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为这种处处受制的生活感到屈辱恼火,难得发脾气,忍着剧烈疼痛砸了一个玻璃杯,碎片溅到女仆手背,划开一道细细伤痕,鲜血缓缓流出,她看到女仆脸上震惊神色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哭着说对不起,又把女仆赶出房门,自己埋在被子里伤心落泪。她并不愿意也并不想伤害别人,可事情就是发生了,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的人?

许观云终于赶到,等在门口女仆已经包扎好伤口,向他快速说明情况。许观云点头表示了解,走进去看到床上隆起小山丘,把女孩从被子里挖出来,见她痛苦抽泣,双眼红肿,自己也心痛到无法自拔,忏悔道歉:“对不起,善善,是我不好。”

他说完,亲手解开她衣衫,把两只肿胀的奶子吸空,吸到乳头充血,终于被女孩推开头,哭着说:“没有了啊啊啊啊……不要吸了,好痛。”

他把女孩抱在怀里,见她脸色痛苦之色渐退,慢慢恢复,爱怜亲吻她眉间,鼻子,嘴巴,悔过自责,拿着女孩柔软无力的手往自己脸上摔:“宝宝,对不起,你打我解气好不好?”

欺骗她,奸淫她,害死她的亲人,谋夺她的家产,让她成为自己的小情人,承受自己变态的欲望和扭曲的爱意,让她精神屡次崩溃,明明她才十八岁,才只有十八岁的小女孩。他干下这样的恶事,便是被她挫骨扬灰都不为过,但是还是爱她,爱她爱到即便再来一次,他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要她彻底臣服,献出全部才能收手。

明善不愿意打人,又收不回手,伤心控诉:“都怪你,你害我变成这样的!我恨你。”

“可是我爱你。”许观云捧着她的脸亲吻,“我只是太爱你了,善善。”

“没有人的爱是这样的……”明善在他怀里因为恐惧而浑身发抖,“你总是骗我,欺负我,害我变成……害我变成这样,这也算是爱吗?你根本不爱我。”

许观云低声道:“我怎么会不爱你?你想要天上的星星我都能为你摘下,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了。”

明善委屈:“可你根本就不听我的话!都没有人听我的话……”

“你是说他们吗?”许观云指外面的那些佣人。

明善含泪点头:“他们都只听你的话。”

许观云了然,重蹈覆辙,又哄她,蛊惑她,让她为他做出的一点小小让步而忘却他是施加痛苦的凶手,恶魔。他说:“那就把他们都换掉好不好?你来挑听你话的,好吗?”

“……不要。”明善沉默片刻,还是拒绝。

许观云叹气,他的宝贝,这样怯弱,这样无助,又是这样无能的善良。心太软的孩子总是把别人看得太重,把自己看得太轻。明善从小被父母爷爷教育与人为善,连名字都是如此,害别人丢掉工作的事又如何肯做。实在是太软弱了,他爷爷就是因为知道她这样,才费尽心机为她挑选夫婿,结果老眼昏花看走眼,选中了许观云这种被漂亮皮囊掩盖住的混蛋,若是世上真有亡魂索命,许观云早已被千刀万剐。

“那我该怎么办呢?善善,我舍不得你难过。”男人贴着她嘴唇轻问,“告诉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开心?”

花言巧语,真假难辨。明善真的分不清他嘴里的虚虚实实,许观云确实爱她,这世上确实没有任何一个人比他更爱自己,但这种爱让她永远惊惧不安,承受痛苦。难道情人之间的爱真的就是这样的吗?来自父母的爱短暂而令她茫然,来自爷爷的关怀体贴却暗藏算计,或许真的只有他不带利益地爱自己,那自己是否应该顺从接受这种强势的情感呢。明善不知道,不知从哪个时刻起她总觉得人生灰暗,被男人牢牢控制在掌心无力挣扎。

