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下人偷懒,楼梯上水迹未干,她脚下一滑直接从上面滚了下来,把膝盖磕青,大腿内侧也有些红肿破皮。她还没来得及哭,下人就已经吓得魂飞魄散,怕贺识前来问罪,不住打颤。明善性格软弱,看他怕成这样立马说自己不会告诉大哥,让他别害怕,找来活血化瘀的药,自己给自己涂好,本以为能瞒天过海,没想到贺识鼻子这么灵,戳穿她劣质骗局。

“大哥,你别生气,我就是不小心摔下去的。”被贺识半拖半抱扯回房间,坐在床上,明善还是这样说,都没意识到现在自己两腿大张,贺识跪在她面前,是多么不合礼制的一幕。

贺识冷着脸说话,不知为何声音有些抖:“把裙子掀起来。”

明善怕他,自然不敢反抗他,抱着裙子堆在腰上,把底下轻薄的裤子扯到膝盖,露出涂有白色药膏的淤青膝盖,药性清凉,贺识的温热鼻息洒落,她敏感得瑟缩起来。

男人的手掌抓着她脚腕,顺着她纤细光洁的小腿一路往上,明善只看到他乌黑的发顶,玉质的发簪,没有看到此刻她敬畏的兄长脸上已经弥漫着情欲的色彩。男人轻轻在她受伤的膝盖,按压,揉搓,听她呼痛,嘶嘶喘息,艰涩地问:“痛不痛?”

“……还好,涂了药就没事了。”明善被他抓着脚腕,感到有些不安,正要把裤子扯回下去,被男人立刻制止了,有些惊讶,莫名恐慌,“大哥,我不痛了,我就是有点冷。”

但贺识还是没有让她把裤子放下来,他又问:“还有没有别的地方受伤?”

明善抱着裙子的手忐忑攒紧:“没啊,没有了。”

大腿内侧的伤疤,只是一点破皮,但她根本不敢让贺识知道,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怕长辈责骂。更何况,她突然意识到贺识除了是她的哥哥,更是一个年轻力壮的男子。她长这么大,没人教过她男女情爱之事,但此刻贺识跪在她两腿之间,目光像是狼看到肉一样死死地盯着她,出于本能,她为这份觊觎和窥伺感到惶恐。即便是兄长,她也有些畏惧。

“你又撒谎。”贺识似乎对她欺骗的行为很失望,有些生气了,手掌不由分说地从裤子的缝隙里探进去,摸到那几块红肿凸起,听明善痛叫出声,他冷声质问:“那这是什么?”

出于兄长的爱护,出于隐秘的情欲,逼她抱着肥大的裙子,自己强势地把她裤子扯落,被女孩抗拒推头也不管,看到她雪白大腿内侧那几块色彩艳红的伤痕,视觉对比强烈几乎让他失去理智,下一瞬就把她推到在床上,低头吻在她大腿内侧,含糊解释:“哥哥给你消肿。”

这算哪门子消肿,用力地吸,放肆地舔,嘬出咂咂响动,本来没出血,被他这样一舔直接渗出血丝,明善哀叫着推他,说痛,求他轻一点。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被哥哥压在床上舔腿都只是哭,真的以为他在给她消肿,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兄长猥亵。

明善的哭泣声催得他欲火焦灼难忍,他一寸一寸地向上舔舐,已经将脸压在她从未让任何人触碰的私密处,抓着她的腿根逼她两腿分得更开,像狗一样隔着亵裤给她舔,闻到她腿心骚甜味道,听到她不安哀叫,被自己的亲哥哥隔着亵裤舔到流水,被陌生情欲掌控头脑。

“脱掉好不好?”她一直在躲,男人强势地把她抓着亵裤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命令她,恳求她,欺骗她:“你这里也受伤了,脱掉裤子,哥哥给你舔,哥哥给你舔了就不会痛了。”

“我,我……”明善只能看到他在腿间不断耸动的头,她想要说话,但男人的舌头隔着轻薄的亵裤不断在她阴唇上来回碾压滚动,这种快感太陌生了,她紧张到都不知道如何组织语句:“我,我这里不痛,我不脱裤子,我不想。呜、大哥,我不脱。”

“你就是受伤了。”贺识像个老道的大夫一样为她诊断。他再也不管明善的意志,将她亵裤裆部直接扯开,看到里面的穴,他亲妹妹的逼,脑子都快激动到几乎停摆。好漂亮,没有一根毛,光滑对称的阴唇,拨开肉唇看到殷红的肉粒,和不安收缩着的穴口,真的好漂亮。

贺识像是被蛊惑了一样,用手指在肉唇上轻轻地摸,那颗骚红的肉粒被他随意地拨弄几下就听到女孩小声呜咽起来,下面的洞口不断流出甜蜜的汁液,流到她的屁股后面。好浪费。贺识心里这样想,他的妹妹果然什么都好,连穴都漂亮成这样,为她舔自然是理所应当的事。

