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 / 1)

垣青后背红痕密密麻麻挨在一起面积太大,且交界的点几乎全部破皮,盐水浇在上面无异于往人身上泼浓硫酸。

垣青上半身卸了力气趴在凳子上,萧铮却伸脚将凳子踢开,让垣青扑倒在了地上。

“你擅自改动了受罚姿势,”萧铮踩住垣青的手指,用不轻不重的力度碾压了几下,“但你没有这样的权力。”

比起血肉淋漓的惩戒,萧铮更喜欢温和一点的施刑过程。正如现在,垣青平躺在地上,身体的某个地方不规矩地动一动,萧铮就会毫不犹豫地踩上去。即使他知道这位似乎和家主有些不一般的关系,也不会手软。

垣青从未碰见过这样的人,萧铮明明微笑着,却让他从心底里感到恐惧。他让垣青自己抱住分开的双腿,脚心朝上,踩着垣青的腿根让他把距离拉到最大。垣青身体柔韧性并不好,很难达到萧铮的要求,双腿不由自主地在半空中颤抖。

萧铮二话不说踩住垣青的性器,深色的长靴在垣青腿间肆意地踩压研磨,却要垣青保持好自己的姿势:“不要动,什么时候你的腿不晃了,什么时候我就放过你。”

垣青难以忽视腿间那只靴子的存在,尤其是萧铮的鞋底似乎还带着某种凸起形状的花纹。萧铮看他仍然在动,刻意加重力道踹上去,垣青尖叫一声蜷缩起身体来,又被萧铮用脚踢开。

“我说了,保持姿势不动,我就饶过你。”萧铮把靴头后移贴在垣青后穴上,威胁道,“要是还做不到,这里插上十来根筷子,我帮你踹进去。”

因为害怕更大的伤痛,原本做不到的事似乎也能完成了,这是人的潜力,萧铮最爱在这点上做文章,拿着鞭子对垣青一动不动地姿势指指点点,最后告诉他惩罚可以开始了。

看到垣青在那一刻如释重负的表情时,左秋忽然意识到,让萧铮来罚垣青似乎是个非常错误的决定。他的目的从一开始就不是为了让垣青疼,而是在调教他成为一个守规矩的奴才。

所谓正式的惩罚十分简单粗暴,两只宽的皮带抽在脚心,不论数目,打够二十分钟就停。萧铮的手劲随便来一下就能让人疼上半天,垣青却能抱着腿一动不动,因为对方说如果再改变姿势,皮带就会抽在他的脸上。

萧铮不爱做这样的体力活,抽一会儿歇一会儿,时不时用皮带吓唬吓唬垣青下身被踩得畏畏缩缩的小兄弟。垣青躺在地上因为紧张疯狂咽口水,在萧铮又一次拿起皮带时努地看向左秋。

萧铮注意到他不规矩的眼神,抬手就要往人脸上甩皮带,左秋提高音量阻止道:“萧铮,你敢。”

垣青还是维持着挨打的姿势,左秋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问道:“看我做什么。”

垣青想起左秋说的那些伤人的话,赌气地闭上眼睛,两秒之后又委屈巴巴地睁开,放下腿侧躺着,用胳膊捂住自己的脸。

“您在神坛之上,垣青就算站得再高,也只能匍匐在您脚下。如果我真成了哑巴,那垣青就靠近您的唯一理由都没有了。这样的我待在您身边,和一只狗一个玩具有什么不同。”

左秋面无表情地听完,只问了一个问题:“我的错我可以向你道歉,但你先回答我,走之前还嫖我一次,这是什么意思?”

萧铮:!!!

垣青:我哪有我哪有我哪有!是你上了我!说瞎话舌头咬掉!

垣青答不上来,脸还可疑地红了。萧铮当场确认了这个惊天八卦的真实性,视线迅速移开当做不知道的样子。垣青脚底也不像能走路的样子,左秋把人捞起来抱在怀里,垣青眼睛眨巴了两下后选择闭上眼装死。

路过萧铮时,左秋停下脚步审视了萧铮这个大嘴巴一眼,威胁道:“看好你的舌头。”

萧铮露出职业假笑:“恭送家主。”

垣青那头倔驴不知道还在纠结什么,缩在被子里不肯上药。左秋不爱搭理他,转头去看了看被自己怒气无辜波及的郑晚书。

郑晚书住在左秋卧室对面,今晚上挨了几十个耳光,萧铮给他放了一半的水之后脸还是肿得不行,现在正用毛巾裹着冰袋冷敷。郑晚书见到人也不行礼,甚至还生气地转了个身,冷冰冰地叫了一声家主。

“转过身来我看看。”左秋吩咐道。

“跟着你没一天好日子过,”郑晚书嘟囔了一句,“倒霉死了。”

左秋耳力极佳,听了个一清二楚:“你再说一遍?”

郑晚书哭丧着脸转了一下椅子,左秋捏着他的下巴看了看,确实有点儿惨:“少说话,放你假。”

郑晚书比了个“五”的手势,左秋问道:“五个小时?”

郑晚书真生气了:“五个月!”

“等你结婚的时候就放你五个月的假,现在别想了。”左秋蜷起郑晚书的四根手指,“一天,再多没有。”

另一边,心里纠结了一会儿的垣青又后悔就这样放左秋走了,想和他坦白清楚内心的想法,推开门就听见对面传来熟悉的人声。垣青没走过去偷看了几秒,正巧看见左秋把冰毛巾递给郑晚书的一幕。

“家主,”垣青扒在门口大胆发言,“您能不能过来一下?”

左秋早就看门口鬼鬼祟祟有个人影,瞥他一眼道:“怎么,你又要嫖我一次再离家出走?”

垣青:哪有!!!!

郑晚书:滚出去别在我这里说这些!

【作家想说的话:】

左秋:小样。

第10章我愿意和家主你在一起!

当被人群簇拥时,左秋就会像沙粒中一颗圆润饱满的珍珠,色泽也无可挑剔,总让垣青觉得自己高攀不起。

但他此刻穿着样式简单的家居服坐在自己对面,垣青时不时地抬起头来和他对视的那几秒,似乎觉得他和旁人也没有什么不同。

“家主……垣青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不用……格外……”垣青小心翼翼地措辞,希望不要惹左秋生气,“关系、不用…再……”

从只言片语中左秋足矣判断垣青的意思,但他却不挑明,像是故意为难他:“不用再什么?”

“不用再,更进一步。”

垣青越说越小声,左秋却无所谓地点点头:“行,那就到此为止。”

他脸上并没有什么另外的表情,眼睛里还是能够包容一切的沉寂。垣青看向左秋脖颈上象征至上王权的项链,心里空落落的,却觉得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

萧铮很会下手打人,后背的伤不重,疼痛却压在整个脊背上让人喘不动气。垣青在床上睡不着,习惯性地走到镜子前面看看左秋在干什么。

然而这次他什么都没看到,左秋的卧室里明明开着灯,垣青视线里却是一片模糊。左秋把这面连通两人的镜子挡起来了,垣青意识到这件事后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待了好久。

弃勿饲覇就饲弃覇覇

一整个白天,左秋似乎忘记了垣青的存在,连日常叫他去书房伺候茶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