她实在觉得很累,面前英俊的男人在她身上抽插,爱怜亲吻她,沉沦于情爱之中,她无心再去想那些痛苦复杂的事。男人的性器深埋在她体内,射精的那一刻,她盯着面前俊美的男人,看他因为兴奋和快感而发红的双眼,在其中他不加掩饰的爱意和疯狂,终于也看到浑身赤裸,被漆黑欲望包裹住的无能的自己。

ps:本章没怎么写肉,不好意思。不太懂po的机制,还挺想跟大家交流的,那个珠珠有什么用我也不知道,如果要钱就不必送。这个故事结束了。收藏破一百,非常感谢。

大少爷·初见

张远志今年十八,才读高二,因为打架斗殴不服管教两次留级,老师看他头大,同学见他讨厌。他是家中长子,下面只有一个妹妹明善,远在异地打工的父母将他视作未来依靠,从来舍不得骂他打他,今日接到老师电话,得知他把同学牙齿打落,不知又要赔多少医药费,这才打电话来教训,结果看到儿子镜头里那张肥胖如猪的脸,又心生怜爱:“宝贝哟,怎么瘦啦?最近有没有好好吃饭?爸爸妈妈给的钱你不要省,吃饭的钱怎么可以省……”

“没省没省!婆婆妈妈的,打电话来到底有什么事?”张远志不耐烦。

父母对他极其溺爱,本来是打电话指责他,结果让他先发了一通火,母亲毫无权威地投降:“哦哦,好了好了,妈妈不说了,爸爸跟你说正事。”

张远志掏掏耳朵,皱着眉看镜头转移,父亲那张苍老而市侩的脸凑近了。

“小志啊,你的班主任王老师打电话给我,说你又把同学牙齿打落,这是怎么回事?”父亲怕惹爱子生气,不断调整措辞,“你长得高大,又有力量,这是好事。但是力量要用在保护自己,保护妹妹身上,你现在跟别人动手,爸爸妈妈不知道要赔多少钱,你……”

张远志的生活费比普通同学都要高许多,他在外面出手阔绰,肆意挥霍父母钱财,还真以为自己是个富二代了,现在被父母因为医药费的事找上门,心中尴尬愤怒,两颊通红:“又不用你们付钱,抠死了!”他见父母因为被儿子指责贫穷羞怯搓手,又觉得不忍心,好容易压下火,继续说:“姜家,就那个姜氏企业,妈妈你用的化妆水的那个姜氏企业,他们家的小孙子姜琢玉跟我是好朋友,直接帮我把事情摆平了,一分钱不用花。”

父母惊讶:“你跟姜家的那个姜琢玉是好朋友?”

张远志得意,在父母面前放肆吹牛:“那可不,我们俩可是好兄弟,铁哥们儿。”

张父还好,张母已经高兴地合不拢嘴了,拼死拼活送两个孩子上贵族学校,不就是为了这点人脉关系吗?见儿子搭上知名富豪的儿子,乐得抚掌大笑,大赞儿子有出息云云。张远志骄傲收下赞美,又听父母念叨:“好孩子,爸爸妈妈的好儿子,你是爸爸妈妈的骄傲。你一个人照顾妹妹不容易,钱还够吗?妈妈再给你打一点吧?妹妹还听话吗?”

提及妹妹明善,张远志得意的笑容里面暗沉下去,正要对父母抱怨妹妹是如何如何不懂事,和他对着干,但想想具体事由实在说不出口,还是作罢,听父母喋喋不休的叮嘱听得头大,喊着行了行了烦死了就直接挂断电话,并不管父母的脸在镜头里停留在多么丑陋的角度。

张远志打人的事已经不是他烦恼的首要原因,毕竟姜琢玉已经为他全盘处理,普通人家眼里天大的恩情,不过是他们这些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少爷小姐指缝流出的一点同情施舍,算不得什么。他现在唯一头大的事是他该如何回报这份施舍。他在父母面前放下狂言说自己和姜琢玉关系如何如何密切,其实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他不过是姜琢玉万千跟班中的一个,如果不是自己的妹妹明善吸引姜大少爷注意,他估计这次真的被勒令退学才行。

明善,明善,不听话的明善!张远志一想到自己一向乖顺的妹妹现在变得这么不听话,都敢跟他对着干了,不就是让她跟姜琢玉多待一会儿,她就怕得跟什么似的,为了哥哥连这点事都不肯做,真是反了她了!他气得在房间里团团转,把地板踏得极重泄愤。

楼下的住户顶着满脑袋墙灰,探出窗大骂:“混小子,大白天的发生什么疯!”

