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谷乃是妖祖在白浮邱的居所,其中灵泉无数,均是蕴养身体的好东西,而苍远道占着本体是树的优势,擅长治疗,妖都的疑难杂症找她绝对有解。
见妖祖行色匆匆,烛焱、苍远道一同跟上,须臾三妖便出现在桃源圣地。
桃谷可谓是整个白浮邱最美的地方,桃树冗冗,合欢红、鼠鼻红、豇豆红相互错杂,花瓣纷飞,全然的桃香萦绕其间,更有灵气氤氤氲氲。
烛九沉将怀中的少年合衣放在了灵泉之内,手中结印,立马浮现出一道金光大盛的阵法将人包裹其中;他从芥子空间中取出来自天外天的灵息洒下数滴,看得一旁的妖帝心疼嫉妒。
“叔叔,这、这可是灵息啊!你、你就这么滴进去?暴殄天物啊!”
灵息来自天外天,乃是汇聚那地仙气而凝结成的珍品,一滴便能换一座城池,其中价值之高难以想象。
烛九沉抿唇不曾回话。
刚刚从那听雪崖中接到少年之后,他本是带着人直接回了天外天,毕竟那本就是修界福地,普通修者若是能有机缘来此一游,定然可修为大涨。且天外天灵泉只多不少,按理说对少年的伤势百利而无一害,可烛九沉静候半晌也不见人苏醒,这才着急回了白浮邱,想着妖祖长老苍远道应有法子。
“这是被剃了仙骨的傅家小公子?”
苍远道并不是什么避世之妖,相反她对于红尘俗世知晓甚多。
近乎被浓绿覆盖的树妖伸手搭在了少年的腕骨之上,片刻摇头,“天外天的灵泉太过滋补,眼下他体内已无仙骨,拿什么消化?灵息虽好,但终究少了驯化为自身力量的途径,老祖与其带着他在此处泡暖泉、聚灵气,不如与之双修,教他将体内磅礴的灵气吸收,正好还能锻造剩余的凡骨。”
还不待妖祖说话,烛焱一愣难以置信道:“长老你这说笑了吧,我可不信叔叔会和一人族双……”
砰!
妖帝被一道劲气打了出去,狠狠砸在了外边的石壁之上。
隔绝了烦人的聒噪,烛九沉拧眉,目光沉沉落在了池水中昏迷的少年身上,“双修……可需要注意什么?”
苍远道像是早就看透了妖祖与少年关系,她温柔地摸了摸池中美人的额间,指尖划下一道草绿色的印迹,荧光渐微,最终消失。
“动作温和些,莫伤着人家。”
顿了顿,树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有些神色莫名地补充道:“别用本体,那物……也别两个一起。”
烛九沉本是没理解,片刻后他脑门隐有青筋,“我还没那么禽兽!”
“那便好,切记一切以他舒爽为主,你的感官是次要的,待交代了龙精就立马运功,让你的灵气在他体内运转一周,直到神识海中可观其周身浮现翠光即可。”苍远道收了指尖,“这印记亮了,便是你退开之时,不可贪恋情欲,届时立即唤我。”
“好,那便劳你久等片刻。”
苍远道退了出去,正好在桃谷口看到了刚刚把自己从石壁上抠下来的妖帝。
“长老,那人是叔叔的什么啊……”烛焱被那一击打得龇牙咧嘴,还不忘好奇妖祖的事情。
“唔,大约是你未来的小婶婶吧……”
毕竟那少年周身萦绕着难以忽略的龙息,处处彰显着强大的占有欲,也就是烛焱这迟钝的家伙没有注意。
与此同时,桃谷之中,妖祖将人抱到了巨木之上由藤蔓编织的大床上。
这是他曾住在此处的休憩地,如今倒是方便他和少年行双修之道。
烛九沉想,他此刻不过是为了唤醒对方,然后压榨曾经不可一世的小公子做自己的私奴,以报他分魂为妖兽时受到的磋磨……
若是小公子乖乖的,他就给对方报仇……
算了,就算小公子不乖,傅家的仇他也决计不会放过……
【作家想说的话:】
大家伙,我是苍苍,是带资进组的女配,我是导演家的亲戚,我是来加入大家旁观嗑cp的!撒花撒花!
