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九沉又把视线落了回去,那专注的模样就像是在研究什么高深的修行功法。
他沉思一会,伸着手掌在空气中比量,“好像真地大了点儿……以前一手拢着还空了点,但现在看一手拢住似乎还能溢出点儿?”
不只是魔尊、妖祖发现那对小奶子长大了,此刻傅?菀琶?在手里也忽然有了种沉甸甸的实感。
过去他虽是双性之躯,除了胯下那朵花,其他部位女性特征并不明显,就连胸乳也仅仅是娇嫩地翘起些微;但而今,这一对乳肉明显发育了良多,从一开始的花骨朵变作了胀大的花苞,软软莹莹一片,又白又嫩,像是上好的玉豆腐,甚至托在手里还会肉波轻颤。
傅?菀挪淮罄忠獾孛蜃糯剑?他伸手戳了戳雪白的软肉,便感觉到一阵藏匿在胸乳之间的轻微胀痛。
像是有什么肿块堵在了两对儿殷红发粉的小孔里,进不去也出不来,却干叫人难耐。
好在这点儿感觉并不过分明显,但碰着了还是有些不舒服。
他吐了口气,松手重新将长大了小奶子埋在了水里,只是泡了片刻,那胀痛感不但没有舒缓反而愈演愈烈。
“嘶,怎么回事……”按着以往的经过,他将这对软肉泡在水里总会舒爽很多,可今天却没有丝毫用处,甚至还更加难受了。
少年干脆从水里出来坐在岸边,下半身的蛟尾浸没在池水里,自己则低头打量那对“娇气多事”的小家伙。
他皱着眉再一次捧起了一边的乳肉,面上冷沉,却无奈伸着手指轻轻捏着感受藏在内里的胀痛。
只是他却不知道自己这样子落在别人眼里又是多么的诱人――
是冷然却懵懂的蛟美人坐在岸边,自己拢着亵玩那一对色气横生、暖玉流光的奶肉,清纯中带着些欲色,可欲色里似乎又有不可冒犯的矜贵,总归是叫男人看了把持不住、甚至想将人扯着按在胯下,用早就坚硬如铁的肉柱狠狠捅进去,捅到最深处,操到那股肉间的小洞汁水四溢,看身下的美人颤抖哭泣,用最大的力气旋着摩擦对方娇嫩的肉壁,最好还要代替美人的手来掌控那对一操一顿之间就会来回晃动的小奶子……
这种时刻绝不能因为见着对方落泪就心软,而是要坚定地、大力地,以一种想要将自己的整根阳物、乃至于那两只颤动痉挛的囊袋都塞进去的力气,进入、抽出、再进入、再抽出。
这将是一场旷日持久的交合,要硬生生干到美人眼神朦胧失焦,只能淫乱地晕着薄红、吐着舌尖、溢着津液;要干到他四肢战栗、一碰就颤,最好是连身下的小洞都绵软地开着糯红的口儿留着乳白的汁;即使他哭着喊累,也丝毫不能停止,反而要自身后扯着他的手臂,再一次将胯下的巨物刺进去……
一定要他哭到彻底没有力气、要他全身只能被钉在臀肉之间埋着的阳具上、要他在一次又一次过激的快感中麻木,唯有深深地、狠狠地抵到最深处的宫口、结肠,才能又累又色地一颤一抖,在射无可射的情况下泄出尿水,反而不知道是因为刺激还是害羞而烧得全身通红……
“操……”烛九沉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胯下,深色的袍子在下腹被顶出了一道极其色情的隆起,甚至随着少年指尖戳入奶肉的瞬间,他胯下的巨龙也随之一颤,昂扬积蓄着力量,满满地都是迫不及待。
楼枭也不多承让,同样是鼓起了跨间,只是比起烛九沉的一脸欲色、双眼冒火,他脸上的神情明显更加冷凝――也或许是因为欲求不满而生出的冷意。
总之这一刻,池水里的少年因为胀痛的娇乳而难耐,藏在树枝上的两个男人则因为看到吃不到而隐忍。
烛九沉喘了口气,他侧身坐在足够粗壮的树杈上,似乎想借此微微遮掩起立的下半身,“再这么盯下去……我就要忍不住了!”
“那你可以不看。”楼枭头也不回地回应道。
眼下这两人是纯纯的情敌关系,虽然之前因为荒唐没少做过三人行的事儿,可当傅?菀诺难≡穹旁谒?们面前,原本岌岌可危的“同盟”关系便大打折扣,甚至两人心里同时都寻思着一件事――要是某只臭龙/臭魔正好在这间隙死了,是不是他就能抱得美人归?
