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折腾了半个时辰有余,沈陵舟泄了两回,都抵在楚枫的双腿间。楚枫双腿里本有些干涸的白浊,此时更浓了许多,两腿稍微敞开一些,便如胶一般的粘扯出丝。
沈陵舟看了,险些又动情压上去,但他到底还是忍住了,还啐了自己一声,怎么跟个没开过荤的毛头小子似的。
整理衣服离开床榻,又将发冠正了正,沈陵舟就又是那个权贵之家的俊美少爷了。他看一眼歪在床榻上的楚枫,让门口的人,去他房里将一个木盒拿过来,对方取来之后,他又坐上床榻,将木盒里一个珐琅嵌宝珠的胭脂盒拿出来,旋开了,将膏抹在指头上,细细的把楚枫后头抹了一遍。抹进去的东西很快起了效,微微张开不说,还往外吐着清亮肠液。
做完这一切,沈陵舟便让红娇来了。红娇来时春心荡漾,还以为少爷要成全自己,哪儿知道到了房间,却被沈陵舟警告,人他要了,叫她过来,也只是顺着演接下来的戏罢了。红娇闻言怔了许久少爷跟男人搅在一起已经足够稀奇,而这男人,还不像是能在下面的那一个。
“听懂了就进去吧。”沈陵舟刚才怕楚枫醒,又用沾着迷药的帕子捂了一会他的口鼻。
红娇掀开帐子爬了进去,她也不知道少爷方才做了什么,刚刚还是个英武男儿,此刻躺在床上,双手抓着床单辗转反侧。
门关上了,红娇抱着楚枫的脖颈,靠在他的怀中,她此刻还啧啧惋惜,“这样英俊的江湖豪侠,怎么偏被少爷看上了后面。”
……
楚枫醒来时,正听到一阵嘤嘤哭泣。他睁开眼,见到怀中被堵住嘴巴,绑住双手的陌生女子,一下惊出了一身冷汗。
“姑娘!”楚枫起身才察觉,自己现在也是不着寸缕,他拿出塞在女人嘴中的东西,又拿来被子替她蔽体,做完这一切,他才想起为自己遮挡。
头发散乱,衣不蔽体的女子裹着被子,缩去了墙角,楚枫回忆昨日发生的事,一片恍惚中,对方说是奉少爷之命来救他出府,跟那个曲意勾引,主动攀附的记忆重合。他看一眼面前哭的双目红肿的女人,后者的记忆被他当做自己做了禽兽不如的事后所生的龌龊臆想。
“枉你还是七尺男儿,竟然如此对待我一个弱女子。”红娇哭诉道。
她一哭,楚枫心里就更乱了。
“是楚某该死,是楚某禽兽不如。”楚枫也不是逃避自己过错的懦夫,虽然昨夜细节他已经记不清,但几个零星记起的片段,就足以令他羞惭。
红娇没想到他会在自己面前双膝下跪,怔了一下又听楚枫道,“毁了姑娘清誉,是楚某之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看楚枫跪下,红娇心里就已经生出几分不忍来了。
只不忍归不忍,少爷之命,她也不敢违抗。
合泽艳妾【下17】
按沈陵舟一开始的计划,该是他来捉奸,让楚枫无地自容才是,只他现在,比起让楚枫无地自容,更想尝他的滋味,于是他在祠堂安心跪着,等红娇来同他复命。
“一切都按少爷吩咐的做了。”
“他是个什么反应?”
“他”红娇道,“他一直同我赔罪,还说……他命在那里,我何时想要都可以去取。”
沈陵舟‘啧’了一声,“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
等到夜半,沈陵舟又溜出了祠堂,来到了关着楚枫的门口。他推开窗户望进去,见楚枫郁郁低着头他本逃不出这里,现在又因为红娇心中有愧,更走不了了。
沈陵舟吹了迷烟进去,等楚枫昏昏睡去才潜入了房中。他今日随身携带了膏药,轻车熟路给楚枫用了之后,又凑过去吻了一下他的脸颊。
他可不能坏了自己在楚枫那里的好印象,红娇么,便成了绝好的由头。
等这药用几天,楚枫察觉到厉害之后,自己再现身,到时候楚枫痒得受不住了,自己不就能好好享用他了么,事后他再装一副无辜模样查证此事,最后告诉楚枫是红娇为了报复他故意所为,楚枫这样正派的人,就只能哑巴吃黄连,认了。
真是个好主意。
沈陵舟为自己天衣无缝的计划沾沾自喜时,床上楚枫已经因为媚药融化后的瘙痒提臀磨蹭起被褥来。沈陵舟看到他这副模样,本只是伸进去涂抹媚药的手指狠狠勾弄了两下,“别急,过几天本少爷就来为你解痒。”
“保管叫你蚀骨销魂。”
……
沈陵舟夜里来了几回,到第四天的时候,媚药的厉害便露出了端倪。
楚枫只是坐着,都觉得又热又胀的肠道里潺潺往外流着东西,一动,瘙痒感更是明显。
楚枫坐不住了,夹着双腿歪靠在床上,他这么捱到半夜。
怎么会这么痒?
这痒意叠加似的,白天他还能忍住,到了晚上,绞紧的双腿都没了力气,可双腿一松开,热热的东西沿着他的臀丘直往下流,楚枫终于忍不住,伸手隔着衣服摸了一下。
他这么狼狈的时候,还是上回叫宋铮小人可那时,也没有这样痒。
难道是中了什么药?
反应过来的楚枫提起内力,想逼出体内的东西,可这药就夹在他的身体里,他怎么逼的出?反而因为他提起内力,这瘙痒感更明显了一些。
看着房间无人,楚枫掀开衣摆摸进去,摸到湿滑臀丘时,他耳根都臊的通红。他感到肠道痉挛一下,又吐了什么东西出来,他不敢再摸下去,匆匆收回了手掌,念起背过的剑诀忍耐着。
……
沈陵舟今日心情颇好,昨夜给楚枫涂药时,他已经能明显感觉到楚枫体内的变化,夹吸吮咬,缠着他手指送进去都觉得销魂。
“真是个好宝贝。”沈陵舟说的好宝贝,就是那瓶用在楚枫身上的药。那本是个采花贼的独门秘药,只那采花贼被抓,这独一份的秘药,叫下人献媚的送到了他手上。
“只消几日,便能叫贞妇变荡妇。”下人那时这样说道。
翘着腿坐在祠堂里的沈陵舟,想着何时去享用楚枫时,身后传来一声冷笑
“让你来祠堂跪着,你就是这么跪的?”
沈陵舟回过头,看到站在门口的沈休寰,整了脸色,连忙改了坐姿,变成了跪着的模样。
“这些是谁送来的?”沈休寰问的是沈陵舟坐着的软垫,旁边摆的茶几糕点。
外面守着沈陵舟的下人跪了一地,没有一个敢承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