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在地上爬了半天,谢宁致手疼膝盖疼,浑身酸软无力,最难受的还要数身后那颗含着肛塞的屁眼,每往前爬一步,那坚硬光滑的金属头都会正正好的戳在肠道内那个不起眼的凸起上。他含着口球,浑身窜起过电般的酥麻感,垂在下腹出的小阴茎已经诚实的抬起了头。
他想求饶,求这人可恶的男人放过自己,但那时不时落在屁股上的痛楚让他心惊胆战,而男人嘴里还在不停的说着侮辱人的话:
“小母马爬不动了吗?是想要主人骑在你身上吗?”
“嗯?小逼怎么也湿了?被插屁眼插出感觉了?”
“想吃大鸡巴?静静马怎么这么能发骚?”
“呜呜!”
谢宁致羞愧难当,精神和肉体都遭到了巨大的打击,他再也忍受不了的一屁股歪坐在地上,扯掉嘴里的口球,抱着男人的腿哇哇大哭。
“哇啊啊讨厌!我讨厌安德烈!呜呜呜……”
贺纯弯腰解开他腰上的马鞍,白白的皮肤上印着一圈细细的红痕,他托着肉屁股将人一整个抱到怀里。
谢宁致哭的伤心,趴在他肩膀上上气不接下气的控诉着,“你坏蛋、你欺负我……”
“嗯嗯,我最坏。”贺纯轻声地哄,就这么抱着他在屋里转悠,等到大哭变成啜泣时,他才偏头吻着对方的湿漉漉的眼角,好笑道:“怎么这么伤心?你不也挺喜欢的吗?”
“我哪里喜欢!”怀里人泪眼婆娑的瞪他,语气却有些发虚。他的屁股里还含着肛塞呢,被男人带到落地窗前去看玻璃上倒映出的金黄色马尾。
长长一条垂落下来,像是真的长在他身上似的。
谢宁致怔怔的,眼神有些痴了。
“你不喜欢为什么小逼会流这么多水?”贺纯捏他的屁股,手指往臀缝里探,摸到了一手的湿滑。
“……”
谢宁致埋着脸不说话,贺纯也不催促,一只手在小肉花上色情的揉按,另一只手把着肛塞的尾部缓慢的在菊穴里活动起来。
轻哼声飘出,缠在男人腰上的腿也跟着蜷起。
肛塞不长,但是最宽的部位对于这颗青涩稚嫩的小屁眼来说就有些粗了。往外扯时,紧致的括约肌从内到外被一点点撑开,粉嫩的黏膜也翻出来些许。‘啵’的一声,肛塞被拔出,却又立马再次挤入……
小屁眼不停吞咽着带着温度的金属头,到最后戏耍变得越来越快,刚含进去就被猛地拽出,穴眼酸爽难耐,被玩到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谢宁致呼吸急促,张开嘴,咬在嘴边的肩膀上。
没弄几下,骚肠就蠕动着吐出大量清澈的肠液,软糯的肉菊也被磨肿了,上面儿的皱褶消失不见。
“嗯啊”
敏感的前列腺经不起碰,臀瓣抖了几抖,贴在肚皮上的小阴茎跳动着射了出来。白白的精水全沾在男人胸前漆黑的衣料上,弄得上面一片狼藉。
他蜷缩在对方温暖踏实的怀抱中,整片后背都泛出了好看的红。贺纯亲他发烫的耳朵,他就仰起脸回吻,露出那双纯真的、小动物似的圆眼睛。
“这也算欺负你是不是?”贺纯逗他,手伸下去扯开裤链,将胯下狰狞的肉刃释放,“下午在柜子里的时候是谁爽晕过去了?”
青筋蜿蜒的茎身贴在流水的蚌肉上,抵着小肉蒂被两片柔软的阴唇夹在中间,娇嫩逼口收缩着想将大肉棒一口吞入,好解了里头的空虚,但龟头却只是匆匆擦过,对准了后面那颗颤抖的小屁眼。
贺纯转身坐到沙发里,扶着谢宁致的大腿让他一点点往下坐。他动作温柔,嘴里却依旧不饶人:“嗯?告诉我是谁被舔屁眼舔到喷水的?某人只顾着自己爽,都不管亲爱的安德烈会不会憋坏呢!”
已经扩张到松软的肛门没费多大劲儿就吃进去一颗硕大的龟头,但是再往里就进得有些艰难了。
谢宁致搂着男人健壮的脖子,小脸儿红的滴血。他紧闭双眼对对方的诘问充耳不闻,只自顾自的扭着屁股用后穴吃鸡巴
他倒适应得挺快。
因为用的是后面的穴,贺纯放心大胆的没戴套,没有那层该死的乳胶膜来扫兴,阴茎一进去就被紧窄灼热的肠道裹得差点缴了械。他‘嘶嘶’吸气,大手抓住那不停乱晃的小屁股警告般的狠掐了两下。要是就这么被夹射了,自己的脸可就没地方搁了!