于是立刻俯身给她舔逼,灵活宽厚的舌头在阴唇上,像是狗舔肉一样上下刮动几下,用舌尖拨开两片肉唇,嘬咬着中间殷红的肉粒,用舌头拨弄,用牙齿啃咬,不断和她下面的小嘴热情接吻,她流出来的水全部进了他的嘴里,喉结上下飞快滚动,喝酒一样地咕噜发响。

“啊!大哥,大哥……”如此敏感的地方,被自己的兄长如此玩弄,明善被汹涌而至的情欲逼得无处可躲,扭着腰不停往上跳,又被男人用力地扯回来,感受到他高挺的鼻梁压在自己柔软的阴唇上,被他用力唆吸,被吃逼吃到疼痛已经超越快感,还是不知道自己被猥亵,还是只会哭,咬着手指无助求饶,“大哥,别吃我,大哥……啊!我好痛。”

贺识完全听不到她在说什么,更不会纠正此刻自己的乱伦行为。他吃着妹妹的逼,吞咽妹妹的淫水,舌头探进妹妹从未纳入任何异物的小洞里,模仿性交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捅她,又热又滑,紧得要命,舌头被软肉包裹住的感觉几乎让他立刻联想到自己性器插入的情景。

想操她,想操自己的亲妹妹。逼都被他舔了怎么能不给他操。直接干破她的穴,她什么都不懂,被兄长诱奸了也只会哭,只能乖乖地在床上叫他大哥,老老实实张开腿让他插,让他奸,干到子宫口,干得她不断喷水,浑身潮红,成为自己兄长的禁脔,为他生儿育女。把她关起来,年长十岁的哥哥已经老去,而风华正茂的妹妹却只能被他关在家里不停生孩子。

这些色情的联想,肮脏无耻的欲望几乎让贺识完全克制不住了,他下巴上全部都是明善流出来的水,还觉得不够,不断吸她舔她,吸得喷水还不罢休,像是在吃什么美味。

明善第一次跟人有这么亲密的举动,就被贺识舔到潮喷两次,刚开始的快感堆积得太多已经成为痛苦,她下面好像被男人啃破皮了,也没有办法继续喷水,她快被他舔干了,好像在被火焰烧灼,又觉得太冷,快感像一把尖锐的刀将她自上而下地贯穿。她痛到挺腰。

“大哥,大哥!”她快把嗓子叫哑,不断推他的头,用力踹他的肩膀,男人的嘴唇就像是被粘在她阴户上一样,不停地舔,不停地嘬,她的灵魂都要从下面被他吸走了。明善哀叫着,仿佛被沥干生命力一样仰头艰难地喘息,簌簌地哭泣,“救命,大哥,别吸我……”

她第三次只能喷出一些稀薄的液体,叫得特别惨,凄厉求饶,贺识被她的指甲刮到脸才意识到自己失控,连忙分开,低头看到她腿心鲜红一片,阴蒂被吸得肿大破皮,两片阴唇也红肿不堪,下面的洞更是不受控制地瑟缩收紧,明善偏着头,双目无神,仿佛忘记如何生存。

“善善,善善?”贺识终于回归理智,他嘴上还挂着明善的水,立马低头去叫醒她,安抚她,不断吻她,这次终于肯吻她的嘴唇,有些慌乱地:“善善?别吓哥哥,你怎么了?”

他不断揉搓她的手,为她擦眼泪,将温柔的吻落在她的脸上,在这些举动下明善终于回过神来,她像是溺水的人获救了一样大口喘息着,哭得很可怜,看到贺识在她身边,愚蠢地扑进他的怀里,寻求兄长的庇佑:“我好痛,大哥,你弄得太痛了……别这样对我。”

“是哥哥不对,哥哥错了。”他说着又要伸手去摸她下面,明善几乎吓得都要跳起来,在他怀里不安尖叫着,贺识立马安抚,“不欺负你,不舔了,宝宝乖,我给你上药。”

男人在床头找到消肿的药膏,挖了一大块,一边亲她一边用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她被嘬吸到高高肿起的阴唇上游走,哄她,骗她:“涂了药就不痛了,没事哦,善善听话。”

滚烫的阴唇被冰凉的药膏一寸一寸覆盖,明善像是被放进水里的鱼一样,获得劫后余生般的短暂休息。她被安抚下来,天真地张开两腿,任由男人在腿间肆意动作。

“冷吗?”男人看她皱着眉头瑟缩着,微微偏头,低声问她。

“嗯,我很冷。”身体的水不受控制快速离开带来的那种生理的寒冷,被尊敬的兄长抱在怀里还是冷得瑟瑟发抖,“大哥,我真的冷,你别弄我了,我下面很痛。”

贺识起身为她盖上被子。厚重的被子之下,是衣衫完整的大哥,和他光着下半身被他用手指插逼的妹妹。明善腿间不断流水的肉花,里面插着他修长而带有细茧的手指,他在下面慢慢摸索,耐心寻找到她的敏感点,在上面拨弄着,抖动手腕,看她面色通红地呻吟,被欲望折磨到疼痛皱眉,咬着手指不断颤抖落泪,躲在他怀里无助地闭上眼睛。

被子遮掩着了一切,没有人会知道他猥亵了自己的妹妹。

没有人知道明善是他的亲妹妹。

将军·游戏(破处)

“大哥,这样你会舒服吗?”

