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恰相反,陈嘉幸反而笑了起来:“不啊,郝云你就是他的弱点啊。你知道吗,他最近在业界对陈科控股下的绊子可是不少,都是因为当初我和你去吃饭了,快把他给气死了。我倒是很想知道,你身上有什么奇特的地方这么吸引他。”

说到吃饭,郝云又想起陈嘉幸莫名给自己打电话帮自己找出租房的事情,难道说那时候他就已经计划着想让自己欠他?让自己勾封卷柏露头?

“我们两人之间,总会分出谁胜谁负的。成王败寇,现在只不过是我先出手罢了。”说着,陈嘉幸露出了一个危险的表情:“既然好好说话你不愿意,那就只有来硬的了。”

陈嘉幸会抓住一切机会来搞封卷柏,既然郝云不愿意协助自己,他也只好利用郝云,控制住他来让封卷柏让利。

毕竟他们两家在Z市二分天下各占一边,如果现在不用郝云这个突破口,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郝云一看情况不妙,顿时要跑。他之前听封卷柏说了他和陈嘉幸有仇,只是没想到这二人的仇恨带来的偏执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显然是已经容不下对方许久了。

可是在陈嘉幸的主场,郝云又怎么会跑的掉,陈嘉幸甚至气定神闲的坐在原地没有动,甚至发出了一声嗤笑。

从四周的暗处冲出来的人数众多,郝云双拳难敌四手,虽然打倒了几个,却没撑多久就被几个人专业打手压在了陈嘉幸面前。

“陈嘉幸,你要干什么?!放开我”郝云还未说完就被陈嘉幸捶了一拳肚子,剧痛让他跪倒在地。

“从来没有人在得罪过我以后还能站着跟我讲话。”陈嘉幸优雅的端起一杯红茶喝了一口。

他示意从刚刚开始就站在一旁的那个齐刘海过来,那人手里抱着一只银色箱子。

陈嘉幸起身,就着他的手打开箱子。只见里面放着三支针筒,每一支都有从手腕到中指指尖的距离那么长。

陈嘉幸慢条斯理的戴上手套,穿着黑色衬衫的手臂绷出了完美的线条,他拿起一支针管推了一下针。

“你不知道吧,被打这种针的人,他们都会被我扔到笼子里去和动物交配。”陈嘉幸居高临下的看着郝云。

“你说,要是我把你被狗肏的样子录下来发给封卷柏看,他会是什么反应?”陈嘉幸蹲下,用手钳着郝云的下巴问道。

郝云睁大了双眼,疯狂挣扎,许是此时的求生意志战胜了本能,竟然被他挣脱了几个大汉的束缚。

但是他哪里知道积山银沙是陈嘉幸的地盘,更别提这里到处都是陈嘉幸的人,早就在暗中把这里围的密不透风了。

还没等他往窗边走几步,就又被两三个人按倒,直接把他整个人压在了地上。

郝云的外套被人掳了下来,他感觉胳膊一凉有人在旁边托着他的胳膊扎止血带,抹了一圈碘伏。

他的挣扎和叫骂对于陈嘉幸来说就如同隔靴搔痒,只一下,伴随着细微的刺痛感,针头就扎进了皮肤里面。

“这几个可都是我让他们新研发出来的好东西,你先替我试试药吧,嗯?”

三支不知道是什么鬼东西的冰凉液体就那样被注射进他的身体。未知的东西往往最为恐怖,还没过去一分钟,郝云就感觉自己开始浑身发热,全身跟被扔进了桑拿房一样汗蒸。

他感觉自己快要被热死在这种温度里面了,陈嘉幸还在笑,两个人架着他往电梯走,他听到陈嘉幸说要去地下一楼。

这间赌场深藏不露,表面上是赌场,背地里却是陈嘉幸审人的刑场。他这么嚣张,却因为家世背景可以无所顾忌。

到地下一楼要走后面的秘密通道,只是他们刚到一楼,陈嘉幸就发现了不对劲。

所有客人全都不见了,自己暗中布置的人手也都不见了,依稀可见零星几个人被打倒在地上躺着,一动不动。

陈嘉幸眯眼,已经猜到来人是谁:“来了就出来吧。”

站在暗处的男人应声:“把郝云还给我。”

陈嘉幸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哦?你把这里当什么了,是你能随便来随便走的地方吗?”

封卷柏从暗处走出来,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眸子晶亮,让人联想到吐着信子的蛇。

“呵呵,如果放在从前当然不是这样,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某人接手这里以后,银沙的营业额越来越低,而且还被做成了人人喊打的狗窝。”

这番话明显就是在暗讽陈嘉幸,说他没有实力没有手段。

陈嘉幸没有生气,他只是饶有兴味的看着封卷柏:“呦,你剪短发了?封少的头发不是谁都不能动吗,怎么,活到这个岁数终于知道自己是个男的而不是女的了吗。”

封卷柏不和他废话,他一直在盯着郝云看,男人似乎在忍耐着什么天大的痛楚。

“把郝云还给我。如果不让我们现在出去,我保证马上你就会被打成筛子。”

陈嘉幸旁边的人似乎也得到了消息,脸色发白的在陈嘉幸耳边耳语,陈嘉幸瞄了一眼封卷柏,终于挥挥手让人放了郝云。

封卷柏忙上前接住了郝云,只是一接触,他就感到郝云浑身烫的跟个铁炉似的,热气直往自己身上冒。

而郝云似乎也像是终于忍不了了似的,在他怀里无意识的扭来扭去。

封卷柏看到了郝云胳膊上的针孔,那一瞬间他想到了很多不好的事情:“你给他注射了什么?”

“你猜?相信你们今天会度过美好的一晚。”陈嘉幸手指抵在唇边。

封卷柏不欲与他多言,抱起郝云就往外走。外面停着他们的车,封卷柏坐上车子,下了命令让人都撤了。

陈嘉幸也带人撤了出来,匆匆离去。自己给他找了不少麻烦,想来他应该现在正忙的焦头烂额吧。

“封……卷柏,是你吗……”郝云断断续续的呼喊叫回了他的理智,他连忙去看郝云。

“是我,云哥,是我。你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封卷柏握住郝云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郝云此时身上烫的发红,脸上的红晕让他显得娇羞,因为不舒服而扯开的衣领露出了红彤彤的皮肤。

“唔,我,不知道,但是好像是,那种,那种药好难受……”郝云此时燥的不得了,谁知道那些冰凉的液体竟会在他体内发出这么大的作用,他现在只想找个冰块来缓解自己的燥热,只想往封卷柏身上蹭。

“他说,要把我扔到狗笼里……”郝云断断续续道,当初那一瞬间的害怕到现在也没消除,还浑身抖的厉害。

“别怕,云哥,别怕,乖乖的,我在呢。”封卷柏搂紧郝云,两人额头相贴,他发誓陈嘉幸的好日子到头了。

封卷柏发现郝云一直往自己身上拱了,他眼尖的看到郝云下面已经撑起了一个小帐篷,郝云正要伸手去揉那缓解不适。

“云哥,马上就舒服了啊。”封卷柏的手伸进郝云的裤裆,摸到了那个精神的家伙,郝云喟叹一声,封卷柏的手又冰又大,弄的他只想往他手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