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理所应当地舔,用舌头操她,舌尖拨开她的阴唇,找到隐藏羞怯的小小阴蒂,玩闹似地咬,拖,甚至用牙齿磨,听到睡梦中的女孩恐惧尖叫,怕安眠药效果不够这才作罢。向下继续舔,用舌头顶开她的穴口,刚一探进去就被层层软肉包裹吸住,觉得她太小,但又被激发性欲,不断模仿性交用舌头操她,幻想自己鸡巴进入的快感,肯定会爽死。
明善根本没做过爱,就算是在睡梦中也禁不住男人这样玩弄,直接喷水。霍启宁全部喝下,起身用带着淫水味道的嘴巴亲她,问她:“宝宝吃到了吗?自己的味道,好骚。”
一边吻她一边指奸,先是一根,然后是两根,三根。她下身吞入异物,被诡异扩张,在梦里也觉得痛,觉得很奇怪,不知道自己被插也不知道如何描述,哭着躲避,无意义哀叫。霍启宁才不管她叫得有多惨,灵活的手指在下面肆意奸淫,摸着内壁转,一圈一圈地找,终于找到她敏感点,快速给她玩到高潮,一边亲她一边骄傲宣布:“终于找到了。”
两次高潮,明善就算在梦里也觉得快感强烈,努力想要睁开眼但还是醒不过来,又被男人整个人压在身上四肢动弹不得,以为是鬼压床,恐惧落泪:“小叔叔救我……”
霍启宁骤然听到她叫自己,还以为她就要醒来,仔细一看她还是没睁开眼,什么都不知道,说梦话,又放下心来:“叔叔在呢,叔叔先玩了再救你。”
他自己身上依然是西装革履,只是解开裤腰掏出硕大粗长性器,他虽然不想现在就操破她,但还是忍不住扶着鸡巴用龟头轻轻戳她小逼,贴在她小腹上丈量尺寸,觉得好像可以顶到肚脐眼的位置。真小,还是个小孩子呢,于是又笑,叫她:“叔叔的小宝宝。”
把她翻过来侧躺,让她两腿闭合,自己躺在她后面让她用腿缝给自己解馋,起初还是慢慢的,龟头一次一次顶开阴唇,两片小小阴唇被挤到几乎是水平展开了,贴在鸡巴上感到上面青筋跳动,他低低暧昧喘息,享受被她滚烫血肉包裹的快感。
磨到后面就有些失控,动作越来越大,干得越来越凶,直接把她趴在床上,自己在后面一耸一耸地顶她,龟头差点就要插到小穴里,撑开一点点女孩都要吓得大哭,终于把他理智喊回来,粗喘着在她逼上射精,一路抹开,好像她是什么淫窟里的小妓女,浑身都是精液味道,终于满意,这才俯身哄她,拍她后背,让她安睡。
“好了好了,可以睡觉了。”霍启宁终于发泄完情欲,又变回贴心长辈,长辈是不能挫折教育的,永远要鼓励孩子的。于是他亲着女孩红扑扑小脸,笑着说:“宝宝真乖,谢谢宝宝让我玩,宝宝做得特别好。”
叔叔·求助(破处)
“叔叔昨天来我房间了吗?”饭桌上,明善这样问。
霍启宁为她夹菜的手在空中一顿,面色如常回答:“嗯,看你房间灯没关,帮你关掉了。”
“我又忘记了。”明善对他说的话从不怀疑,笑着说,“怪不得昨天听见叔叔声音。”
亵玩女孩十几天,霍启宁不再满足于这种一方投入而另一方浑然不知的独角戏,逐渐减少药量,明善在睡梦中也能感知到更多快感,哭泣,喘息,哀求,甚至有时候会挣扎着踹他,爬起来躲避,只有眼皮重得睁不开,刚掀起来又无力垂下,眼眶里泪水模糊成一片。
她太天真,霍启宁又太狡猾,很少在她看得见的地方留下吻痕,怕她发现端倪,自从第一次弄湿她内裤之后都是把她脱得精光再玩,在她身上射精之后又为她细细擦拭干净,替她把内裤穿回去,把她小手放在稚嫩胸脯上,明善白天醒来,以为胸上痕迹全是自己做梦揉搓而成,羞耻尴尬,觉得自己发春,从不怀疑自己被人玩弄,霍启宁从此瞒天过海。
现在吃的安眠药越来越少,霍启宁玩得也越来越过火,明善还是觉得有些不对起来。且不说乳房上狂乱手指印记,她每次睡醒都觉得腰酸腿软,害羞去查看自己下身,发现阴蒂肿胀缩不回去,两片阴唇肥厚外扩,走路时不小心摩擦到都产生微弱快感,但她从来不敢跟霍启宁说这些身体异样,毕竟他是长辈,还是个大男人,怎么可以对他说这些。
所以即便身体越来越不受自己掌控,明善还是什么都不说,霍启宁有一次看到她走着走着突然站在原地,尴尬地夹腿,脸红,因为羞耻浑身像只煮熟的虾一样泛起潮红,恶趣味爆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贴心长辈来到她身边问她:“善善,你不舒服吗?”
