中的暴虐与淫欲都被完美传承下去。妖族血脉越强,则族裔越少,有些族类数百年才会出现新生儿,幸而狐部宗氏并不是。

然而身为狐部宗氏一员,宗守却与旁人都不同。据宗原所言,七尾宗氏血脉算是稀有,故而觉醒血脉成年时皆会近乎本能地寻求伴侣。但这也就是唯一的一次刚性需求。像是宗守这般每妖化一次便会发情的,实属异类。

是血脉纯度?半妖之身?双性之体?还是炉鼎元胎之故?

无解。

然而宗守并不知晓自己的与众不同,此时他正被背后来的一杆枪震得眼花耳鸣,大脑当机。

这枪意太过熟悉,几乎是在雷光迸发的一瞬间,宗守便知晓是自己那堂兄来了。

此时情景实在尴尬,前两天还和他蜜里调油,今儿个就被抓到现行拈花惹草……纵使是心黑如陈年墨水的宗守,此时也不免有了几分愧疚。

他斟酌一番,又离严飞白远些,终于开口:“宗原,孤……唔嗯――”

尾部突然一股销魂蚀骨之意窜上脊背,让他猝不及防腿脚发软,只能弯腰抱腹,地上却落下几点不明液体。

宗原上来便捏住那存在感十足的狐尾,走到两人身侧将紫雷枪收回,全然不顾这狐尾的主人已然站立不稳,一双眼睛全落在严飞白身上。

上下打量许久,眼光如刀,盯得严飞白浑身发毛才开口:“下次便不会偏了。”

话毕便近乎粗暴地将宗守带走……这带其实改做拖字更恰当,只因宗原走的实在太快,上来便将宗守拉了个踉跄,此后便一直下盘不稳,只能被拉着倒着走――

“宗原!宗原!别,唔……等等,你呵嗯――松开,快松开!求你了我受不了了……”

委屈又示弱的言语还有些走音,这让歌含韵兴致勃勃伸长脖子,几乎是双眼离不开这两人了。于是她便收获了眼刀两枚(来自宗原),然而她浑然不在意,笑嘻嘻地看两人走远了。

回过头去,见严飞白依旧愣在原地。歌含韵凑上前去,将他扶起。

看之前两人架势,便知他们当真“擦出火花”了,歌含韵一脸好奇盯着严飞白,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味。虽然方才自家师兄败于宗守剑下,又差点被人一枪爆头,但此时见他一脸回味,总不至于是在回味战败的滋味的。自然是在回味嗯嗯的滋味了,歌含韵一边递给他疗伤丹药,一边追问方才经过。

严飞白靠墙而立,待那丹药全数被吸收,才摩挲着右耳耳垂,那上面还带着些湿意。

他展颜一笑,终于开口:“惊云神灭剑意,实在不该流落旁人之手。”

歌含韵:……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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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原拉着自家君上扬长而去,看似潇洒实则内心五味杂陈――任谁偶然撞见道侣与旁人调情都不会好受的。

然而偏偏这人还是圣地嫡传,根本伤不得。宗原内心郁闷,脚步越来越快,然而身后蓦地一声脆响,将他注意力转移了。

是什么硬物掉在地上的声音,而后又咕噜噜滚了几下,清脆至极。

宗原开始还以为是这山内又要开始变幻,下意识便看向脚下有无裂缝,然而却只看到一道蜿蜒的湿痕,而罪魁祸首是块红色晶石……

好眼熟。

勾勾手指,那物便自动飞入手心。晶莹透亮的红色晶石上面布满水痕,还带着余温……抬眼看向已经捂住脸不忍看的宗守,宗原开口:“此物可是火系兽晶?”果不其然,那狐耳因此话突然立起,已脱离魔爪的银尾也炸了下毛,宗原脸色稍霁:“平日君上可都会将此物含得紧紧的,如今为何掉了出来?”

这就是明知故问了。狐耳狐尾最是敏感不过,平日被摸几下都会爽到头皮发麻,更不用说像他这般一直抓着不放?

宗守自指间瞧见他还将石头凑近鼻尖闻了闻,顿时便觉自己身下也火热起来。闭眼深呼吸,正欲说些什么,便听得对面幽幽道:“果然是甜的。”

没有主语,但却言简意赅。此言一出,宗守便觉他刚刚舔上的不是那兽晶,而是自己那朵已经痒到发痛的娇花了。于是他终于开口索求:

“…宗原…”

惹人蹂躏的样子,令宗原按捺不住将他拉入怀中。

“君上也尝尝如何?”

明明是问句,却带着不予置否的肯定,眼前宗原蓦地俯下身,眼底隐含火热,让宗守情不自禁闭上眼与他接吻。两人早已驾轻就熟,唇舌交缠的快感伴随些许奇异的味道蔓延,让宗守阵阵羞耻,但不知不觉身下又濡湿一片,那淫水流过的痕迹已然到达膝弯。

原本放在腰上的手也不老实,向下探索一番,很容易摸到那片湿痕,又将手探入腿间磨蹭好一阵,让那淫水流得更欢。一吻完毕,宗守已然临近高潮,整个人只能软在宗原怀里,宗原将下巴搁在他肩上,低声道:“君上果然没穿亵裤,方才那兽晶想必是拿来堵洪的罢?只是臣还是疑惑――”仍在腿间的手,隔着衣服朝那娇花内探去,引来一阵难耐的呻吟,“这兽晶怎会如此容易就出来了呢?平日里君上都是放进最深处的。”

仅仅是进去一指节,宗原便知晓了答案。自家君上还真是出人意料。他轻叹出声:“原来不止一个。”

布料深入体内的感觉十分新奇,宗守微扭着身子,心下却一阵迷茫――从未想过不久前的直男,随意撩几下就能红脸的初哥,如今却成了这样。

宗守暗叹一声,都是自己的锅。这种明明要到顶点却戛然而止的滋味令人阵阵空虚,他勉强将宗原拉入一处岔道死角,在身周随意布下结界,肆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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