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呃……”

傅?菀诺牡?翅般的睫毛轻颤,藏匿在眼皮下的瞳珠转了几许,却并无多余的力气撑开眼皮去看到底是何人趁他昏沉而作祟猥亵,那种炽热、潮湿的感官碰触在眼皮上,给予他一种仿佛能够烫化肌理的错觉。

――并不舒服,好像被猛兽追赶觊觎,叫他提着心弦。

只是脑后的手紧紧扣着他的发根,眼皮上的舌尖还在试探着一点点摩擦、抚慰,他眼帘簌簌,眉梢轻挑微拧,鼻息重了几分,原本合着的粉唇略抿,时而露出猩红的间隙,发出微弱好似雀儿低吟的轻喘,像是一只小手勾在人的心间。

“啧,”妖祖的手摸上身下人的腰肢,大掌将其掌控在自己的领地之内,犹如巡视的恶龙恶狠狠地瞧着那诱惑勾人的宝藏。

他先是将傅?菀诺拇教虻酶?加水润殷红,直到那两瓣软肉无力半开,便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少年的檀口。

昏睡之人的唇舌均无力翕张、任人宰割,火热而恶劣的舌雄赳赳气昂昂冲了进去,甫一进入美妙的幽园就横冲直撞,勾着、探着、钻着,直接进攻到樱口中的软舌之下,随即上顶相纠缠,搅着一汪春水欺负昏沉中不能回应的人儿。

一如分魂所经历的美妙。

男人的手掌掐在少年腰腹处的软肉上,指腹抵着一截脊骨,顺势下移便到了起伏有序的邱峦。

那处的肉酥软绵柔,自上延伸出一道通向花房的幽径,囫囵动作的手指也捻着皮肉向下钻去,骨结分明的指被两瓣紧致却肥软的臀肉夹着,触感温热滑腻,像是被上好的羊奶做瀑帘浇灌,穿透的瞬息又紧密贴合。

他的手指只是在臀缝中来回蹭着,很快就把那里格外娇嫩的皮肉玩弄地通红,密密麻麻的快感一点点侵袭着迟钝晕沉的躯体,加之唇舌被拘束、控制、被欺负得无处可逃,这具异常敏感、却早经情欲的身子被点燃了欲火,从湿漉漉的下巴延伸出红晕,满布全身。

“呜呜……”

傅?菀疟晃堑么?不过气,嘴角湿淋淋一片不住向外溢着津液,很快一滩晶莹的液体汇聚在凹陷的颈窝,他下意识想躲藏,便仰着脖子,酸软无力的身子也抵着床榻向后逃窜。

奈何此番动作给予了烛九沉新的作乱――男人的舌终于放过了少年无力瘫软的舌,反而翘着狠狠舔过其上颚,复而用舌尖轻轻剐蹭,敏感的口腔根本受不住这般刺激,因逃脱失败只能张着口叫甘露之水流得更欢。

白皙的胴体在藤床上扭动,脊背微微弯折,胸膛主动挺了起来,红软的乳尖直挺挺地蹭在了妖祖华贵的战袍之上,被冷硬的玄玉压着陷回了乳肉内,愈发通红,胀大生硬,好像再过须臾就会炸开并喷涌出奶水。

少年先前经历了剖骨,身子不如修者硬朗,似乎连敏感度也大增,光是被妖祖抵着腰亲了又亲,身下无毛的小肉柱就急不可耐地站了起来,红通通的冠头马眼翕张,黏糊糊的腺液糊在柱身,又顺着落在半张的花唇上。

经历过前后开苞的花穴与后庭半露着里面红艳艳的软肉,不多时半透明的清液聚集溢流,沾湿了他臀下的布料。

“不、不要了……”

朦胧间少年终于艰难发出了决绝的意思,烛九沉笑声沙哑附着浓浓的情欲,手掌下移到湿滑的股间,轻轻一抹便宛若发了洪水。

“小家伙,若是你醒了瞧见我手上的淫水定要羞恼地昏过去!”说着烛九沉把手指上湿漉漉 、散发着腥甜的蜜液抹在了少年的侧脸,又划着圈压着人儿的唇瓣,抵着红唇探了进去,“多汁的小淫娃,尝尝自己的味道吧……”

“别、唔……”

“……嗯……哈啊……”

傅?菀挪焕忠猓?但受男人掌控只能尽数吞下自己穴里流出的汁水,却是委屈地眼尾发红,即使不曾睁眼也蔫搭搭地落着泪。

“娇气!”

这般说着烛九沉老实巴交地取出了手指,安抚性的低头啄吻对方的唇瓣,又偏头去吻滚落的泪珠和唇下的甘露。

他记着苍远道的叮嘱――要这小家伙爽了才可。

于是烛九沉身子下移,吻着少年的下巴,又顺着那优美的下颌线行至凸起的喉结,在那个对多数人而言都异常敏感的位置舔了又舔,吸吮咬弄;继而向下,侵略城池到锁骨胸膛,待瞧见一双早就红肿挺立的朱果后,妖祖身上仿佛被打开了什么开关,突然用力含住一边的嫩乳,大口吃着少年软乎乎的奶子,齿尖咬着乳晕往嘴里吸,舌尖抵着奶粒向肉里按,硬是把一边的小奶子玩儿得又红又肿,湿哒哒地瑟缩在胸膛上摆罢休。

