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识怕她痛,还想等她长大一些再操她,她才只有十五岁,所以只是跟她玩一些情色游戏,并没有真刀真枪地干她,就算自己已经被逼得满头大汗,龟头都快撑开她的穴口,也还是克制下来退了出去,趴在她身上一耸一耸撞她,在她耳边艰难喘息,草草射精。

“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贺识在昏昏欲睡的女孩耳边,低声说话。

明善有些疲倦,半梦半醒着回复:“我已经长大了,大哥,我十五岁了。”

十五岁还是个孩子呢。贺识忍不住地笑,低头与她缠吻,吻着吻着感觉又上来,性器膨胀抵在她腰后。明善不安地推他:“不弄不弄,我不想玩了,我好困,大哥,我们睡觉吧。”

“好吧,好吧。”兄长似乎变了回来,他很好说话,明善听他妥协说:“不弄了,睡觉。”

男人把她搂在怀里,左手揉着妹妹的奶,右手探到下面一手包住她阴唇外翻的小穴,每晚都要这样才肯睡觉,他的玩偶,他的妹妹被他控制在掌心里,无知无觉又动弹不得。

贺识轻轻吮咬她小巧雪白的耳垂,低笑着:“孩子。”

贺识对长大的定义连他自己都不甚清楚,他自己年幼支撑起贺家重担,早早地就在战场上厮杀,长大似乎不是一个过程而是一瞬间的事,昨日他还是父母怀中天真幼稚的长子,转眼就在尘土飞扬的边疆把刀捅进敌人的肚子里,鲜血喷到他脸上的那一刻,他就长大了。

但明善不一样,明善是天底下最重要的人,是他的妹妹,这样残忍的长大方式不该让她经历。与她年纪相仿的贺玉已经在宫中享受万千宠爱,四五个男人在她后面跟狗一样讨好,但此刻看着明善乖顺秀美的脸庞,贺识却还是觉得她是个孩子。

即使在床上已经骗她做游戏,诱哄她给自己口交,给自己摸奶玩逼,让她已经做出这么多根本不该让一个孩子体验的事,贺识还是固执地觉得她是个孩子。想要操她,但要等她长大,贺识坚守着可笑的原则和底线。但长到几岁,长得多高,怎么样才算长大,他一无所知。

直到那日明善说肚子痛,下面一直在流血,恐惧地仰头问他,自己会不会快死了。贺识突然福临心至,明善来月事了,她的身体已经做好成为母亲的准备。他跪在明善面前,看她腿间肉花有血液一股一股流出,那样血淋淋的样子根本不好看,但他还是硬了,比任何时候硬得都厉害,性器贴着自己的大腿根部不断跳动,传达了这样一个讯号:他的妹妹终于长大了。

他告诉明善,这些都是女人正常的现象,不用怕。又找来侍女教她使用月事带,侍女有些诧异,这女孩怎么没来月事就被主人拖上了床,又看到明善走出门时缩进贺识怀中,软软叫他大哥,撒娇说肚子痛,更是惊讶神色都快压不住,觉得贺识行事卑劣,怎么能诱奸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要是让她知道贺识骗的还是自己的亲妹妹,估计嘴巴张得更大。

但主人家的事,下人总不能多管。走出门时看到明善已经被他抱坐在腿上,男人偏头不断亲她,吻她嫩红小嘴,手掌已经探入她上衣摸奶,哄骗她:“没事,大哥给你揉就不胀了。”

侍女立刻将大门关牢,面红耳赤地离开。

七日忍耐,终于等到明善月事走完,她下腹终于不再坠痛,小女孩天真,这么一点小事情也能让她高兴地吃了两碗米饭。贺识也笑,不断给她夹菜,让她再多吃一点。明善以为他是被自己的喜悦所感染,跟他撒娇卖乖,并不知道男人此刻脑海里肮脏下流想法,更不知道他为这一天的到来忍耐了多久,性器从早硬到晚,中途只能靠双手疏解几次。

“大哥,又要玩呀?”明善被他推倒在床上,对自己的处境一无所知,笑着问他。

“玩别的好不好?”贺识下巴绷紧,声音涩哑,但又热烈,“大哥跟你玩别的好吗?”

