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冲刺了百来下,硬挺的肉棒终于射出一大泡白色精液,他紧紧抱着郝云,吮吸着他的嘴唇。

郝云被这股白浊烫的浑身发麻,脑海像是爆炸了无数璀璨烟花。不知道是不是封卷柏故意的,尽数浇灌在了郝云的敏感点,郝云就这样竟又射了一次。

屋外狂风大作,树影婆娑,已经淅淅沥沥的开始下起了小雨,慢慢开始下紧了,而屋里还是一副火热气氛。

封卷柏还是年少轻狂,他在郝云身上不知疲倦的索取,与自己如此契合的肉体,如此和谐又激烈的性事他只在郝云身上感受过,别人根本无法比拟。

郝云被体内的硕大肉棒顶的说不出话,只能跟随肉棒的律动而被迫向前向后,而他又不得不承认封卷柏到给他的是他从未体验过的达到巅峰的登峰造极的快感。

“啪啪啪”的声响充斥着整个房间,那是封卷柏囊袋拍打郝云饱满臀肉的声音,封卷柏仿佛不会累,要了郝云一次又一次。

汗滴大滴的滴在郝云的身上,那是封卷柏一次次冲击一次次在他身上耕耘撒下的汗水,郝云被欲望击垮,沦落在一次次的高潮与激吻中。

郝云被这激烈的性事肏的不知今夕何夕:“啊~里面,嗯哼,里面好痒,肏死骚货,把我肏死吧封,啊嗯,卷柏”

封卷柏心中一动:“以后都叫我卷柏吧,好不好阿云?”他亲昵的去吻郝云的眼睛。却突然想到他是不是也这样叫他的女朋友,有没有情迷意乱的叫过“宣彤”呢?有点不爽呢。

像是发泄,封卷柏抽插的频率猛然加快,捣的郝云只会嗯嗯啊啊说不出来什么骚话了。

“郝云,你爱我吗?”封卷柏说着又向郝云发起攻势,他的欲望早被释放的差不多,现在只想慢慢开发郝云,慢慢玩弄。

“爱,唔啊,爱你嗯~”郝云的脑袋已经变成浆糊,什么都思考不了,但他潜意识里还是记得自己非常在乎面前这个比他小的男人,在乎到自己身边没有他都偷偷掉眼泪了。

封卷柏笑了,眼角的泪痣为他凸现了一点可爱,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他就是想笑。

如果此时郝云清醒着,一定又会说这是美貌暴击的作弊。

他边顶着郝云的敏感点边去嘬他的乳头那里的乳晕早就比一般女性的大不少了,硕大的乳头现在更是被蹂躏的惨不忍睹,上面沾满了封卷柏的口水,圆润挺立,看样子至少这几天都会保持着这样的姿态,随时供封卷柏把玩。

郝云射了几次,现在已经交不出货了,然而封卷柏还在不知疲倦的耕耘,可想而知明天一早郝云的屁股必定肿得坐都坐不下。

深夜的旖旎还在继续,郝云被疼爱得都快忘记自己是谁了,他只知道迎合这来势汹汹的进攻。

夜后半,封卷柏终于肯罢手,这场激烈又舒服的性爱让他食髓知味,他不安分的摸着郝云的乳头,腰腹。

“爱我?那就说好了,待在我身边,哪都不要去。”也不知道封卷柏是在自言自语,还是说给怀里的人听。

【作家想说的话:】

这时候封卷柏就已经动真心了,只不过他还没意识到,这样到时候火葬场才能更刺激嘿嘿

第22章 21:江边看景约会谈心扫墓,雨夜车震骑乘露出(上) 章节编号:7149239

以往任何一次的性爱都没有这次来的舒服。

封卷柏和郝云已经不约而同地沉溺在这一场酣畅淋漓地性事当中,暂时地沉溺于欲望之海当中。

窗外苍翠碧绿的树梢上蹲了几只可爱又叽叽喳喳的麻雀,它们好奇地看着落地窗内熟睡的二人,似乎在疑惑他们为什么睡到日上三竿还不起床。

屋内此时的景象很是温馨:封卷柏从背后搂住怀里的男人,两人双腿交叠,赤裸交缠,封卷柏的脑袋埋在男人的颈窝,均匀喷洒出鼻息。

反观他怀里的男人,脖颈,胸膛,腰腹,大腿全都布满了青紫的吻痕,甚至是咬痕,尤其是胸前两粒乳头圆润挺立,色情地让人无端生出想要蹂躏的心思。

一看二人便是昨晚发生了一些活色生香少儿不宜的事情。

郝云醒了。他睁开眼,又因为没有拉上窗帘被刺眼的阳光照射,他闭上眼慢慢适应。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和封卷柏的翻云覆雨,出了许多汗,他的感冒已然好的不能再好了。

现在他躺在封卷柏的臂弯里,说实话他感觉非常的不可思议,这样的温暖真的属于自己吗?

不用转头也能感受到背后那人的湿热鼻息,喷洒出来的同时好像灼烧了那一小片肌肤。

“嗯……”封卷柏发出一声闷哼,好像是醒来了,郝云下意识的把刚睁开的眼闭上装睡。

封卷柏起身,揽在郝云胸前的胳膊向上去摸他的胸肌。

唔,郝云咬住下唇,以免自己因为这样的刺激而喘出声来,但是身体还是必不可免的抖动了一下。

封卷柏好像没有发现,他的大手愈发放肆,去捏郝云胸前的那两粒乳肉,把它们搓的通红,郝云感觉身体里好像窜出一股电流,就快要忍不住勃起了。

就在这时,封卷柏又停下了动作。他直起身像是要起床,郝云心里呼出一口气。

但很快,他发现不能这么早的放下心来,随着封卷柏的动作,他发现自己体内也有东西在跟着动作封卷柏居然又把他的性器放进去了一整个晚上。

而且自己居然还没意识到,这不是肉体已经被肏的完全契合了吗?甚至在他不动的时候自己一点异物感都没有。

他不合时宜的想到了一个题外话,说起来封卷柏的性器真的不是一般的大,他和封卷柏做的时候,第一次进去往往不能一捅到底,总会露出一小截在外面,在第二次进去的时候才能勉强进去完全,他的屁股紧贴着封卷柏的两个囊袋。

不过昨晚倒是一下子就进去完了,刚开始他还感觉痛,但做着做着就只剩下欢愉了。

口交时也是,那么长而粗的柱体,他实在是咽不下去,每次都被捣出许多口水,弄得自己甚是狼狈,然而封卷柏就是有这种恶趣味,爱看自己出糗。

封卷柏暂时的把肉棒拔了出来,他的发丝垂到了郝云的肌肤上,刺刺挠挠的,像小猫一样挠着郝云的心。

他整个身体被封卷柏翻了过来,保持着背对着封卷柏的姿势,脸还被贴心的侧了过来。他此时撅着屁股露着还没合拢的屁眼,像个等待挨肏的小母狗。

郝云心中一惊,但为了维持自己熟睡中的假象努力不让呻吟溢出嘴边,脸上却早已红的不像样子。

“呵呵,好骚哦云哥。”封卷柏哼笑,刚睡醒的声音沙哑低沉,手指在郝云的后穴边上打转,另一只手俺着郝云的腰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