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麒心里扬升一种诡异的期待,他也想看看曾经被娇宠的矜贵小少爷会做到什么地步……

不过此刻有更重要的事情――

男人紧紧透过神器看到了月下屋顶上缠绵颓糜的一幕:

少年身下长着女人才有的肉逼。

那一处绯糜蚌肉微微瑟缩,染着鲜血的痕迹,看起来下贱而肮脏,被包裹在散发着腥气的月事带下。

像是一个张开腿勾引人的荡妇。

哦,这样的称呼或许有些粗俗,显得并不适合一位上界有名的世家公子。

但是傅麟并不在意,任何光鲜亮丽背后多数有着藏污纳垢的阴暗,他自然也不例外,毕竟又能有几个人知道外边风流倜傥的傅家二公子在床榻之间是个专制、毒辣的暴君?

如果是兄长的身份,他会逗趣调笑被宠爱长大的弟弟;但若是脱离了这一层身份,他心底的黑暗会被放大,任何的隐忍都将消失殆尽――对待一个藏着秘密的小婊子,残暴的?H弄和粗俗的羞辱才是正确的相处方式。

而傅麟或许早已经对这一天期待很久了。

――他像是一个见不得光恶鬼在暗中窥视着一切。

少年的身形还是单薄纤细的,但隐隐有种二八年华女子才有的曲线,压在衣物上的臀肉被挤成一簇冬日的新雪,双腿大刺刺敞开,胯骨似乎也宽了几分。

视线上移,月光下少年平坦的小腹在细微抽动,上边缀着将手掌刚好能全部包拢的乳肉,玲珑可爱,像是探出头的小兔子。

但这样的景象只能引起傅麟心里的淫虐。

男人本是坐在窗边挂着绣帘的罗汉塌上,但他逐渐不满于此。

起身,一路走到院中的三层楼阁之上,身形藏匿在纱幔之后,手中端着千里目穿透了那一层朦胧的结界。

本来只是好奇少年被禁足后会不会委屈地偷偷掉泪,但傅麟却意外发现了这个秘密,只是那两个占据在阿?萆聿嗟呐?仆和畜牲着实碍眼――

妖兽蜜色的手指横在少年的腿间,那一处蚌肉红得生艳,是区别于大腿腿根处的细嫩,如若一鲜熟等待采摘的浆果。

沾染在嫩肉上的血迹被温热潮湿的软布擦掉,重新露出了外边粉白内里红艳的阴阜,两瓣肉唇被蜜色的食指、中指分开,绽开了里面挺立如樱果的肉核。

再往下是微微翕张、像是个小嘴儿似的玉门,嫩得厉害,还有从脆弱的屏障中溢出的嫣红与被染色的蜜液。

傅麟身体发烫,他贪婪地看着,脑海里不由得浮现自己上手亵玩那一处软肉的场景――他会狠狠地用手掌搓揉,会把手整个垫在少年肥软的臀肉之下,强迫对方扒开阴唇、袒露着肿胀的阴蒂狠狠地、一次又一次地坐在他的手上,就像是欠?H的婊子一般淫荡,露着身体妄图勾引每一个人。

他还会狠狠抽打那泛着淫贱的肉臀,用手掌、木板或是兽皮的软鞭,直到那两块肉体无完肤,红得发紫,甚至肿胀生烫才可罢休……

傅麟看到奴隶的手指也圈着软乎乎的乳肉打转,指腹按压凸起的肉粒,狠狠压扁,甚至把它们顶到乳晕的里面,深深陷入其中。

那肉粒一定很敏感,若是被舔舐了定然一跳一跳,染着红晕,甚至还会被舌苔抵住打开乳孔。既是双性,不单单是上好的鼎炉体质,想必?H得多了还能有身孕――届时骄傲的人儿会挺着大肚子叉开腿,任由男人吃他胸前的奶水……

傅麟陷入了臆想。

他早就藏在了纱帘之后,胯下的肉棒高高翘起,欲望迭升。

借着帘子的遮掩,男人伸手掏出了狰狞的性器,在男性身上也算是很雄伟的尺寸,色泽黑紫发红,一看便是身经百战,鼓鼓涨涨的肉囊胀大绷出了青筋,冠头吐着粘稠的浊液。

傅麟抚上了自己昂扬的巨物。

此刻的他哪里还有傅家公子的风光月霁?