“好啊。”明善只是想了一下,她就同意了,无知的愚蠢的女孩,对自己的兄长全然信服。但还是加了一些要求,她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和大哥每次做游戏她都会因为快感和疼痛哭:“这次会很痛吗?大哥,你要轻一点弄我,等我适应了我就不会哭了。”

她以为自己太弱小,每次都哭会扫了大哥的兴致,愧疚地跟他打商量。

“没事啊,你哭也行,我挺喜欢你哭的。”贺识飞快地将两人扒得干干净净,又低头去摸她的穴,为什么每天都玩还是这样小小的一个,外扩得再厉害也还是比他舌头大不了多少,他恶狠狠地盯着她的穴,垂涎三尺的猛兽一样,他艰难地说:“先给你舔松一点。”

男人俯身给她舔穴,宽大湿热的舌头在她阴户上缓而重地来回滑动,拨开肉唇嘬咬她的阴蒂,吃肉一样用牙齿磨,女孩被吓得直哭,感觉力度有点不对,比平时都要重,以为他想咬下来,不安地推他,摸到他不断上下滚动的锋利喉结,哀哀地叫:“大哥,我,我有点怕。”

还没插进去就求饶,男人低低笑,觉得她太懦弱,但到底是自己的妹妹,再怎么没用不还是要好好地保护她长大,兄长的职责。他几乎整张脸都埋在她的两腿之间,一直往前用头顶着她,炙热的唇舌吸得她又哭又叫,不安蹬腿,下体粘稠水声,咂咂作响。

“喷了。”他宣布着,顶着满下巴的水从她下腹一路往上,与她热情缠吻,揉她的奶,下面手指插她的穴,逼她用纤细手指帮自己摸鸡巴,一下一下操她的手心。

兄长为新的游戏做准备,又问:“够了吗?要不要再舔一次,再喷一次好不好?”

他不等明善答话,跟她亲了一会儿又下去给她舔,走山路一样把她两只奶子舔的全是他的口水,烛光下晶晶亮,淫荡挺起,骚红肿起,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慢慢向下,继续给她舔逼,吃她的淫水像是吃什么玉露琼浆一样,放肆嘬吸,啧啧有声,水全喷进他嘴里,那股女子动情的淫香几乎让他头脑失控,明善躺在床上被快感折磨到大脑放空,没有注意到兄长的性器已经抵到她收缩抽搐的穴口,贺识情色地说:“干妹妹的小逼,哥哥操亲妹妹。”

明善被疼痛唤回神智,刚刚还沉浸在灭顶的快感之中,现在就被巨大的疼痛笼罩全身几乎忘记呼吸,痛得快要死过去,下体几乎被撑到极致的感觉陌生而强势,她根本叫都没叫出来,男人的粗长阳具就已经顶到她内里的腔穴,她尖叫着:“好痛,痛啊!里面,我……”

她不知道该如何组织语句了,她的兄长再也不听她的求饶,用力地放肆地挺腰,似乎要把里面也撞出一个口子来,她被撞得五脏六腑都快破碎,四肢僵硬,只会吐气不会吸气,看着床梁上轻纱绣着的金色图案,嘴巴大张,眼角干涩疼痛,无法留住她痛苦的眼泪。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轻纱因为男人疯狂的力度而无法挂在梁上,就要垂落到她眼前的时候,她突然被戳到了一个地方,小声地叫,下面温麻触感,终于流出水,男人一直在顶那个地方,明善仰头簌簌哭泣,为这份疼痛和快感感到迷茫:“好麻,大哥……”