贺识静静地看着骑在他胯上的年轻女子,她浑身赤裸,用柔嫩穴肉包裹住他粗长性器,手撑在她下腹,用淫水做润滑,一下一下前后滑动。巨大龟头撞到嫩红肉粒,她哀哀媚叫,小声呻吟,被情欲激得满脸通红,但还是想讨好兄长,乖乖地问:“大哥,我做得对吗?”

不是妻子,不是侍妾,更不是妓女。是他的亲生妹妹明善。一对兄妹,曾经在不同时间光溜溜赤条条待在母亲腹中长大,今日也能赤裸相对,在床上做着大逆不道的淫靡情事。他读过书,知道伦理纲常,知道再混账也不该引诱自己的亲妹妹。但明善什么都不懂,没人教过她,一听贺识想要跟她做游戏立马答应下来,被哥哥舔逼,舔到喷水尖叫,哭泣不止,下体酸涩肿痛甚至到失禁的地步,她也还是那样乖顺,即使不喜欢但还是顺从,哥哥陪她玩闹。

贺识听到自己的声音,已经是欲望的沙哑,低低地:“好孩子,你做得很好。”

明善一被夸奖,立马露出一个甜甜的笑,更卖力地磨他的阳具,感受到上面肉筋盘虬,明明自己已经高潮一次有些体力不支,但还是老老实实地给他磨逼。哥哥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她,她心领神会,下去为他口交,闻到荤腥味道就觉得不适,但还是张嘴含住了他的性器。

贺识教过她,要用口水先润一遍,再一圈一圈绕着龟头舔,把一半吃进去的时候要主动把腰弓起来,这样就可以进得更深一点,舌头顺着那些青筋慢慢绕,要有规律地一下一下用喉咙嘬他,吸他不断溢出清液的马眼。哥哥说这样他会很爽,明善想要让他开心。

实在是太听话,贺识按着她的头,一点点往下摁,爽得仰头发出低沉喘息。他还没有操过明善下面的逼,只能让她用嘴巴给自己口出来解馋,但光是被她这样青涩的讨好就已经爽得不行。女孩口腔热得让人燥动,他目光沉沉,动作也开始粗暴起来,看到明善像松鼠一样鼓起的脸颊更是心脏狂跳,就算是上面的嘴也是他的,干烂,捅破,听到她难受的呜咽声热血沸腾,重重挺胯,直接撑开她喉管,明善脸都埋在他粗硬耻毛之中,吓得不断拍他。

爽死了,被亲妹妹口交,背德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明善嘴角都快撑裂,无法呼吸又无法挣脱,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样急切粗暴,吓得眼泪狂掉,不断挣扎,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终于等到男人射精,白浊滚烫一股一股射在她喉咙里,在食道里粘稠下滑。窒息的笼罩之下,明善从未如此清晰地感知到自己进食的流程,精液进入胃里,她好像吞下许多火焰。

贺识这才回过神来,立马抽身离去,明善趴在床边恶心干呕,但射得太深了她什么都吐不出来,只能不断咳出口水,脸上乱七八糟的,混杂着眼泪和唾液,哭得很可怜。

“对不起,善善。”贺识向她道歉,把她捞回怀里,看她眼眶红红,摸着她有些破损的嘴角,让她张嘴给自己检查,看女孩嫩红舌头上还有一些他的精液,在鲜红的口腔里白得晃眼,克制不住地与她接吻,吮吸她的嘴唇,搅弄她的口腔,愧疚地说:“真的对不起。”

这些事几乎每天都要做,他不再为陪明善睡觉而感到羞耻,这是奖励,独属于他的奖励。

他不再把睡衣扣子扣到顶,而是大方袒露健壮身材,还要逼着明善也脱掉全部衣物与他赤裸相贴。明善有些不好意思,扭捏着不愿意,他直接面色一沉,把她衣服扯得稀烂,教训她为什么不乖,不听哥哥的话。明善被吓哭了,不敢再忤逆他,掉着眼泪把破碎的衣料取了下来,赤裸扑进他怀里,哀哀地求他:“大哥,你别不要我,我都听你的话,你别吓我。”

听兄长的话,被他揉奶舔逼,明明乳头被咬破皮,阴蒂肿成平时两三倍大小,也还是要听他的话,乖乖地躺在床上让他用龟头戳自己的逼,被男人挺胯磨穴,胯骨被撞得发痛也不会叫停,还要主动让他摸自己的奶,挺腰迎合他,因为大哥喜欢这样,她想让大哥开心。

每晚玩到深夜,明明没有插进去她就已经有些承受不住,眼睛哭得红红的,走路也有些打颤,府中的下人时常半夜被主人叫去送水,更换带有尿骚味的床铺,看到那女孩被主人抱在怀里,被玩过头了所以有点呆呆的,但好像并不为自己和主人如此亲密的行为感到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