女孩嘴唇抿起,牙齿快要把舌头咬破:“……没有,我没有。”
看她被情欲折磨,霍启宁心中变态满足。小侄女,乖侄女,白天去上学,晚上被仰慕的叔叔下药迷晕,上面下面两张小嘴一起张开,上面容纳叔叔的舌头,下面吮吸叔叔的手指,被摸逼被舔奶,被玩到吹潮颤抖不止,后背上全是暧昧吻痕,第二天还是要强撑着酸软的腿来到楼下和叔叔吃饭,乖乖跟他打招呼,不知道稳重长辈已经把她玩过无数遍。
思绪到此终止,回到餐桌,霍启宁故意说:“你最近好像睡不好,有黑眼圈了。”
明善对此也有些郁闷,撅嘴撒娇:“是吗,我最近总是做噩梦。”
霍启宁好奇问:“哦?做了什么梦?”
明善天真回答:“老梦见有怪物要吃我,我有点害怕。”她又甜甜笑,卖乖,“但是昨天听到叔叔声音就不怕了,因为叔叔永远会保护我嘛。”
霍启宁觉得她愚蠢得可爱,笑着附和:“是啊,有叔叔在你还怕什么。”
于是每晚牛奶不停,明善有时候不想喝,霍启宁就冷下脸凶她,小女孩立马被吓住,咕噜咕噜喝完一大杯,但是因为药量少作用起得晚,她过了好一会儿才睡着,霍启宁摸黑进入她的房间,反锁,无比自然地为她除去衣物,舔她,摸她,磨她小逼,逼得小女孩睡梦中尿道口失控,痛苦失禁,下体诡异温热,被过度的性高潮折磨到闭眼流泪。
“宝宝尿床了。”霍启宁俯身轻吻他的侄女,闻到她身上淫水味,荤腥精液还有尿骚味,性器硬到疼痛,突突直跳,看她意识不清也能爽成这样,觉得她骚,但又忍不住怜爱她,觉得她很可怜,还是个小女孩,就被搞成这副乱七八糟的模样。唉,他只是一个溺爱孩子的叔叔,他又有什么办法呢,到底是自己的孩子,只能认命接受。说服了自己,继续玩弄。
但明善已经快承受不住,她觉得自己变得很奇怪,觉得自己不对劲,周围的同学都没有这样啊?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是这样发育的,她好像变成怪物了,她不知道自己被霍启宁强行催熟,晚上大着胆子摸自己肿胀的小穴,听到自己发出柔媚的叫声,她终于受不了了。
这天,明善扑进霍启宁怀里,羞耻流泪:“叔叔,我想看医生。”
“宝宝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霍启宁捧起她羞耻泛红滚烫的脸,不断用指腹为她擦去泪水,神色温柔,正直体贴:“告诉叔叔,我会帮你。”
“我,我……”明善知道自己不应该对如同父亲的叔叔说这些话,但是她真的很害怕,只有霍启宁能为她做主,她垂眼哭了很久,用尽全部力气,小声说:“我,我下面难受……我觉得我有点不对劲,我不是故意这样的。叔叔,你带我去看医生好不好?”