062天外天妖祖临(二)老祖专场/昏沉戏淫
藤蔓堆砌的床即使是悬挂在巨木之上,距离地面数十丈也显得很庞大宽敞,柔软的羽被横铺其上,绣着金丝的软枕被推在一边。
藤床的中央睡着个红衣少年,乌黑的长发呈蜿蜒的长河自源头分散,展布锦缎之上;他肤色有几分苍白,脸颊却染着不正常的红晕,唇瓣也水灵灵的仿佛刚被人伸着舌尖舔舐过。
攒动的灵气在他体内盘旋战栗,昏睡的身体里一寸寸血肉在静默无声地狂欢。
妖祖随手一挥,自袖筒间飞出一道法器,状似飞扬的纱帘,呈星光似的夜色,将他与少年笼罩期间。
他靠近掀起了傅?菀派砩喜淮蠊嬲?的红衣,那上边还染着血腥气,微微发沉的布料被一件件从雪白的胴体上褪去。
烛九沉只是看着眼前旖旎的美景就呼吸沉重,他在心里痛斥自己身为妖族老祖竟这般守不住心神,可心里骂得越狠,眼睛却怎么也移不开――
从那人儿绝色的脸庞到白玉无暇的脖颈,微微隆起小包的胸乳上是因露出而探着尖尖的奶粒,腰腹平坦,曾几何时也被他胯下的两条孽根撑得胀大、蓄满白精。
妖祖龙胎单身数千年,虽然有道是“龙性本淫”,但对于本身就是个战斗狂魔的烛九沉来说,情欲翻涌抵不过他酣畅淋漓地打一场架。便是到了最难熬的发情期,他也浑不在意,时常逮着族里张二八五的年轻龙们一顿好揍,其中最常被教育做龙的就是当今妖帝烛焱。
――当然,烛焱的实力也是提升最快的。
脑海里回味着分魂中那个悠长辛辣、叫他食髓知味的梦,烛九沉金色的眼睛里逐渐浮现红光。
他衣着完好地俯身至藤床之上,将傅?菀欧旁谘?腹两侧中的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握在炽热的掌心,温热的指腹滑过细腻的肌理,从腕骨到泛着粉晕的指尖被一一把玩在深了一色号的大掌之中。
先前少年剖骨时染上的鲜血早就褪去,皮肉嫩滑,被妖祖捧到跟前,从指尖开始落着细细密密的啄吻,唇齿相触,被堪称温柔地舔舐过昏睡之人手上的纹路,待舌尖行至骨结,又会恶劣地用齿啄咬,含着玲珑微微凸起的、被包裹在皮肉下的骨头,既是吸吮又是摩擦,欺负得那一块皮肤鲜红欲滴。
但这并不能满足龙的贪婪。
大约在遇见傅?菀胖?前,妖祖从未想过他会心甘情愿地做家犬的姿态去舔弄、讨好一人。
少年不着寸缕,正好方便了烛九沉的动作。
男人将被他舔吻得通红却无力反抗的手放回了原处,伏着身子与那人儿鼻息相交,炽热的吐息落在了少年的额头,几缕调皮的乌发被用手撩至耳边。
他一手撑在傅?菀拍源?旁,另一手以指尖至对方的下巴,顺着肌理滑入,一点点摩擦到颌骨,指缝夹着温凉的耳垂微微挤压,或是搓揉少年耳后的皮肤,直到滚烫;随后又顺着头皮穿插着发丝,将手垫在那人的后脑,使劲儿稍抬,便低头以唇舌吻上了少年的眉峰,再下移到薄薄的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