不过这也仅仅是想想罢了,他们可不敢保证某个家伙死了会不会被阿?菰谛耐芳且槐沧印?―毕竟活人总是争不过死人,这是自古以来的道理。
暂不提树上两人心里暗戳戳的想法,坐在水池便的少年卷着银白的尾巴尖,葱白的手指已经陷入了柔软的嫩乳之间,只是他揉捏的动作却不得章法,没有缓解胸口难言的胀痛,反而在一双白生生的小奶子上留下了几道红痕。
“怎么会这样……”
傅?菀挪焕斫猓?明明上辈子时常连着多日被林檎(楼枭)那家伙抵在床上?H弄,前后两穴都会被射满到肚子涨起来,可却从未有过乳肉再发育的情况,而今又是因何而起……
090万事歇逍遥游(二)幕天席地/销魂入梦
是夜,万千星辰,秘境中的月亮变作一银一红双双挂在天空的西南两端,一边是极尽圣洁,一边是迷蒙乱堕,超强的对比导致整个天空都处于一种波谲云诡之下。
傅?菀糯咏孀涌占淅锬贸隽嗽平跽首樱?虽然以他现在的修为、体质即使不睡觉都精神百倍,但在经历了秘境中一天的探寻后,他还是更喜欢蜷缩在被子里,就像是被人拥在怀里似的……
这云锦帐子是他专门花灵石买的,上好的云锦料子极为柔软,纯白的质地上星星点点落着浅色的墨纹痕迹,有种高山流水的高雅感,在帐子中心有灵石作为燃料催动,倒是比寻常人家的卧房还要舒服几分。
傅?菀诺恼首影仓迷诿鼐持械囊淮π∩窖律希?一侧邻着千年之久的巨木,整个夜间都能听到虫鸣兽嚎,不算安生,好在挥手间屏障自生,倒也隔绝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动静。
自跑了那一池凉水后又抬手揉了胸乳,此番到了夜间却越发地胀痛难耐,那对儿羞红的奶尖莫名红肿地像是夏日水灵灵的大葡萄,比平日里将近大了数倍,连粉嫩浅薄的乳晕也向外扩散,整对儿明月胖乎乎得附着在胸膛之上,只叫人坠地发痛。
傅?菀盘稍谀鹃降拇箅┲?上辗转反侧,却怎么也睡不踏实――
平躺着那对儿肉总是压着胸膛,隐约有种窒闷感;侧着身却总是会叫枕着榻的那边乳肉发痛,怎么也不得章法。
少年蹙着眉心叹了口气,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因为胸前这两对烦恼肉而失眠。
云锦帐子之外的巨木上,依旧是两个各做一树杈上的男人。
透光的帐子很容易就能瞧见在榻上翻来覆去的少年,这一闹腾就是将近一个时辰,不仅帐子里的少年呆着煎熬难耐,就是树上的两人见了也心里记挂。
“不行――”
烛九沉忍不住了,他从树杈上站起来,面色带着些难看,“我要下去看看阿?荨!?
“你这样出去就是打草惊蛇。”楼枭不赞同地皱眉。
本身一开始他们两人跟在傅?菀派砗缶褪亲宰髦髡牛?两人本也不是耐不住寂寞的人,可偏偏一切自制力在遇见少年后就彻底土崩瓦解,别说是十五天了,就是五天他们都不想等,这才屁颠屁颠偷摸着一路跟了上来,
倘若中途没有少年去揉捏乳肉、半夜难寐的事情,兴许烛九沉还能忍住,可眼下他却是在担忧对方的身子。
“我知道,可阿?莸纳碜印!敝蚓懦撩纪方糁澹?若是说他之前看少年洗浴是满脸的欲色,那么现在就是纯然的担忧,“阿?菀郧八?眠一向好,他可不像是那些修仙之人不休不眠地打坐,可今日你自己瞧瞧,他已经在榻上躺了快一个时辰了,还没睡着,定是胸口耐受得紧,我要下去看看情况。”
“你能看得懂?”不是楼枭瞧不起烛九沉,主要是他俩从未在看诊这方面有过涉猎,一个比一个爱打架,打着受伤了从不包扎,几乎全是靠强悍的身体自愈,叫烛九沉替少年看,楼枭还真怕把病痛给看大了。
“我是看不懂。”烛九沉冷哼,“那你舍得就在树上偷偷瞧着?”
楼枭沉默了,谁能舍得?从偷偷跟在少年身后的第一日就开始舍不得了,他格外怀念夜里能将人揽在自己怀里的时光,可也仅仅是想想,却不敢在这种时刻付诸行动。
片刻寂静后,楼枭妥协了,“我也一起。”
“啧。”
巨木之上树叶被风吹得“簌簌”微动,两道身影一前一后落在云锦帐子之后,随着魔尊手腕一抬,便有丝丝缕缕的魔气穿透帐子,如同卷曲的触手缠绕住半梦半醒的少年。
帐子里傅?菀疟揪退?得不沉,胸前的胀痛令他无法安眠,只是忽然嗅到一股无法形容的冷香后,胸前的难受似乎有片刻的缓解,而他也在转瞬之间陷入了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