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善被他的颠倒黑白的话术说得脸色惨白,浑身颤抖,喃喃,“不是这样的,我没有……”

她哭得如此投入,内心如此痛苦,全然忽视男人性器贴近自己的小穴,蓄势待发。

“那叔叔也要玩。”霍启宁凑近她,说:“不是被别人玩过了吗,让叔叔插逼也没关系吧。”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突然捂住她的嘴,猛地全部插入,用粗长的性器顶开她的逼,干开她的膜,鸡巴像一把长刀一样把她自下而上贯穿,顶到宫口才终于停下,松开她,看到她白净小脸上被自己用力压出泛白手印,被巨大疼痛所笼罩,目眦欲裂,潜意识屏住呼吸,忘记该如何生存。光是插进去,还没怎么动她就一副被玩坏的样子,霍启宁看得眼角发红。

但还是演戏,抱着痛到肌肉绷紧僵硬的女孩,疑惑:“宝宝为什么是第一次?”

明善窒息十多秒之后才清醒过来,好不容易调整好呼吸,发现自己尊敬的叔叔现在已经干破自己的穴,甚至来不及为背德情事感到羞耻,觉得自己受委屈,莫名其妙地被惩罚,像个孩子一样哭叫,“我都说了没有人玩我!好痛啊啊啊……不要插我、出去啊,痛……”

“所以只有叔叔玩过你吗?”霍启宁沉沉地盯着她。

明善痛苦啜泣:“没有人,没有人!走开,不要这样对我。”

霍启宁一下子就从暴虐刻薄的长辈变回温柔负责的叔叔,他为彻底占有女孩而心悸,低头吻她水红嘴唇,舔她脸上汗水泪珠,哄她,给她道歉:“对不起,叔叔错了,我冤枉你了。”

明善还没来得及找他讨要补偿,就听男人自顾自地说:“叔叔太坏了,罚叔叔用鸡巴操你好不好?给你操爽了,以后每天都用它干逼可以吗?宝宝肯定会很舒服的。”

明善被他色情的话吓得彻底呆住,愚蠢地叫他:“叔叔……”

“叔叔在啊。”霍启宁一如往常地回应她。

明善,乖侄女,他视作亲女儿的小女孩,为了照顾她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学做饭学给她穿衣服,为了她十几年来不结婚不生子,拼命赚钱就是让她过得开心,他已经付出了这么多,早就把她爸爸那点资助款还清了,现在要她张开腿,用小嫩穴做补偿也不过分吧?小善善,小宝宝,被他带到那么大,身上什么东西都是他买的,所以人也是他的,那怎么玩都可以啊,摸她的奶,插她的逼,干到她哭,干到她叫,叔叔干侄女,天经地义。

霍启宁不断把紫红色的粗长阴茎往里面顶,顶到明善觉得心脏都要被挤压,呼吸不畅地逃脱,又被他按着脑袋舌吻,狂热舌头一下一下顶到她喉咙口,让她眼白都难受地翻起来这才松开一些让她吸入氧气,下面还是继续操她,快速顶胯,肉体清脆作响,好像把要她撞烂,干碎,交合处不断流出液体,被他下腹拍成一片白沫,糊在他粗硬耻毛上方。

“哭什么?给叔叔干逼不好吗?”他看到女孩终于反应过来,流下和叔叔乱伦的伤心泪水,他根本没人性没道德,觉得她奇怪,全然忘记自己之前还有想看她出嫁的心愿,“小宝宝就是要给我插啊,难道要给别人操吗?叔叔都把你养这么大了,把你养得这么漂亮这么可爱,奶子这么软小逼这样紧,难道要送给别人插?你当叔叔傻逼吗?”

