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被他舔了多少遍,但每次舔都是觉得害怕,会快乐但永远更多的是被迫失去理智地不安和玩过头带来的痛苦,明善抱着他在腿间不断耸动的头,伸手摸到他上下飞快滚动的锋利的喉结更是害怕,仰头簌簌哭泣,被男人柔软的嘴舌送上尖锐的高潮顶峰。
他已经很了解她的身体,之前还会对不准滑走,但现在就算是不用看也能稳稳当当地插入,奸淫她,操弄她,看她在自己身下哭喊哀叫,但又无力反抗的样子,心中占有欲和破坏欲同时满足。真是奇怪的生物,明明爱她,明明不舍得她受一点委屈,但总是要在床上这样欺负她,她哭得越惨下面被玩得越肿他越满足,越兴奋,只有他才能这样逼迫她。
“不哭哦,多干干就不痛了。”他鬼话连篇,猛地顶进子宫,明善痛得尖叫,又被男人压住唇舌顶了回去,被迫与他情色接吻,呜咽发声,整个嘴都被他含在嘴里吮咬,再松开时嘴边都有一圈红痕,男人摸着她红肿的沾有滑腻口水的唇笑:“给你涂口红呢,不谢谢我?”
明善被他顶到喷水,完全没力气了,被他整个人压着更是呼吸不畅,一直在推他,季望亭却不体谅她,惺惺作态地说:“你也帮帮我啊,为什么总是我来做这些事,我好累的。”
他把明善抱在腿上面对面做爱,明善便低头与他接吻,不断用自己的舌头舔他故意露在外面的舌面,毫无技巧又天真淫荡,捧着男人的脸,被射满子宫,被精液烫得浑身颤抖不止都还是乖乖地讨好他,舔得忘我,男人突然把舌头缩了回去,她就呆呆地看着他。
“我的宝宝好可爱。”季望亭笑得眼睛都弯成了甜蜜的月牙形状。
男人抱着她倒在床上,抽身拔出,自己慵懒后仰,给她指奸出一次高潮之后不断亲她失神小脸,又哄她:“帮我舔好不好?都是我给你舔,你帮我一次吧。”
明善没有给他口交过,握着他已经重新膨胀起来的粗长阳具有些迟疑,她只是扶着就觉得很重,上面不断冒出来的清液更让她紧张到打滑。男人的性器丑陋硕大,还散发着浓郁的荤腥味道,明善摸着鸡蛋大小的巨大龟头,不知所措。
但季望亭什么都没有说,静静地看着她。情人间的性爱是否也需要公平呢?明善在他沉默而暗藏破坏欲的目光注视下,慢慢低头含住了圆润的龟头,嘴巴撑到极致的感觉令她不安。
“好乖,好乖。”季望亭摸着她的脸,一顿一顿地说话。
刚被她湿滑小嘴含住的那一秒他就爽得要射出来,上辈子都是逼她口交,做的时候必须要用手抵着她的牙齿或者先把她操得没力气了才敢让她吞咽自己的性器,但现在明善愿意,她在取悦他,因为他们相爱。
季望亭手摁在她头上,一下一下往下按,就算是这么缓慢温柔的口交也让他产生无上快感,但听到她有些受不住地发出呜咽声开始失控,眼睛漆黑,下巴紧绷,面无表情地猛地将她头按到底,明善鼻子都快贴到他的下腹,突然被深喉,喉管被迫扩张的感觉几乎逼她窒息。
男人爽得仰头射精,那些粘稠的液体没有经过嘴巴直接顺着食道往下滑,明善被这种陌生的进食方式吓得大哭,猛地起身趴在床边恶心干呕,痛苦咳嗽,口水和精液混合滴落。
季望亭看到她吐掉自己的精液,明明知道不会让她怀孕,但还是心中不快,都不管女孩有没有缓过来立马把她拉在腿上捂住她的嘴,蛇一样地目光,命令她:“吞掉,吞下去。”
明善被他操得喉咙都火辣辣疼痛,吞咽男人滚烫精液更是艰难,呜咽着推他,满嘴的精液不停往外冒,季望亭一看到自己指间溢出白浊,愤怒,逼迫她:“吃掉!”
