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懂礼义廉耻,不知人间禁忌,便也直率觉得此刻肉缝中溢红的少年最是勾人。
即使是在上界,女子来月事也被视作是一种污秽,有的女修甚至会用灵药驱逐自己的这一特性――修仙之人本就不染尘埃,若是再有了此番禁忌,岂不是同凡胎俗子一般,又有何特殊?
最开始傅?菀乓蚕牍?用药,但他的身子本就阴阳同源,比之女子还多了一肉茎,姜嬷嬷不敢托大,这些年便只能用下界的法子温养着小公子娇贵的身子。
至于臧祸自己生长于奴隶堆,他深知人们对此事的排斥,可这般落在小公子身上,倒不会叫他觉得有什么――甚至在臧祸的屋里还有一上着锁子的木盒,其中藏匿着初次为小公子换月事带时沾染了嫣红的帕子。
他像是保存什么珍宝似的偷偷藏了起来。
――隐秘而变态。
傅?菀挪荒头车毓戳斯唇牛?鞋底在妖兽的膝头踩出一个印子,“看过多少次了,怎的还看不够?”
――怎么可能看够?
这是奴隶和妖兽共同的想法,即使那蚌肉被他们无数次舔舐,用手指搓弄调戏,但两瓣花唇还是柔嫩如初,只在被亵玩过多后才会显现出艳丽的红。
妖兽继续手上的动作,随着剩下半截布带的拉开,一抹银亮、拉丝的晶莹从红艳的花缝中与腿间的布料连接,如同一道银白的小瀑布,淫糜浪荡。
妖兽一窒,那一段银白生得那么诡欲,粘稠半透明的质地中包裹着血丝,像是昂贵的血玉,涌动流淌,带着生命的气息。
臧祸也垂眼看到了一切。
他的小公子,一如既往地勾人。
妖兽忍着下腹早就胀大的双茎,颤抖着手托起少年雪白的肉臀,肥软的肉从他粗大的指缝中溢出,深浅对照,蜜液流光。
傅?菀虐朊醒郏?将自己的一切交给了两个大家伙。
奴隶的手还留恋在他的腰腹之间,早就得寸进尺地摸半敞的衣襟,挤住指尖夹着一对幼嫩的椒乳,将那浑圆粉红的肉粒搓得硬挺。
月色下,三人之间情欲涌动,被野兽环绕的少年圣洁纯粹,却即将被污黑侵染。
与此同时,傅府的另一处院落中被主人家打破了瓷杯,茶水四溅,烫红了男人的手背。
“竟是双性之体……”
诡异而兴奋的语气中夹杂了诸多难耐,男人手里紧握着一高阶的用于窥探的神器。
他磋磨着指腹,唇边勾笑:
“我的好阿?荩?原是藏了这么多秘密啊……”
【作家想说的话:】
我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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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薄情起暗涌生(五)暗中窥视/颅内亵辱
傅麟捏着手里的神器,思量片刻却是再次举了起来。
这器物如同远望镜一般,长筒约麽一尺长,头细尾粗,通体呈枪色,泛着冰冷的光泽。
其名为“千里目”,作用自然也与名相符合,可以看到千里之外,甚至能够穿破高阶修者设下的结界。
傅麟也不知道今天自己是怎么了,自从今早看到了秦知安那一副同母亲相像的容貌后,他心里就生出的恍惚,一会儿是阿?莩錾?艳丽的五官,一会儿是秦知安清浅柔和的笑意,两厢杂糅,倒是叫他看着秦知安时恍惚能想到阿?荨?
――许是心念驳杂,他总觉得看着秦知安有种属于阿?莸哪Q?,但往实了说却也无法一概而论。
今日越风海带着秦知安来傅家,打得算盘是他和兄长都没有料到的――越风海道出秦知安的身份,竟是真正的傅家小公子,这倒是正好解释了他与青雪仙子的几分相似。
但傅麟并没有这么容易相信,但令他意外地是,兄长傅麒似乎对此接受良好,甚至很快就习惯了对秦知安的亲昵。
傅麟有些不解,不过这种情绪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也不足挂齿――他对于秦知安也有中天然的好感,仿佛就是来源于血缘的吸引,而这样的感觉却是他在阿?萆砩洗游锤惺芄?的。
其实在冥冥中,他一如兄长相信了越风海和秦知安,只是仅仅在面子上佯装一个求真的态度。
啧,虚伪。
但也真实。
傅麟对于阿?莶皇歉导胰苏饧?事一开始是生气的,但很快那样的怒火变了味儿,在想法攒动的心头间,他想到了过去一帧帧被掩藏在濡湿亵裤下的秘密,粘稠的白灼、迷蒙的梦境、禁忌的情欲、勾缠的胴体……
夜里他畅想着用手把住一人的腰肢,狠狠地用胯下的巨物撞击、?H弄,让对方汁水横流……虽然看不清身下之人的脸,但那紧缩销魂的穴肉却已经足够欧安抚他的昂扬之处。
这样都梦他经历了几年,于傅麟来说不过是身体渴望情欲的春梦罢了。
但直到上一年的冬日,在白雪皑皑的夜里,他第一次看清了那人的脸――
黛眉媚眼,美得像是一尊玉像,圣洁也浪荡,袒露着纤细、沾满情欲的身体勾引着身为兄长的傅麟。
露沁香肌娇秀,燕脂微透。
轻剪倩他红袖,簪来盈首。
夜风卷,霞衣皱,鸦丝三千尽落雪沟。
浪荡梦,晓风残,长夜将至欲心难候。
暧昧隐秘的梦和雪夜惊醒的冷汗相交织,傅麟认了出来那人为何:
――是阿?荩?是他的弟弟。
当时不晓身世,傅麟觉着难以置信,可如今回想起来,他又觉得幸而傅?菀挪皇撬?傅家的种,不然意淫自己的亲弟可不是他所愿。
曾经他宠着少年,是基于血脉的关联,但当这一层联系失效后,傅麟忽然开始期待被秦知安代替的傅?菀湃蘸蠡崾鞘裁茨Q?……会为了身份地位、亲情偏宠而对着他摇尾乞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