他理直气壮,全无底线,直接顶进宫口,听到她痛苦哀叫只有更兴奋,不断唆吻她嘴唇,把龟头埋在她温暖的小子宫里射精,在极度快感中大脑分出一丝精力给语言中枢,他含糊说出傲慢又恶毒的话:“小婊子,养你这么大又不是免费的,给叔叔操逼还债好了。”

ps:霍叔叔有点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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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演戏

大抵世上真的没有免费的午餐,即便是亲生父母也常报以老有所依的心态去养育子女,霍启宁这种精明商人更不例外。明善受他照拂十多年,常听别人说她命好,有个好叔叔,今日才意识到命运天枰的另一端她所要付出的是什么。原来是她自己。

说来可笑,霍启宁这样唯利是图的家伙,居然能养出明善这样温顺乖巧的孩子,经历被叔叔拖上床强行奸淫的事后,她并不是没有哭过闹过,霍启宁被她用台灯砸破额角,被从小看到大的孩子说自己是变态,要把自己送进监狱里去。但她实在太年轻,不出半月又被霍启宁找来的说客哄骗过去,律师说她立场不充分,警官说她证据不足,连平时亲亲热热喊姐姐的秘书小姐都跑来恐吓她:小善,如果你执意如此,霍总很有可能要被监禁超过三十年。

第二天霍启宁亲自送客,仰头看着站在楼梯口捂脸痛哭的孩子,无奈叹气。她实在是太心软了,容貌承袭母亲美丽,性格如同父亲软弱,看别人受苦比自己受苦还难受,他连真正的招数都还没使出来,她就已经溃不成军宣告投降。这样的孩子,居然由他抚养长大。

自此冷战两月有余,不愿意跟他有任何身体接触也不肯跟他说话,吃饭的时候也绝不碰他筷子碰过的菜,有一次他故意所有菜都吃过一遍,明善居然真的做到低头只吃白米饭,吃着吃着委屈落泪,霍启宁立马投降,叫人重新再做一份上来,自己黯然离开。

要说后悔确实后悔,但并不是后悔强行把叔侄关系转变成扭曲情爱,如果再来一次他还是会选择那样做。只是在后悔,当初为什么如此急躁,被她扑进怀里的时候完全按捺不住情欲,那样欺负她,当时只要稍微克制一些稍微忍耐一会儿或许今日局面就不会如此难以收场。想到这里,霍启宁真是满腔惆怅,他的小情人在隔壁沉睡,他却只能一个人寂寞抽烟。

十二月底,明善父亲忌日到来,霍启宁亲自驱车带她回山扫墓。

车上一路无话,明善抿着嘴不肯看他,一直盯着窗外景色发呆,被车上暖气烘得眼皮沉重,慢慢睡了过去,一觉醒来车辆停在破旧不平山路上,汽车还开着引擎,源源不断地往她脸上身上输送热气,但是车里只有她一个人……霍启宁消失了。

明善吓得落泪,自从那件事后她精神状态一直不是很好,一点小事都要把她吓到,草木皆兵。她怕霍启宁终于受不了她的冷落,把她抛弃在这个不知道是什么哪里的地方,又怕霍启宁突然从哪个地方跳出来,想要在她这样无助脆弱的时候又一次欺辱她。她看着引擎盖上积雪渐深,呼吸急促,感觉闷热又不敢脱衣服,眼眶睁大到酸涩,怔怔流泪。

突然另一边的车门开了,顶着满头雪的霍启宁坐进了车里。

“善善你怎么了?”

“你去哪里了?!”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对上霍启宁震惊心疼目光,明善甚至都听得见自己上下两排牙齿克制不住碰撞在一起的声音,她声线颤抖,又问:“你去哪里了?为什么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

霍启宁把口袋香烟拿出来给她看:“……我出去了十分钟。”

“为什么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明善顶着满脸泪水质问,四肢麻木,情绪终于爆发,在车厢里愤怒地用手去摔打男人俊美面容,把他下巴打红一片,脖子渗出血痕。霍启宁这么大的老板,在自己的车里,被自己的侄女打成这样,仍是一言不发。