他立马伸手去掐她的已经红肿不堪的阴蒂,毫无怜惜地用指甲在上面来回磨,明善怕得快疯掉,以为他真的要揪下来,痛得往上躲,发出被凌迟一样的呜咽求饶声,眼泪乱滚,鼻孔扩张,飞快吞咽那些令她感到恶心的荤腥精液,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但季望亭还是觉得不够,他松开了她的嘴,把手掌展露在她面前,逼她把上面那些溢出来的精液都舔掉,手指在下面若有似无地摸索着,就像是绑匪贴在囚徒脸上的刀,阴恻恻地。
明善被他突然暴露的恐怖本质吓得动弹不得,男人冷冷催她:“舔啊,给老公舔干净。”
他说着又要去掐快要破皮的阴蒂,明善被逼得恐惧哭泣,埋在他手掌飞快地舔舐,皮肤的咸精液的腥混着她的眼泪,这些复杂的味道终于让她意识到自己正在跟恶魔生活在一起。
她哭得呼吸都不顺畅,试图用从前的招数驯服他:“我怕,别吓我,我会怕你……”
但男人却搂着她安慰,很贴心地出主意:“没事,你多练练就不怕了。”男人吻她颤抖不安的嘴唇,有些无奈地反问她:“怕又能怎么办呢?就算怕也要做啊。”
明善绝望地闭上眼睛。
学长·注定(情趣)
直到高考结束的最后一刻,明善的父母都没有出现在场外等候的人群之中。李女士还好一点,给她打了电话送了点吃的,远在异国的何先生根本忘记国内有个他的孩子正在经历人生第一个重要时刻,连一条消息都不曾发来,他们的聊天框里只有转账记录。
明善走出考场,看着同学飞扑进他们的父母怀中,一个个家庭一张张面容在她眼前飞快掠过,他们说回家回家爸爸妈妈给你做了好吃的,终于结束了,这三年太辛苦了。明善低着头从他们身边快速走过,装作没有听见这些温暖的声音,但眼泪已经无声滑落。
“善善,这边。”季望亭从汹涌的人群中准确地锁定住她,抬手叫她。
他本以为明善结束痛苦的高三生活会如释重负,但一凑近看到她脸上伤心的泪水,自己吓得也有些不安起来,以为她是高考失利,连忙哄:“没事啊善善,不哭,没事的,我在呢。”
读大学的事他跟明善已经商量过,她想去哪里读书都没问题,对他来说不过设个分部而已能有多难。更何况,季家并非寻常小富之家,送个女孩去高等学府读书也就是捐个楼上下多打点的事情,普通人家视为改变命运的唯一途径,不过是他用于讨好女孩的小小工具。
能来北京自然最好,想去别的地方也都无所谓,这点自由他还能不给吗。
明善被他捧着脸擦眼泪,路边已经有人好奇看过来,家长看豪车,学生看他们谈恋爱,明善伤心之余也觉得不好意思,只能坐进车里,司机载着两人驶入穿梭车流。
季望亭把她抱在腿上,一直哄她,跟她小声说话,明善慢慢止住眼泪,其实她考得很好,题目都会做也没有涂错答题卡什么的,顺风顺水,她只是为失去了父母的关心而难过。
“不哭了哦?”季望亭吻着她的耳朵,捏着她的手指轻轻揉搓,“不会有事,有我在呢。”
明善不答话,她垂着眼沉默了一会儿,她想给父母打电话,告知自己考试结束的事情,但又怕打扰了他们,身边只有季望亭,她向男人寻求意见:“我想给爸爸妈妈打个电话,你觉得可以吗?”明明是亲生女儿,却要在父母面前如此小心翼翼瞻前顾后。
季望亭一听到她提她那两个不管事儿的爹妈就烦,都恨不得钻进她脑子里大喊你爹妈不要你了,但脸上还是温柔笑意,支持她所有决定:“好啊,确实该跟他们说一声。”
明善立刻拿起手机先给母亲李女士打电话,刚一接通,明善还没说话李女士就在那边飘渺地喊:“喂小善吗?妈妈在高铁上呀,信号不好,你有什么事情发消息给我哦。”
电话随即挂断。
明善抿着嘴,又开始给父亲打电话,但已经手指微微颤抖。
父亲更荒唐,借着时差跟工作的由头直接拒接,明善看到随之而来的那一条英文短信手抖得更厉害,点开已经沉静许久的家庭小群,短短几行字不知道打错多少遍,只好让季望亭帮她打:爸爸妈妈,我高考结束了!我觉得我考得还可以。这个暑假你们回家吗?
随后母亲发来祝福的礼花表情:恭喜我的宝贝!小善太棒啦,亲一口亲一口。
父亲一如往常地沉默寡言,五分钟后明善受到一笔大额转账信息,备注是学费。
然后他们一前一后退出了家庭群聊。
明善看到群名后面括号里孤零零的一个数字一,终于受不了地崩溃大哭,埋在男人颈间用伤心的泪水把他的衬衣都打湿了。她实在不理解,为什么原本和谐的家庭会变成这样,难道离婚之后她就不是他们的孩子了吗?
她哭得快要断气,并不知道此刻温柔轻拍她后背的男人才是破坏她的家庭的元凶,她一无所知地依赖着他。
伪造的亲子鉴定结果寄往美国,重视血缘的何先生以为自己当了十几年冤大头,还能给明善转钱已是仁至义尽;正以单身无子人设游走人间的李女士被几个富豪猛烈追求,女儿是什么呀她不知道。她全然忘记明善从她肚子里钻出来时带来的痛苦和为人母的骄傲了。
在这个意味着枯燥高压的高三生活终于结束的一天,别的同学都补觉玩闹快活大笑,明善却把眼睛哭得红肿起来,她似乎一夜长大,她已经意识到即便是父母也无法长久陪伴在自己身边的残忍事实,但似乎也并没有,还有季望亭始终陪着她,季望亭是她唯一的依靠。
“善善,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她的恋人总能在她最不安的时候给她最需要的承诺。
因为高考结束的这场风波,明善一整个暑假都过得不是很开心,查分数的时候,即便是比模拟考试高出许多她也笑不出来,季望亭帮她填志愿,问她想去哪所学校哪个志愿,明善说不上来,她跟所有高考结束的孩子一样迷茫无知:“我不知道我想做什么。”
于是她的未来又一次落入季望亭的手中,等录取结果出来的时候明善才看到自己的学校和专业,她兴致缺缺,身后的男人搂住她,听到男人说要在学校附近租个房子让她出来跟他继续同居之后才抬头问:“我为什么不能住宿?”
季望亭只好给她讲住宿的许多坏处,舍友矛盾啊作息不协调啊生活不便啊等等等等,说得无比吓人,好像住宿的大学生都是在受刑一样,季望亭虚伪地说:“我只是不想你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