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1 / 1)

他离我越来越近,掰开我的嘴,将舌头直上直下地伸进我的嘴里,像在做抽插,像孩子似的玩味着笑,眼神却很认真,“把你的牙齿一个一个掰下来,让我含在嘴里当糖。”

说完他自己笑了,捧着我的脸狠狠地吻我,像是要把我吃了。

“你原谅我好吗?我很难过,你不原谅我,我就要崩溃了。”

他亲亲我的眼睛。

“真好看,只看我一个人就好了。”

第63章 63.

我就是再蠢,也感受到有什么不对劲。我慢慢推开他,看着他有些茫然的双眸,或许是茫然,我说不了,我站起身,下意识揉了揉眼,刚才被舔眼球的不适感还犹在,我背对他,脑子在思考,在想,他从后面抱住我,说小喻。

他只喊了我一声,便不再说了。我说我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傅一青。我转过来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有什么不对劲?”循循善诱似的,他拉着我的手在床边坐下。我摇头。他笑笑,亲亲我的额头,很仔细地观察我,“是不是吓到你了?对不起。”他捧着我的脸,“但是你应该知道我很爱你,是吗?”

“我知道。”我说,“但是这跟爱没关系,我只是希望你真的有在听我说的话,我很爱你,你知道吧?”

“我当然知道。”他亲亲我的唇。

我还想说什么,他闭着眼长驱直入,我唔了一声,被挑逗地有点按耐不住,下意识摁着他的腰,他便坐在我的胯上,撸动我刚塞进裤子的性器,我们忘情地吻在一起,他脱着自己的裤子,两指探进自己的口中吮吸湿润,沾着唾液地往下摸,往里探,我看他动作费劲,还是捞着润滑液过来,他却夺走扔在一旁,就那么匆匆开拓两下就往下坐,我看他隐忍的眉眼,想换个姿势,没开拓好就骑乘很容易受伤,他却再次捧着我的脸,气息全喷在我脸上,要我看清楚,他从不适到忍耐到得趣的眉眼,我愣愣地看着,感觉着迷似的,他也细细地观赏我的神情,特别是自顾自扭动着腰肢的时候,他看着我陷进情欲的脸庞,情动的更厉害。

那是相当混乱的一晚,我们做了很多次,床单湿透,我隐约看到他光着脚也光着身体地站在地上打电话,指间夹了一根细长的烟,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看不太清,耳边什么都听不到,他似乎扭头看我,在说什么,又朝我走过来,我闻到一股莫名的香味,还是烟味,我大脑不转,他离我很近地看着我,我看到他黑黑的眼睛,他在笑,把烟吐我脸上,又掰着我的下颚,迫使我分开双唇,像吃东西似的将我的舌头吮吸地啧啧有声。我越发昏沉,指尖都使不上力,他坐在我身上,又含着我的性器,舌头舔着睾丸,我轻微地唔了一声,有些紧绷,却又很快泻力,我使不上劲,只感觉他坐上去,我重新回到了温暖湿润的巢穴,但是我动不了,我只能看着他起伏,我张张嘴,想喊他,他却趴在我身上,舌头钻进我的耳朵,像一条柔软的虫,我想说话,他捂住我的口鼻,窒息的感觉让我畏惧,我瞪大眼,眼前一片混沌,指尖下意识抽搐,但我动不了,动不了,傅一青,我昏死过去。

再醒来,天已经大亮。

我揉着有些发疼的头,身边一个人没有。

我无法判定是不是做了噩梦,起身去了卫生间,却踉跄地差点跪地上。我甩甩脑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现还裸着,性器疲软地垂着,上面似乎还有一排牙印。

我闭闭眼,快速地洗把脸出去穿衣服,是使不上劲,难道是纵欲过度?不应该啊。我想不出始末,下楼的时候正好遇到从美容院里回来的我妈,她气势汹汹的,神情很难看。

“怎么了?”我问。

她看我一眼,瞬间委屈着,“真该死,小喻,美容院出小偷了!”

“啊?”我连忙下来问怎么回事,“报警了吗?”她说:“报了,我刚做完笔录回来,丢的针管和麻醉剂,两大箱子,全丢了,烦死了。”

我很震惊,“不是有监控吗?什么人偷这玩意儿?”

