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帘子被撩开,烛九沉怕动了帐里的摆件被少年发现,干脆用龙尾一伸把人连带着被子卷了出来。
幕天席地之下,两轮不同色的明月点缀在夜空之上,只穿着单薄里衣的少年躺在被铺平的被子上。
晚风微微浮动,少年的胸前的衣襟被顶出一抹微圆的起伏,如同娇俏的花苞,有种盈盈一握的脆弱感。
烛九沉掀开衣袍坐在草地上,俯身轻缓地拉开米白的衣襟。
楼枭坐在另一端,也低眉垂目细细看着。
衣襟上的系带有些松垮,是被一拉就轻轻颤开的程度,轻薄的料子顺着如小山峦起伏的乳丘滑下,立马显现出一对娇俏的小乳。
烛九沉和楼枭同时眼底发红,看着这般美妙的景色,却只能强人胯下的躁动,绷着一张脸试图找出少年胸乳难受的原因。
烛九沉小心翼翼地伸着指尖捏着靠近他一侧的红蕊,那原先小巧的乳粒大了很多,捏在手里软乎乎的一团,随着被人揪起,下边连接着的雪白乳肉也从圆润丰腴的桃儿变作了水滴。
――咕嘟。
也不知是谁的吞咽声过大,两个偷摸的男人相互对视一眼,均是看到了对方鼓起来的衣袍。
“咳咳,”楼枭轻咳一声,压低声音道:“忍着点。”
“嘁,用你说?”
粗糙且深一色号的大掌终于抚摸上了被揪起的娇乳,烛九沉忍着心猿意马细细感受,掌下触感绵密柔软,如同穿梭在羊奶帘之下,叫他恨不得贴上去含在唇舌之间嘬上一嘬。
“如何?”楼枭问道。
“有个硬块。”烛九沉皱眉,“该不会凡间人得的什么疾病?不应该的,修真界的人除了天生病弱,便万万不会再有身子出毛病的事情……阿?菰?先出了一阴阳同体,也是健健康康的,不能此刻突然有事。”
“我看看。”
楼枭的手抚上了另一端的乳肉,果然在手握明月之后感受到了藏在软肉下一块微微有硬度的块体,并不大,可却足以将本就娇小的奶子撑地圆鼓鼓了几分。
“莫不是什么肿块?”上辈子曾游历人间的楼枭有些疑惑,但问题在于修真之人又怎么会在体内生出肿块?
就在两人对着那对可怜娇软的小奶子上下其手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布帛撕裂之声――
“什么――”
魔尊、妖祖齐齐扭头,便看到少年被撑破的亵裤下探出一条银白、润泽的蛟尾。
“这……”同样身为妖族的烛九沉心里有了一个猜想,“这是发情了?可也不像啊……”
楼枭伸手挑开那掩盖在少年腰腹下的半截布料,随着布料的离去,那条漂亮的蛟尾彻底露了出来――
自腰腹以下渐变成清亮的银白,且在下腹延伸出一道嫩红的肉缝,挤挤挨挨被几片略张着的鳞片包围着,在肉缝的上边是已经挺立出来、看着像是荷叶尖儿的肉茎,顶头粉嫩、下头深红,自端口还溢着乳白的汁儿;而在肉茎之下则是瞧着有几分水嫩的软肉,但却淫荡地咧开个口儿,随着主人的呼吸还浅浅悸动,那小口淫靡地厉害,一边颤着还一边溢着水儿,不一会便将周遭银白的鳞片染湿一片。
“草……”
烛九沉狠狠咽了口唾沫,目光直直地盯在那小口儿上。
倒也不能说他孟浪,只是这景色太过美好,多看一眼都叫人移不开目光。
楼枭也僵直了,眼前的一幕几乎就是在他维持理智的底线上发狂。
一魔一龙忍着那股情欲,试图安下心来好好替少年检查身子,只是这检查的过程,却难免带上几分其他的意味。
“咳,这瞧着,可能就是发情了吧?”烛九沉清了清嗓子,伸出手指在那水红莹润的小口一蹭,立马是一手的水痕,湿漉漉地顺着指尖往下流,那汁液还带着肉体的滚烫,直接烫到了他的心窝里,甚至想低头将舌尖埋在那温暖湿滑的肉缝里好生遨游一番。