霍启宁把她抱在怀里,拍她颤抖不止的后背,柔声安抚:“没关系,善善没有做错事情,善善身体不舒服,是我太忙了没有注意到,都是叔叔不对,叔叔给你道歉。”
明善坐在他怀里,红着眼睛静静看他,听见男人命令自己:“善善把裤子脱掉。”
“啊?”明善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为、为什么?”
霍启宁说谎从来不打草稿,神色凝重道:“因为医生也有很多种,我要先看看善善到底哪里不对劲,然后才能找对医生来给你治病。”
“可是我不想……”明善羞窘,不愿意在长辈面前袒露隐私部位。
男人哄骗她:“宝宝听话,给叔叔看下面,我看了才能帮你啊。”
明善听不出他语气中暗藏的急色,被引诱被蛊惑,做了很久很久的思想斗争,手掌把男人胸前平整衬衣捏得乱七八糟。她潜意识里觉得这样做不对,但还是想治病,想要回到之前的状态,更何况霍启宁是照顾她长大的叔叔,情若父女,她虽然害怕,但还是听从,跪在男人身上脱掉裤子,脱掉内裤,羞怯对敬重仰慕的叔叔张开大腿,委屈哭哼:“叔叔……”
霍启宁春梦变成现实,之前把她抱在怀里的时候阴茎就已经兴奋勃起,现在看到她乖乖张开腿给自己看小逼,看到眼前艳红肉穴一片淫靡水光,眼睛都快转不过来,呼吸急促狂乱,完全顾不住要稳重矜持,手指直接摸上她的阴户揉搓,露出被蛊惑一样的着迷神色。
“叔叔,是不是很怪?”明善看他目不转睛,神色阴鸷,哭着问他。
其实她的穴只是很普通的被玩多了所以有些肿胀而已,霍启宁依然觉得十分美丽,头脑都被旺盛欲火快要烧光,此刻听她叫叔叔,看她羞耻哭到颤抖还老老实实分开腿让男人玩逼,觉得她骚,但又恼怒自己如此轻易地被引诱,被视作亲生女儿的侄女勾上床,愤怒,说出残忍的话:“小婊子,小逼都让人玩坏了。”
明善听他说荤话,吓得心脏都在颤抖:“呜呜呜,没有,没有被别人玩过……”
霍启宁冷笑,摆出封建家长的做派,质问她:“那下面为什么会这样,啊?”
“我不知道,我生病了……”明善捂着脸哭泣,想要合上自己的腿,“我都说了我要去看医生,不要骂我,对不起。”她哭到耳朵都在嗡嗡作响,突然感受到身上压上一具火热男性躯体,惊讶看去,她的叔叔已经脱下衬衣,展露健壮身材,肌肉漂亮鼓起,更显得他充满欲念的俊美面容十分吓人,明善直接看傻了,不明白他是在做什么。
“不许哭,叔叔先给你检查。”霍启宁平静地说,“让叔叔看看你有没有跟别人做过。”
“我没有!”明善觉得被污蔑,感到耻辱,“我不要你检查,我要找医生!”
下一秒就被男人修长手指突然插入穴道,身上最柔软的地方骤然被入侵,明善痛得哀叫,感受他在下面胡乱搅弄,不知道在找什么。她受不了被长辈这样玩弄,拱腰往上逃脱,被面色阴沉的男人掐着腰动弹不得,觉得他这样很让人恐惧,哀求:“叔叔不要这样,不要吓我。”
沉默很久的男人抬头看她,面无表情问:“善善,你被谁玩了?”
明善连色情片都没看过,突然被长辈这样指责,委屈大哭:“没有人!我都说没有了……我真的是生病了,叔叔求你了,不要再这样吓我了,我想去看医生。”
“你还在狡辩。”她的叔叔似乎对她很失望,强迫她低头看,自己用修长的手指在女孩柔嫩小逼上来回滑动,为她讲解,“你自己看,这里被人舔肿了,这边被人咬破了,这里被人掐出来指甲印……善善,叔叔不是傻子,你不要告诉我这是你自己弄出来的。”
霍启宁无耻逼问:“善善,我以为你很乖,我对你一直很放心,但是你为什么这么不自爱?你被人玩成这样,现在还要骗叔叔说你是生病,对着我张开腿,让我看你摸你,你觉得你自己做得对吗?”霍启宁如同魔鬼般低语,“宝宝,你为什么变得这么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