那么小的一个屁股,被粗长坚硬的大鸡巴撑得两瓣臀肉都合不上了。淡粉色的肛口被扩张到极限,刚吃进去半根,就让怀里的人难受的掉金豆子,一反刚才骚浪的样子,说什么也不往下坐了,“安德烈、安德烈我疼……”
贺纯也不逼他全吃进去,托着热乎乎的大腿根将人钉在自己半根鸡巴上,开始上上下下的做起活塞运动。
“呃啊、嗯嗯……”谢宁致皱着小脸,发出猫叫似的呻吟。在起起落落的颠簸中挺起单薄的胸膛,将自己娇滴滴的小奶苞送到男人嘴旁。
红艳艳的乳头已经硬成圆鼓鼓的小豆子,被粗舌舔满了口水,又被咬在嘴里抿着吸。
“唔……”谢宁致被吸得神魂颠倒,他往后仰,白皙的乳肉就被扯长了,难受的还是他,只能哭着再贴回来,抱着男人的头纵容对方肆意啃咬自己的小奶子。
大肉棒粗硬可怖,烧火棍一样结结实实的捅在那柔软的嫩肠里,谢宁致爽痛交织,想逃跑,腰臀却被紧紧把着,逃脱无能。男人加大力道,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仅用半截阴茎就将谢宁致的脆弱的小屁眼肏的服服帖帖。
“哦哦!肚子好胀……”
谢宁致腰酸腿软,要不是被大手托着他能直接一屁股坐下去,将大鸡巴吃到底儿!他混乱的想,真的那样的话,自己的肚皮一定会被撑破的……
屁股里的水越来越多,龟头势不可当,将那层层叠叠的淫肉一段段撑开,顺势又往里滑进去一大截!谢宁致被捅的眼前发白,他低下头,惊悚地看着自己小腹上的凸起,被吓得六魂无主:“安德烈、安德烈!呜呃、肚子要破了!”
肉紧贴着肉摩擦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肉壁不停的蠕动着渗出滑腻的蜜水,谢宁致被放倒在沙发上,男人栖身而上,压着他的腿猛地往里一顶
“啊啊!”两条高举在半空中的纤细小腿绷直到了脚尖。谢宁致胡乱的摇着头,编在脑后的麻花辫儿都散开了,嘴里无助的唤着:“你不疼我了……你烦……”
贺纯那老神在在的面具终于破碎了,他一把将上衣扯掉,露出下面强壮的身体,肩膀宽阔坚实,手臂上的肌肉高高隆起,牢牢压着谢宁致的膝弯,让他的膝盖贴在脸边,这样下面的两个穴就彻底的失去了保护,大鸡巴势如破竹,壮腰摆出了残影。骚红的小屁股喷着淋漓的汁水,无助的任人宰割。“骚逼真欠肏!干脆弄烂吧,看你还敢不敢再跟我掉眼泪装可怜了!”
谢宁致已经迷糊了,张着嘴发出甜蜜的哼哼,一双圆眼空虚的半睁着,里面水光潋滟,快要溺死在汹涌的欲河中。挺过最开始的胀痛后,骚屁眼得了趣,肠壁被摩擦得爽快至极,曲折的嫩肉服服帖帖的变成了男人阴茎的形状,穴口红烂酥软,在迭起的高潮中被彻底肏开。前面的小鸡巴也在不知不觉中又射了几次。
白嫩胸脯上一对娇娇的乳头被吸的红肿,变成了两颗饱满欲滴的果实,贺纯边咬边掐,把无处挥洒的占有欲和破坏欲全都发泄在上面,要将它们玩坏似的,疼得谢宁致哀哀直叫。
他奶头疼,屁眼儿疼,腹腔内更是疼过了劲儿变得麻木,但更多的还是爽。尤其是在看见男人那同样沉迷于此的英俊脸庞时,一种满足感充斥全身,让他变得轻盈。这双蓝色的眼睛是温柔又凶猛的海浪,卷着他沉沉浮浮……
“安德烈……”
对方覆上来堵住他的嘴,将他细碎的喘息和呻吟一并吞入肚中。
“呜……”谢宁致用四肢紧紧缠住身上强壮的身躯,下意识的将胯部上抬,用自己酸麻凄惨的屁眼去夹、去讨好里面的凶残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