向大哥求助,是理所应当的事,大哥说过不会伤害她。终于回过神来,女孩伸手想要抱住贺识,被他撞得说话都断断续续,还是哭着叫他:“大哥,大哥,抱我。”

“大哥抱你。”贺识被干得一耸一耸的妹妹抱在怀里,揉她的阴蒂,掐她的奶子,低头把乳晕都给吸大,着迷一样地抚摸她破皮的乳头,“吸大一点,大了就有奶水了。”

有了奶水就可以给他奶孩子。没有人知道她是自己的妹妹,谁都以为他的妹妹在深宫里做皇妃,不知道亲生的这个被禽兽不如的哥哥关在家里,被他奸逼,被他操到两腿打颤,还要顶着全是暧昧吻痕的奶子去给孩子喂奶。一边喂一边哭,被小孩嘬得痛,自己也站不住,浑身赤裸地跪在地上颤抖。他就会从后面干进来,让她一边喂奶一边被操,多美好的景象。

“给哥哥生个孩子好不好?你已经长大了。”男人凶狠地撞她,看她痴态毕露,口水眼泪流了一脸,满面潮红呻吟,他说出自己违背人伦的愿望:“给哥哥生个小女儿,小外甥。”

贺识发疯一样地低头吻她,吻得她根本没办法说话,怕从她嘴里听到什么让自己无法回答的问题。女孩在他身下难受呜咽,口水淌得到处都是,下面又被他毫不留情地操干,每一下都大开大合整根出入,撞开宫口痛到她发出嘶哑的尖叫,好像快被他干碎,花心又痛又麻,他的耻毛戳到她柔软鼓起的阴唇都会让她痛到发抖,但下面又在一刻不停地爽到流水。

明善无法再承受这种粗暴的折磨,哀叫着想要推开他,一直在说自己不想玩了求他停下来,凄厉地叫,被男人面无表情地捂着嘴更用力地顶弄,逼她享受这上刑一样的快感。

他被高潮不止的甬道夹得也受不了,僵直着腰在她体内射精,射满妹妹的子宫。男人粗喘着从她身体里退出,跪直看她,看她无神的眼睛,殷红的嘴唇,被嘬大一圈的乳头和下面泥泞骚红的肉花。他说要保护自己的妹妹,现在却把她折腾成这样。

贺识跪在她两腿之间,俯身虔诚亲吻她一抽一抽瘪下去的小腹,射了那么多,这里面会不会已经有了他的孩子。他跟妹妹乱伦的产物,妹妹什么都不懂,但他知道这是罪孽的证明。

男人低喃,不知道在说服谁:“怀孕,怀了就好了,什么都不要想,先给哥哥生个孩子。”

将军·自知(备孕)

贺识还没想好如何继续哄骗明善,他的妹妹对男女情事一窍不通,被他哄上床奸淫玩弄也只当这是游戏,并不知道兄长已经带着她做下违背人伦的丑事。但即便是再懵懂无知,也该知道兄妹之间不能孕育子女的道理,她每天含着兄长的精液入睡,不知道自己铸成大错。

贺识想让她为自己生一个孩子,倒不是出于什么传宗接代的目的,只是单纯想用一个孩子捆住她,届时真相大白,有了孩子也不至于让她逃脱。从军打仗多年,贺识性格难免有些蛮横,想着车到山前必有路,他已经接受明善从妹妹变情人的事实,明善自然也必须要接受。

他总是在明善腰下垫一个枕头,听说这是方便受孕的姿势,射精之后也低头与她温存亲吻,并不会拔出来,只是想着让她尽快怀孕。即便自己临时有事,他也要拿来玉势插入女孩嫩穴,她被冰得哀叫,求他拿出去,贺识却只是喃喃低语:“很快,很快就不会这样对你了。”

