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1)

红妆 苏允时罗煜卿 2113 字 4个月前

“哦,好。”天杀的又要让他骑乘吗,最讨厌这个姿势了,每次都搞的好像他很淫荡一样。

看高远抬高了□作势要坐下去,苏淋无奈地哀嚎了一声。

天哪,这还真是觉悟非常的一个总受命!

在下一刻牢牢制住了高远还在下坠的腰,苏淋哭笑不得:“我的意思是,让你上我!”

明日启程,过了今日一晚,还不知何时才能再见。苏淋自暴自弃的想,攻其千次不如受其一次,此时一受,好歹能给他留下长久一点的回味。

在暗涛汹涌、灯红酒绿的京城,你这棵梧桐,难免要停上几只野凤凰;如果这样,你是不是就能多记得我一点。

高远眼中射出狂喜的光芒,捧起他的脸“吧唧”亲了一口道:“小子,亏你还有点良心,知道攻而不受非礼也这个道理。”一面兴致勃勃地在他上方撑起了胳膊,跃跃欲试。

苏淋慵懒的笑笑,索性半闭了眼睛,任他摆布。

前方却突然被套入了一片温暖的所在,这个感觉苏淋再熟悉不过,是高远的□,温热湿润,一层层包裹着他的昂扬。

高远提起腰,又狠狠地坐下,脸上的表情竟是从来没有过的沉迷和温柔。

“这次先欠着,你明天要走,做了不太方便。”

持续大幅度的起落,有如黎明前的狂欢,如此百无禁忌、如此不顾一切。

苏淋呆呆的看着高远,身子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眼里全是高远线条硬朗的脸,此时汗液正一道一道的流下来,衬着他动情的喘息,也丝毫不减英气逼人。

得一受如此,夫复何求!

一滴汗滴在苏淋的下唇,苏淋伸了舌头舔了,咸涩的味道混着情欲的麝香,煽情无比,也温馨无比。苏淋腰上突然使力,两人就像两尾搁浅的鱼,紧紧贴合在一起扑腾,相濡以沫。

“高远,以后不管会遇到什么,只有我能上你!”孩子气的话,从苏淋嘴里说出。

给一个承诺,就算是骗我的,也好。

“啊……”重重的喘息,在前面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高远小腹一紧,灼热的□喷涌而出,溅到了苏淋的前胸和脸颊上。同时后庭也不受控制的一阵收缩,让苏淋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一晌贪欢,折柳柳难寻。

第十三章

前知府杜宛的尸首在暴尸时被劫,当地乡民都说这不解气,本来说要凌迟变成了畏罪自杀,刚看了那尸首吊在那里一天过了个晚就无影无踪。那夜晚负责看守的也死的无声无息,伤口细小,一招致命。

于是新到任的知府苏淋上来就遇到了这样一件窝心的事,那死了的看守家里的人哭哭啼啼的要一个公道顺便要钱不说,各位乡民看他年纪轻轻眼里就有了些不信任,此时三把火若是不烧旺一点儿,以后再想补救就难了。

话说来了这么多天了,就算和苏允时脱离了主仆关系,他也还是要去拜访一下他的不争气的前主子,顺便长长自家志气。

屋里灯火昏暗,却好像有人在说话,究竟说的是什么听不清楚。

“这天寒地冻的,尸体就算露天放上个三天,也坏不了,我们卖了蒙连你这么大一个面子,你就连这点小事都要争?”声音从屋里传出来,清清冷冷丝毫不乱。

声音的主人目前却正处于一个微妙的境地,稍微一个不小心就可能血溅三尺。

“你骗的了别人,骗不了我。那个是不是杜宛,我想大人比我清楚。”蒙连压低了声音,“他人在哪里,快说!”

想他听说了杜宛被判了凌迟,今日行刑时就带了身边的心腹想要伺机而动,没想到就在街上听说了杜宛畏罪自杀、改为弃市的消息。今夜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那几个看守,却发现躺在那儿的并不是要找的人。

脚背上已经开始隐隐作痛,那该死的小虫显然并不满足,顺着裤腿哧溜溜的想往上爬。

今日他从罗煜卿那儿回来,看到自己屋里还是一样黑灯瞎火,也习惯了不以为意。罗煜卿睡眠浅,所以就算罗煜卿说过这几天不太平要他同睡,他还是坚持回自己房。

没想到一进门就出了状况。

门里有人,不多,就一个。蒙连亲自出马,黑暗里只是一个清晰却看不真切的剪影。

这时奇特的感觉爬上小腿,好似什么虫子在爬,苏允时抖抖脚,那虫子不但没走,反而越聚越多。

“不用抖了,我元国的催命蛊,用在大理寺,对付那些嘴硬的犯人可是屡试不爽。”

――催命蛊,一种蚁蛊,接到饲主发出的命令之后,用其数量众多和无孔不入的特性,缓慢覆盖对方全身。速度不快,所到之处由于此蚁牙上的毒素和全身的酸性,不仅侵蚀皮肤,更会封住局部血液,自然,越往上,越到关键部位。

此蛊用于逼供,果真催命。

蒙连心里不是没有期待,杜宛既然见不到尸首,那就可能……还活着!

想到这个,蒙连心头微动,语气也放软了许多:“他现在是生是死?告诉我。”

“死了。”

――死了。

再明白不过的两个字,也是早就准备接受了的答案,却在有了转圜的希望之后,破灭的如此绝望。

啮蚁已经爬上了大腿,所过之处都是一片火辣辣,最下面的脚,却已经是没了知觉。

“那他坟在哪里?”

伸出手指指了指窗外。

蒙连谨慎,防着有诈,小心翼翼走到窗边,用剑柄猛地挑开窗户。

窗外河风阵阵,带着轻微的水腥气,扑面而来。这是北疆为数不多的几条河流之一――齐纳河。

身后苏允时的声音悠悠响起,平淡的,带了一丝颤音。

“他早就料到你会这样,所以让我把他焚了,骨灰就洒在这齐纳河。”

“――要说为什么,就是这齐纳河,是北疆唯一一条发源于庆国并部流在庆国的河流。”

苏允时双腿微微的抖,虫子已经爬上了前面的□,有一些开始在□附近徘徊想要突破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