男人一手拿着千里目望着远处的旖旎,一手握住肉茎上下撸动――

屋顶上的少年彻底躺在了奴隶的怀里,吐着淫液的小穴每每溢出淡红色的汁水就会被妖兽擦拭。

妖兽总是对那藏在肉瓣之间的小阴核很感兴趣,时不时抬着手指搓一搓,或是揪起那一层薄薄的皮肉,将藏在其中更加脆弱敏感的肉果剥了出来,又是揉又是捏,在夹着血腥气的暧昧中那妖兽竟是毫不嫌弃地低头亲在了被挖出来、颜色艳红的尿粒上。

“呼、呼……真骚……”

傅麟低喘,手掌逐渐被自己的腺液洇湿,湿滑与粘稠矛盾却相合。

他觉得自己如何也不会去吻那两块属于女人的肉唇。

可虽然心里这般想着,但他的目光却无法移开――太艳丽了,粉白的软肉中包裹着鲜红的穴肉,因为千里目的缘故甚至能够看到其上分布的细小血管。

随着肉粒被妖兽舔舐啃咬,奴隶的手也把乳肉上的小果子揪了起来,夹在指缝之中并用拇指拨拉;软软的、一手可握的乳肉被揪成了尖锥状,奶白的皮子印着淡青色的血管,瑰丽脆弱。

傅麟有些遗憾,他听不到少年高高低低的呻吟,便只能看着那张被汗水洇湿、点缀着发丝的脸,唇瓣红润,津液溢出唇角,舌尖半吐在嘴巴之外,像是一只哈气的小母狗,晶莹的唾液甚至拉成银丝滑过下巴,滴落在窄窄的锁骨窝里。

少年的双手被奴隶禁锢,乳尖被百般揉捏搓动,加之尿粒被妖兽齿尖挑逗时的过分快感,无力的美人甚至连眼睛都开始翻白――原先富有神采的乌黑瞳孔逐渐浮在浓密的眼睫之下,并因为肉唇间的刺激而痉挛颤抖、飘忽不定,前一秒还努力地聚焦想要看些什么,但下一秒便再次飘了上去,被上眼皮沉沉遮住大半。

断断续续的气音溢了出来,美人恍如被情欲熏晕的痴儿,张着檀口吐气,发丝彻底被蹭乱挂在了奴隶的臂弯,透出凌乱和旖旎的风光。

真是淫荡!

傅麟第一次觉得一个人竟然连被欲望侵蚀成痴傻的模样都如此诱人――曾经面孔上的清冷被茫然无措代替,乌黑的瞳子早就翻了上去,露出大片且脆弱的眼白,有种莹润的光泽,甚至叫人产生了用粗糙的舌苔狠狠操弄少年眼球的冲动。

这样的想法升起得诡异变态,但傅麟心里一点儿不排斥。

他使劲儿撸动自己的肉茎,却总是少了点儿感觉,只能一个劲儿地幻想。

少年雌穴中的阴蒂被舔成了肿胀的大红色,肉嘟嘟地撅着,在不知廉耻的勾人着窥视者。

随着奴隶手腕抖着一拉那嫩红的奶尖、随着妖兽收着力道在尿豆上一咬,美人想要蜷缩的身子被桎梏,无助而迷离,口唇早就失去了自己控制的能力,只能任凭涎水淋漓而下,平白被旁人掌握。

他的身子颤抖地瘫软在奴隶的怀里,至于身下的小嘴巴,则是“噗嗤”喷出了夹着血丝的蜜液,将妖兽胯间的布料全部洇湿,更是引得那两根挺立的肉茎被湿漉漉的裤料裹住,彰显搏动。

――情欲悸动的少年在不曾抚慰前段玉柱的情况下就达到了高潮喷涌之态。

“嗯……呜,呼呼……骚货……”

在看着少年的潮喷中夹着血丝的同时,傅麟也彻底释放了出来,淫糜的石楠花味霸占了鼻腔,刚刚软下的肉柱还在溢着腺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