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看不见封卷柏,却能够想象得到他的样子,被汗水打湿的黑发黏在脖颈上,随着他的动作而上下起伏,专注的眼神锋利又有魄力,泪痣的点缀让他整个人都鲜活的不得了,表情性感异常。
他清楚的感觉到封卷柏顺利的一插到底,后穴里的蛰伏的巨物从沉睡中醒来,本就粗长的肉棒胀大了几倍,像是个会发出热源的按摩棒,不,按摩棒根本比不了。
“啪啪啪”囊袋拍打着郝云肉嘟嘟的屁股,大腿处滑嫩细腻的肉也被封卷柏捏掐着。
封卷柏沉气,他可太稀罕郝云的身体了,他自从和郝云做过以后,和别人做就变得寡淡无味。现在又重新开始,他实在是对这具肉体爱不释手,简直就像是为自己量身定制的鸡巴套子。
郝云的后穴热的像是要把自己的肉棒融化,一吸一收的舒服死了。
感受着封卷柏的深入浅出,力度角度甚至是大小都和郝云记忆中一模一样,他身上那股好闻的香味像是找到了主人般萦绕在自己的鼻尖。
他差一点就要呜咽出声了,这样大清早的起来挑拨他的欲望,而且自己许久没有好好发泄。
他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体内被那根东西研磨的快感和折磨,下身被封卷柏数次的抽插和摩擦敏感的前列腺,激动的呻吟化为了眼眶里流不出来的湿润眼泪。
等到封卷柏终于大发慈悲的射了进去,郝云也不由自主地浑身抖动了一下。红润潮湿的后穴无力的流出许多白色浓精,和昨晚的白浊混合在一起,穴肉也被昨晚的疯狂性事肏的肿痛外翻,一时合不拢。
“真色。”封卷柏在郝云耳边低声道,又轻轻吻了一下郝云装的熟睡的脸颊,把自己从郝云的身体里面退了出来。
封卷柏起身,轻轻地在郝云身边扇起一阵风。郝云扭头偷偷看向封卷柏那边,他背对着自己,背上的伤疤很清晰,但郝云却不觉得它们狰狞。
封卷柏拿起昨晚脱下的睡袍,精致又不显女气的侧颜被郝云尽收眼底:他的外表那当然是万里挑一,不,亿万挑一的。他挑起的丹凤眼,眼角的泪痣,英挺的鼻子与红润的唇,无一不是他人中龙凤的最好证明。
他只是站着就是一幅画,挺拔如松,清冷而馥郁的洗衣液香气在他周身弥漫。
甚至连一个拾起衣服的动作都是那么养眼而令人自惭形秽,举手抬足间都不经意散发出贵公子的气质,不是傲慢而是自信凌厉。
“醒了就不要装睡了。”封卷柏淡淡道。
郝云心里一动,封卷柏竟然看出来了自己是在装睡。那,他刚刚还
“还是说你更喜欢刚刚那样,被我从后面上,还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封卷柏挑眉,咬着尾音,缱绻魅惑。
才没有!
郝云羞得满脸通红,抬头看向封卷柏的方向,却发现封卷柏正笑脸盈盈的看着他。
郝云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封卷柏就两步并作一步地向他走来,郝云被他伸手一捞就拥在了怀里。
要知道郝云不管怎么说也是一个成年人,还是一个体型壮硕地成年人,体重少说也有160,170斤。
而封卷柏居然可以轻而易举地把郝云抱起来,还是传说中的公主抱。
郝云条件反射性地抓紧了封卷柏的衣摆,封卷柏离他很近,他可以清楚的听见封卷柏的轻笑。
他们离开一片狼藉的房间,来到隔壁的浴室。不得不说这间浴室的大小跟郝云自己的卧室一样大,甚至还要大一点。
头顶的灯发出橙黄的亮光,郝云被封卷柏一双结实臂膀抱着,搂着膝盖窝,从腿开始轻轻地放进了浴缸里。
感到浴缸底部冰凉的触感,郝云瑟缩一下,很快就被封卷柏放出的温度适宜的温水温暖,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怎么叫的跟猫一样?”封卷柏浅笑,凤眼的末梢挑起,一脚跨进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的浴缸。
两个体型都不算单薄的大男人坐在浴缸里,郝云紧贴身边的热源,温度逐渐升高,热的他感觉和封卷柏相贴的肌肤要烧起来了。
郝云狼狈的后穴徒然被一双微凉的大手触摸,他猛地往后倒,却只能听到男人在自己耳边的低语:“别乱动,我帮你清理。”
说着还惩罚似的拍了一下郝云的屁股,当然这种力道说是情趣还差不多。
郝云抿唇,不说话,专心享受着这位大老板的伺候。
随着水流和封卷柏修长手指的流入扣挖,白色的液体从郝云身体里流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封卷柏给自己清理后面的原因,郝云感觉有一丝异样,像是有一丝丝微小的电流从全身窜过。
而且难得的,封卷柏现在竟然没有一丝旖旎心思,还在专心致志地帮郝云清理后面这倒是显得自己淫荡了,郝云强忍着这异样的感觉,却还是被封卷柏发现了。
“怎么了?”封卷柏感受到郝云绷紧了的身子,停下动作:“是我用劲太大了吗?你不舒服?”
封卷柏如此体贴,反倒让郝云不适应了。这就好像是回到了他第一次见到封卷柏的时候,以为是个温柔的翩翩公子,谁知道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疯批毒美人。
“没有,你...弄的很好。”郝云不敢看封卷柏的脸:“很舒服。”他又急急的加了一句,像是欲盖弥彰似的往封卷柏怀里又靠了靠。
感受着男人宽阔的背肌,封卷柏愣了下神,然后忍不住的勾了勾唇角:“郝云,头转过来。”
男人听话的扭头,一错身就被封卷柏附身吻住,感受彼此炽热呼吸。
这个吻温柔如蜻蜓点水,带着不同于往日的细腻温存。
细细的描摹郝云柔软的唇瓣,研磨着这像是果冻的触感,温柔却又不容反抗的侵略着他的口腔。
紊乱的呼吸为这间浴室又上升了温度,只听见他们彼此吞咽口水的声音。
待到一切都收拾完了的时候,也已经到了要用午餐的时间了。
郝云昨天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他穿着封卷柏的长袖长裤。上衣还好比较合身,裤子却还需要卷一圈才服帖。他自己的衣服被封卷柏扔到脏衣篮里,等家政来打扫的时候洗。
他们下到一楼,正巧有人敲门,原来是封卷柏订的外卖。
两位身穿唐装的服务生把琳琅满目的菜品摆好,动作轻巧且专业。
郝云认得这家外卖,是整个Z市都非常声名远扬的福味源府的外卖,据说里面的消费都是四位数起步,他根本无法想象。
他再一次的直观感受了自己和封卷柏之间的鸿沟。
“尝尝这个。”封卷柏道。趁着他们布餐的时间,他给郝云冲了一杯手冲咖啡。
“谢谢。”郝云接过喝了一口,苦的直皱眉头。
“太苦了吗。”也是,自己平时喜欢喝纯黑咖,郝云这样不经常喝咖啡的人肯定会觉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