明善不喜欢身体里存着他的精液,趁他离开总是会偷偷排出去,结果有一次他突然回来,看到她皱着眉抠挖精液,苍白的手把自己玩得满面春色,看得他怒火四起,但又忍不住性欲膨胀,掀开衣摆直接站着粗鲁地插入她,插得她双腿落叶一样打颤,挂在他身上呻吟,哀叫,被他托着屁股操到高潮两次,绝望尖叫:“大哥,大哥!啊,呜,坏掉了,我好痛,大哥……”

男人毫不留情地直接破开子宫口,又伸手去揉搓她的阴蒂,明善被过度的快感和疼痛折磨到像个鱼一样在他怀里疯狂挣扎,尿道被男人粗长性器挤压着,尿孔被他用力掐紧,连尿都尿不出来,只能断断续续从小孔里溢出腥黄的液体。终于等到男人凶狠地挺胯,在她温暖的子宫里汩汩射精,抽离的那一瞬间她就重重地跪在地上,下体完全失控,淫水,尿液,精液混杂着喷落地面,她跪在坚硬的地上,大腿抽搐,下体酸麻肿胀,麻木流泪。

“下面不是不想吃我的东西吗,换张嘴吃好了。”还没等她缓过来,男人又把荤腥龟头用力塞进她嘴里,他好像从来都没有这样生气过,一点缓冲都没有做直接插进她喉咙里,喉咙似乎都能感受到男人粗长阳具上那些骇人的可怖的青筋,好像被拓宽到血管都被挤出皮肉。男人放肆地抽插,粗鲁地使用她的嘴,完全忘记她是自己的妹妹,面容阴鸷,眼神凶狠,难道她不想怀上他的孩子吗。贺识把亲生妹妹当成玩具一样泄欲,毫无愧色。

第二次射精,明善已经被玩到快要窒息,被男人捞回怀里,带回床上都无知无觉,等到他带有薄茧的手在她胸前揉捏两团柔软,抓着软趴趴的小乳头肆意拉伸,痛得她尖叫,不等她反抗又被强势插入,兄长的声音不再使她感到安全:“为什么要挖出来,你为什么不听话?”

“大哥,我要烂掉了,我被你插烂掉了,呜,大哥。”求生的本能,说出贺识在床上教她的荤话,哭得说话都磕磕巴巴,颤抖着道歉,“我错了大哥,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挖了。”

贺识却不再信任她,他要时刻把明善放在身边才能放心。从前不肯带明善出门,现在倒是跟个连体婴一样缠着她,去哪里都要带着她,每天上朝的时候要把她带到马车里,先在车里做一次,给她穴里放个木塞堵住精液,下朝之后掀开毛毯,毛毯之下是他浑身赤裸的妹妹,不安沉睡,两腿被操到无法闭合,交合的液体已经把木塞冲了出来,淫液糊满她高肿阴户。

他就静静地看一会儿,然后把她抱在怀里,换上昂扬性器插入。低调的马车在城中行驶,有人看出这是贺将军的车,小声议论,夸他年轻有为,战功赫赫,不知道这位英雄的贺大将军此刻正把他什么都不懂的妹妹操哭,操尿,操得神志不清,连叫都没有办法叫出来。

回到家更要荒唐,明善再也没有办法离开他的身边,走路总是颤颤巍巍的,就连去茅房都是他抱着去。男人勾着她的腿,就像小时候无数次哄她撒尿一样,让她两腿大张,对着便桶,排出黄色尿液。明善忍不住羞得满红耳赤,听他耳边吹口哨更是要难堪地哭出来。贺识有时候也觉得好笑,觉得妹妹太娇气:“尿尿也要让哥哥伺候你。”完全不想这是谁造成的。

他性欲旺盛,明善承受不住,每天都要被他射满肚子,男人还觉得她失禁的样子很好看,逼她喝下很多水,看她小腹夸张隆起,真的好像被他干怀孕之后的样子。他手掌在她嫩白皮肤上肆意游走,像是被吸在上面一样,男人露出着迷一样的专注神色:“怀孕也要被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