明善慢慢在这种单方面的殴打中失去全部力气,疲倦地坐回自己座位上,慢慢地头脑清醒,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并不是那种喜欢用拳头说话的家伙,学校老师也都告诉她不应该以暴制暴,而是用法律维护自己的权利,结果她现在却变成这样,因为被男人抛下独处十分钟就跟泼妇一样大惊小怪发神经,她居然变成这样的人。明善忍不住捂脸哭泣。

在过分干燥闷热的汽车中,她突然听到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像是有人无声地在空气中泼下一盆水,又响又空。明善闻声看去,霍启宁重重地在自己的脸上扇了一巴掌,把嘴角都打破,流下殷红血液。霍启宁用黑得发亮的眼睛定定看她:“对不起。”

他说完转回身去,继续开车,汽车在不平稳的山路上安静前行。

夜晚,终于抵达山村,这座大山深处的村庄似乎与外界隔绝,城市的光怪陆离没有丝毫影响到这里的居民,十年前他们是什么样十年后还是什么样,照样到了八点就回家准备睡觉。

明善的父亲因为太过贫穷导致婚姻不幸,因为婚姻不幸导致更加贫穷,死后连老家的地都没给明善留一块,破烂房子也因为前几年隔壁邻居盖房子打地基而轰然塌陷,霍启宁只好再行进一段路,前往附近城镇的小旅馆订房度过一晚。

他们来得太晚,房间剩余不多,霍启宁本来只是想跟明善住在隔壁,这样方便关照她,结果被告知没有这种挨在一起的房间。霍启宁看着年轻,不过二十七八的样子,前台以为他们二人是兄妹关系,觉得他们事情太多,很不耐烦:“那就开一个大间嘛!”

霍启宁回头去看明善,明善垂着头不肯说话,眼睛盯着地,像是在踩蚂蚁。

最后还是开了一个大间,看到房间里两张床有些失落又松下一口气,此行霍启宁反复告诫自己不能太心急,不能把明善又给吓走,于是一晚上无比绅士,明善洗澡时他出去抽烟等候,她准备睡觉时立马关灯,晚上听到明善说梦话喊渴立马下楼为她买来矿泉水,烧开后倒在纸杯里,隔着被子推醒她:“善善,喝水。”说完转身离开,不做片刻停留。

明善呆呆起身喝下温水,看到他连衬衣都不敢脱,觉得他活该,又觉得他有点可怜。

第二天早起为明善买来早饭,霍总平日在外面呼风唤雨,到了情人面前却跟个小媳妇一样为她剥鸡蛋为她扇凉豆浆,明善心软,见不得霍启宁这样讨好自己,皱着眉把鸡蛋推远,小声说:“你不要这样。”

霍启宁沉默片刻:“我只是觉得对你不起。”

女孩抿嘴看他,二人对视僵持,最终还是明善受不了地低头:“可是我不想吃蛋黄。”

霍启宁作小伏低几个月,终于见女孩态度有所缓和,连忙为她掐破鸡蛋,取出蛋黄,小心把蛋黄内壁上的残留都一一抹去,对她笑:“这样可以了吧?小孩子多吃鸡蛋对身体好。”

明善本来还想说什么,看到他留有青色手印的一边脸颊,还是沉默。

当日驱车前往墓地,明善对父亲的许多记忆都被淡忘,现在回想起来居然只能想起父亲是个永远醉醺醺的瘦弱男人,已经回想不起他具体五官轮廓。但蹲在他墓前烧纸钱的时候还是很想哭,她无依无靠,又经历荒唐事件,几个月来心乱如麻,看到父亲墓碑上的忌日时间才意识到自己也不过十六岁,为什么人可以倒霉到这种地步?她无声流泪。

去年还是叔侄,今年已成情人。当然这种情人关系是霍启宁自己认定的,他看到明善伤心落泪,真是心中感慨万千,时间居然过得这样快,明善一下子就从一个小娃娃变成漂亮令人怜惜的女学生,还没成年就被他带上床,现在又假惺惺做戏哄她回心转意。即便是霍启宁自己,也觉得自己恶劣无耻,不知道如果回到十年前,当年的自己会如何看待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