“那谁知道。”她叹气,“监控前两天刚坏,我让人去修了,但是之前的都看不到了,谁知道会出现这事儿。”

她烦得要死,逮着抱枕一顿捶,突然清醒似的问我:“傅一青昨晚在哪儿呢?”

我一顿,心里一紧,不知道怎么说,刚张嘴,门就开了,我下意识朝门口望去,傅一青提着菜回来了,很自然地朝我们走过来,当着我妈的面说:“小喻睡醒了。”

我妈看着我,我啊了一声,他笑着喊了声阿姨,径直去了厨房。

我妈皱眉,我逃似的回到了楼上。

那种不适感更强了。我说不了那是一种什么感觉,明明他在我们家好像自然了点,也没那么畏缩、卑微,但是怎么就感觉这么奇怪呢?

我在卧室踱步,想来想去还是下去,家里却只有他自己。愈剡

“我妈呢?”我下意识问。

“出去了。”他说,他背对我,系着围裙摘菜,声音没什么起伏,“美容院丢东西了,阿姨这两天应该挺忙的。”

我看着他的背影,想起我妈问我的话,感觉了一下自己的手,“我昨晚好像晕过去了。”

“对。”他说,“睡的很死,怎么叫都醒不了。”

“好像还使不上劲。”我说,“早上起来头还懵懵的,以前从没有过。”

他没有说话,在拿着刀切菜。

我咽口唾沫,慢慢朝他走过去,“傅一青。”

他停下,放下菜刀,转身看我,“你在怀疑我。”

他的目光很平静,我被他说中心事有点心虚,语气不由自主放缓,态度也低下来,“不是,我,我就是想知道,有没有这回事,你知道的,就算是你,我也”

“不是我。”他说。

他转过去,停了一秒说,“我知道,我刚去没多久就丢东西,肯定会怀疑到我身上,所以我才回来和你在一起。警察来了,东西是昨晚丢的,但是昨晚我跟你在一起,我没有不在场证明,除非让他们知道我在干什么。所以你也可以认为是我,因为你睡着了,我还是没有不在场证明。阿姨也好,你也好,怀疑我很正常,你们可以认为是我做的,手机在楼上,你现在就可以去打110。”

“不是。”我一听他这么委屈,我就有些急,握住他的手,“对不起,我错了,我”

“没关系。”他推开我的手,“本身我说去阿姨的美容院她就有些勉强,这件事出现后我正好不干了。”他笑笑,看着我,“你觉不觉得,我在哪里都是个麻烦?我只有远离你们,在陌生的地方好像才能被容忍。”

“不是!”我头皮发麻,看不了他这样,不管不顾地抱着他,“不是,傅一青,你别这么说。”

我的脑子很迟钝,字面意思的迟钝,他转的很慢,只知道笨拙的道歉和挽留,不到片刻,他的眼泪就啪嗒,啪嗒地掉在我的胳膊上,我看着心疼,更加抱紧他,“对不起,对不起”

门咔哒一声,有人回来,是做饭的阿姨。他推开我,继续切菜,却不小心切到手,鲜血瞬间冒出来,他眼眶还湿着,看起来更可怜了,我的心被狠狠地揪成一团,什么都不顾了,抓着人的手去楼上包扎。

他坐在床上,我半跪在地上,他垂眸看着,指腹一直在冒血,他静静地盯着,不知道在想什么。我用手在他面前挥了挥,刚喊个傅,他就把手伸进我的嘴里。

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开,我瞪大眼,他看着我说:“吸干净。”

命令的语气。

我垂眸,认真地吮吸他指尖的鲜血,很腥,也不敢用力,片刻后张开嘴,他把手指抽出来,看着上面的唾液,我舔舔唇,想喝点水过渡一下嗓子,毕竟一早起来还没吃饭,就喝了血,这个味儿实在是有点冲。他的心情却转阴为阳了,抱着我亲我,乖乖地让我给包扎。

他一委屈或者一卖乖,我的心就酥酥软软地,忍不住把人搂怀里。

他看着我的下颚说:“阿姨的美容院好挣钱啊。”

我点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