他的手也不闲着,臀缝玩够了便整只掌拢住肥软、外溢的肉,另一手臂横着揽起少年的腰腹,好叫那处悬空离开了床榻的支撑,状似一座拱桥,衬得半抬的嫩尻更加圆润,轻轻一拍臀肉发颤,看得烛九沉无比眼馋,想凑上去亲亲舔舔,或是将白生生的肉含在口里轻咬吸吮。

“哼啊……”

琼浆玉液自傅?菀派硐掠砍觯?原本挺立的玉柱早就不知在何时偷偷泄了身,微腥的白浊糊在烛九沉的衣衫上,男人倒是不在意地捏了捏虎头虎脑又缩了回去的小肉棒,继而揉臀?笛ǎ?指腹扳着后庭的花口搅动,浸湿了半手肠液,水淋淋地乱抹在少年的臀肉上。

妖祖解开身下的衣物,那两根巨物已然坚硬如铁杵,他默念口诀叫两根分量不小的家伙合二为一,龙根底自带的软鳞倒刺也收敛了很多,终于像是个貌似常人却很硕大的肉棒。

紫红色的大家伙从烛九沉掰开的臀缝中挤了进去,热乎乎地蹭着后穴摩擦,腥咸的腺液与少年的肠液混为一体,谁也分不清谁。

傅?菀派砗蟮男∽煸缇图⒖誓涯土耍?在被男人舔吻过上半身后就湿得不能再湿,此刻被性器抵着,更是颤抖地张着小口儿妄图含住逗弄自己的大家伙

烛九沉爱极了少年这副淫荡而不自知的模样,甚至因为对方的昏迷而显得直白媚人。

他揉着傅?菀磐稳獾氖种复邮?濡松软的后庭刺入,挤开了前方的肉壁后,内里的压力陡然增大,温暖缠绵的甬道吸着他的手指。

男人的时而曲着指骨、时而伸展进击,蹭着每一寸壁肉,从一指开拓到可容纳三指后,见少年脸上荡漾着春情、檀口半张着呻吟,并无一点儿难受,这才扶着自己昂扬几许、龙头吐珠的阳物对准湿滑的菊穴猛然撞了进去,霎时全根进入,下腹紧贴少年张开的花唇,囊袋狠狠拍在了后边的臀肉,那般近距离,甚至叫妖祖能感受到对方肿胀的花蒂探出脑袋在他的耻骨部摩擦。

他一鼓作气,捉住傅?菀诺耐稳庵敝倍ヅ?穴道里凸起的软肉,便执拗地蹭着那一处摩擦,热辣刺激。

一阵近乎灭顶的快感从身后的甬道中传来,冲上少年的大脑并炸开了烟花,即使是在昏沉之中,也难以抑制他高高低低的呻吟,激得他努力抬着下巴,脖颈拉直唯有喉结立在中间印着鲜红的齿痕。

傅?菀盘纯诖笳挪⒃俅我绯銮斫?,猩红瘫软的舌尖也被?H弄得探了出来,随着妖祖剧烈的顶撞而狂乱颤动,点缀着银丝流动,落在脖颈、颈窝,甩着染湿了激颤的三千烦恼丝。

“呃啊……哈呃……”

烛九沉像是一老练的骑手,他胯下的马儿被骑地花枝乱颤,四蹄在柔软的床铺上抽搐痉挛,汁水肆溢,不多时硬着的小肉棒又射出了一股子清淡些许的白精。

男人坏心眼地用手捏住了少年跳动的肉棒,“小家伙太敏感,射多了可不好,暂且帮你管着它吧!”

臀肉悬空,空虚寂寞的花穴阵阵淌着蜜液,随着肠液、腺液混合顺滑而下,在颤动如筛糠的臀尖汇聚成滴。男人一手抱少年着蒲柳般的软腰,一手把住滑腻的大腿根自下而上摸到小腿而径直扛在肩头,胯下冲击,皮肉紧贴,水声啧啧。

不多时他松了对傅?菀叛?腹的桎梏,瞧着人无力瘫软跌落在床上后,转而大掌覆在少年被?H得隆起的小腹上,身下用力顶、手腕向下压,被肠肉紧紧包裹的性器搅动着敏感脆弱的肠道,而柔软的肚皮又被抵着下陷,仿佛整个腰腹都要被挤压地装订在肉棒上。

“哈啊……”

少年被这等刺激惊得身子一跳,又白又长的腿在被褥间无力蹬踹,而被扛在男人肩头抽动的小腿则是被妖祖毫不留情地咬了一口。

痛与极乐相纠缠,一记狠命的顶撞后,傅?菀湃?身红得厉害,指尖泛白、腿根抽搐,红肿的奶尖颤颤巍巍随胸膛起伏晃动。又一记深顶,他眼皮簌簌,竟是流露出半截泛着莹润色泽的眼白,泪珠氤氲,唇瓣哈着热气像是只知道吐舌流口水的痴儿。

男人可恶至极,他硬着肉棒,再一次近乎冲破肠道的?H弄中,欺负得少年翻折腰肢、挺起小腹,中间被印出妖祖肉棒的凸起明显而怪异,狰狞的巨龙似乎打着钻出皮肉的意图,一个劲儿上蹿。

不得已少年四肢战栗,花穴瞬间潮喷出的淫液浇湿了男人的腹肌,因着玉柱被对方拿捏控制,藏在花唇间红果似的花蒂抖了抖,竟是也喷出一滩热乎乎的尿水恰好冲着淋在了男人的肚脐,随着男人的闷哼喘息,他也将贮藏在精囊中多年的龙精灌溉给了胯下凌乱的小淫娃。

小腹饱胀,穴口溢精,实为淫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