张远志回骂,气如中天:“管你吊事?老子乐意!”

说起妹妹明善和姜琢玉的事,还要追溯到几个月前。那个晚上张远志被同为跟班的狐朋狗友们叫出去喝酒,说来可笑,这帮高中生,毛还没长全,借着姜琢玉的气派,放肆出入风月场所,搂着年长他们许多的妓女们喝酒取乐,早早就沾染社会恶习。

不过这次有些不同,张远志进了房间之后才发现姜琢玉自己也在,这位学生会主席还穿着洁白校服,公然违反校规,抽着名贵香烟,在弥漫的烟雾和俗气的彩色灯光下依然面容冷漠俊秀,随意看向他,疑惑:“你谁啊?呃……谁来着?”

“张远志,远大志向的张远志。”他急忙收敛脸上猥琐表情,点头哈腰,“姜哥好。”

姜琢玉懒散点头:“哦,懒得记,滚。”

张远志连忙离开,不敢再出现在他视野之中。

姜琢玉家中权势滔天,要说玩伴其实不少,但今天不知道抽什么疯,居然屈尊降贵跑来跟他们几个鬼混。房间不大,但被分割成两半,一半由姜琢玉控制,他翘着腿抽烟喝酒,神色平静,但气压低沉,无人敢上来触他霉头;另一半则挤满了人,四五个男学生,七八个陪酒小姐,拥挤不堪,张远志两腿上都坐着女人,此等艳福在前却无法享用,只敢跟妓女们小声调笑,让妓女喂他饮酒,下面性器挺起都不敢造次,只能摸女人肥厚乳房解馋。

即便如此,张远志依然喝得大醉,见周围人都喝得烂醉如泥,胆大的已经开始抱着女人插逼,他看得无语,在心中大骂一帮废物,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去打电话给刚中考结束,在家过暑假的妹妹明善,要她来把自己带回去,告知地址和房号就呼呼大睡,一切不理。

等他再次醒来,已是在自己家中,宿醉头痛欲裂,看到妹妹坐在床边担忧看她,立马发号施令:“小善,去给我倒杯水来。”

另一个男声响起:“你醒了就自己去倒。”

我使唤我自己的妹妹管你屁事?张远志闻声看去,正要如此回复,等看清来人时立马吓得坐起,酒意全无。我去!姜琢玉怎么来他们家了?张远志连忙道歉,他长得肥胖,又着急起来,在床上翻滚好几下才坐稳,神色尴尬,陪笑:“姜哥,您怎么来了?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小善,你去给姜哥哥倒杯水来,怎么一点待客之道都不懂?”

坐在他床边的明善立马站起来,逃似的离开他的房间。

姜琢玉目送女孩离开,见她身影消失在厨房,才慢慢转回头。他坐在小椅子上,身子往后一仰,翘起二郎腿,摆出少爷架子,问:“你亲妹妹啊?”

“是,是。”张远志立马接上话题,跟人口普查一样把明善的底细全部说出,“我小妹妹,今年才十六岁,刚中考结束,也被咱们瑞阳录取了,好像是高一三班还是二班来着……她没见过世面,胆子小,您别跟她计较。”

姜琢玉慢慢点头,看着他笑:“我都不知道你还有个妹妹。”

你都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个我呢。张远志想起之前他问名字的事,在心中悄悄回复,嘴上却还是说:“是,我也没跟大家说我有个妹妹,毕竟不是什么大事嘛……”

话音刚落,明善端着两杯水进来,递给房间里两个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