那水红的小口正像是人呼吸一般一松一紧、一颤一抖,红红嫩嫩的肉缝自中间旋开,像是天生生地丰腴的海葵,内里带着小凸起的肉,即使不往里伸入什么挑逗的器物,也足够那嫩肉自娱自乐、吸吮着肉壁分泌出潺潺的清液。
楼枭放在衣摆上的手颤了颤,他缓缓抬起胳膊,指腹捏上了如同荷叶尖的肉芽。
“唔呃……”
沉睡着的少年鼻腔里发出诱人的动静,像是受不住身下的刺激,他微微蹙着眉头、雪白的贝齿忍不住咬着下唇,洇出一片殷红的亮色。
楼枭的手更痒了。他干脆略用力,粗粝的指腹蹭着娇嫩的肉芽,随手拇指、食指成环状,将其彻底包裹起来,不快不慢地上下撸动。
随着他手腕上的动作,那条躺在铺上的银白色长尾也不自主地翘起了尾巴尖尖,从腰臀之下开始缓慢地摆动,银色的鳞片蹭过身下的布料,像是得不到安抚的、正在发情的蛇类,即使陷入了昏聩之中,也情不自禁地紧紧绞着尾巴,渴望得到更多的欢愉。
“小色鬼……”烛九沉语义不明地感慨一句,手指干脆顺着水红的肉缝挤了进去。
有段时间没有外物到访的甬道又变得紧致非常,肥厚软嫩的肉紧紧裹在妖祖的手指上,像是个很会吸吮的小嘴,即使被外物捅了进去,也像是记吃不记打的小狗,又摇着尾巴凑了上去,试图用那层层叠叠的软肉将旁人的手指含到深处。
――噗叽噗叽的声音迭起,烛九沉在那小肉穴适应单只手指后,很快就开始快速地上下抽查,伴随着软肉被捣开的“咕啾”声,已经全然是色情的代名词了,而被这动作欺负地腰软的少年早就开着檀口,吐着猩红的舌尖,轻轻哈着滚烫的热气。
楼枭被勾得意动,忽然侧身低头吻了上去。
比起他手上的动作,他的吻却显得更加温柔珍视,最初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的宝物,一点一点地啄吻着,从唇峰到唇角,又转而轻轻蹭到了饱满的唇珠,直到那块被舔湿了的软肉亮出润泽的光,这才被挑逗着的主人张嘴含住,用微糙的舌尖好生抵弄。
从浅处到深处,都被楼枭吻了个结实,他勾着少年那瘫软无力的舌尖在狭小的口腔内共舞,一点一点侵城掠地、攻势逐渐加猛,直到将人吻得脸颊晕红、津液流了满下巴,这才恋恋不舍地移开了嘴。
另一头,烛九沉已经伸进去了三指,那穴被手指摩擦地变作了深红色,那是一种熟妇才有的性感与成熟,可在甬道之外半包裹着的软肉又是生嫩的粉色,没当烛九沉插入、抽离手指的时候,便能看到处子与熟妇的对比,纯洁与淫靡的碰撞,看得他眼睛发红、舌苔发痒,有种难言的冲动卡在了嗓子眼里。
烛九沉咽了咽唾沫,忽然快速拔出手指,那猩红的肉缝瞬间像是绽开的牡丹,层层叠叠,软肉在一瞬间的张开后又卷着肉芯往里缩,只是被插出形状的甬道却又记着了手指的形状,缩回半晌忽地忍不住将将开了半截,似乎在邀请着外物的入侵。
这样活色生香的画面谁能忍住?
好吧,烛九沉和楼枭忍住了。
他们俩半跪在地上,胯下的袍子被顶出了一个非常棱起的三角形弧度,那顶立着的尖端借着袍子的掩藏,沉甸甸的紫红色肉刃正偷偷冒着腺液,那剑拔弩张的模样,大约是能一进就捅到最深处了。
楼枭的吻又逐渐滑到了少年的喉结,他轻轻啃咬着那小小的一团凸起,等潮湿的唇移开后,那一截皮肉红得生艳,连绵的吻痕又缠绵到了锁骨,直到傅?菀诺男靥牛?其中一粒红肿长大的奶尖被楼枭抵着舌尖彻底含在了炽热的口中。
“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