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新朋友。”我的态度很低,有些讨好的意思,“是个意外。”
我走过去抱着他,“别生气好吗?”
他不说话,我给他说了前因后果,他说:“他为什么只找你?”
我说:“我不知道啊,可能因为都是我陪他打?”
他说:“我不喜欢这样,他这次找你,下次找你,下下次还找你。”
我说:“他再找我,我不去了好吗?别生气,我只是挣钱。”
他黑黑的眼眸看着我,忽然笑了,“当初我给郑源当家教,也只是为了挣钱。”
我皱了下眉,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他牵着我的手说:“不干了好不好?”
我一顿,“为什么?”
我心里有些不舒服,依然压着,“我不会再跟他联系了。”
“我不想你挨打,也不想别人靠近你。”他说,“不是这一个人,还会有下一个人,小喻,你开开心心的,等着我回来不好吗?”
我错愕地看着他,“什么。”
这个论调,这个说法,甚至是这个宠溺的神情,“你傅一青,你确定吗?你在说什么?”
为什么能说出几乎跟我妈一模一样的话?
他眼眸微转,变了神情,有些落寞,“我只是没有安全感,你知道的,你今晚就没有陪我吃饭,明明我选择回来打工就是为了更多时间的和你在一起,但是你因为挣钱,让我感觉我们忽略了更有价值的,他能给你多少钱呢?难道比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还重要吗?还是说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就只值这一顿饭钱呢?”
我张张嘴,想反驳,“不是这样的。”
他拉起我的手:“算啦,我知道今晚是个例外,我就是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委屈,所以说了你不喜欢听的话,别生气好吗?”
我心情复杂地点头,想了想,握紧他的手,“傅一青,我知道,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给你安全感,所以我能避免的都避免,但是有些事情是躲不开的,因为我要挣钱,我想为你分担,我不想所有压力都在你自己身上,我也会长大成人,所以我希望你放心好吗?无论我将来跟谁接触,我都不会不爱你。”
他的笑容不变,却莫名让我感觉有点假。
我不知道这是从哪儿来的感觉,还不等我细想,他说:“但是你如果因为别人伤害了我,或者我们之间的感情,我会很生气,我不会原谅你。”
我说我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
我怎么可能会因为别人,外人,无关紧要的旁人去伤害我们之间的感情,这简直是匪夷所思。
他皮笑肉不笑地勾了下唇,盯着那些烤串,我连忙递给他,他接了,却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今晚不想和我睡一起了。
行吧。我也不勉强,今晚哄不好,明天继续么。
第二天我一早就起床,轻手轻脚地去找他,却发现他早就出去了,不知道去了哪里。我纳闷,给他打电话他没接。我知道还在生气,就发了很多条短信,希望他能原谅我,无论做什么都可以。这次他回了,说让我去他屋,把昨晚的烤串扔了,也把昨晚挣的钱换成钞票扔了。
我很震惊,我说怎么可能,烤肉扔我能理解,你不接受就不接受吧,钱也扔?那我昨晚算什么?
他说你昨晚付出了什么?陪人吃饭?陪人吃饭得来的钱也是辛苦付出么?
我笑出声,“傅一青。”
我喊他的名字,他沉默,我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怨气,或者是怒气,我只是无法理解,“钱我不扔。”
“你随意。”他淡淡地说,挂断电话。
我闭闭眼,重新给他打,他接,但是他说,“我想到你因为钱跟别人吃饭我就难受,我有洁癖,段喻,我不想在你身上看到任何人的影子。”
我他妈什么时候因为钱跟人吃饭,这一句话直接把我定性成什么,我差点爆粗口。
我忍,忍了又忍,因为我不想把事情闹大,他委屈,我理解,他要我这样做,我尽力理解,哪怕我理解不了,我也会妥协,我使劲压下心中的情绪,说:“好,我扔,但是我希望你别再生气,好吗?”
他嗯了一声。
我将烤串带着钱都扔进垃圾桶,深吸一口气。
他直接去上班,晚上才回来,我在卧室里等着他,他推开门进来,神色很平淡。
“还生气吗?”我坐在床上问他。
他知道我在生气,主动示弱了些,走过来坐在我的腿上,双手圈住我的脖子,我看着他,他俯身亲亲我的唇。
我的确在生气。但我在憋。
他摁摁我手上的青筋,慢慢滑到地上,跪在我的脚边,伸出舌头舔我手背上的青筋,温热柔软的舌尖,细瘦而扭着的腰肢,像一条艳情的蛇。
他在我两腿之间,我抓着他的头发,让他抬头看我,他眼睛明亮却微眯,伸着舌尖。
我垂眸看着他,喉结滚动,一把把他摁在裆部,他双手抓着我的腿,咬开拉链,用舌头将内裤拨开,专心卖力地舔着性器,我重重呼吸,抓着他头发的手在使劲,他微微有些疼,双颊凹陷,喉咙打开,全身都在放松,让性器进到喉腔,用喉咙的伸缩伺候着,温热的唾液裹满龟头,我摁着他的头不太留情地做着深喉,他眉头紧皱,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我拔了出来,看着他迷离的眼神,艳红的脸颊,微张但殷红的唇,射了他一脸。
精液沾着他的眉眼,他眨了眨,我松开他,他坐在地上,用指尖抹着精液填在嘴里,沙哑的声音,“消气了吗?”
我没说话。他便欺上来,再次搂着我的脖子,离我非常近,舔我的眼睛,我微微皱眉,想拉开他,他却搂着我的脖子,非常紧,“别舔了。”我说,舔的我睁不开眼。
他却像没听到似的,用一只手扒着我的眼眶,非要舔我的眼白,我躲闪不及,真让他舔到,触及的那一瞬间,我卡壳了。
他见我不动,越发黏上来,撑着我的眼眶,舔我的眼睛,那是一种很直白的侵犯甚至是压制,我甚至眼睁睁看着他的舌尖凑近,在我的眼球上舔了两下,那一瞬间,我什么都看不清,眼眶里沾着他的唾液。
“小喻。”他抱我非常紧,把我摁在他的怀里,和我十指相扣,“我喜欢你喜欢的没办法了,你能明白吗?”
他用手掌抬起我的脸,让我仰头看他,“知道我为什么学医吗?”
“我好像生病了。”
“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但是我知道没有医生能治好我。”他的语气甚至透露一丝愉悦,“所以我自己当医生,让我的情感和理智搏杀,看谁能治的了谁,但是我太爱你了,太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