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纯被拉着走出卫生间,在草莓蛋糕上点燃蜡烛,为寿星公唱生日歌,寿星公戴着生日王冠,笑得见牙不见眼。

许好愿,吹灭蜡烛,两人分吃生日蛋糕。谢宁致吃草莓和奶油,留给贺纯一块干干净净的蛋糕胚。他歪理一大堆,说什么:“我还要留肚子吃披萨、牛排和意大利面,如果吃太多蛋糕的话就吃不下别的了。”边说还边瞟男人的脸色,见对方照单全收,十分好说话的样子,便松了口气,更加飘飘然了。

他就是这样,给点阳光就灿烂。平日里遭受了太多社会毒打,难得遇到个对他好的倒霉蛋,又连喝了几杯红酒,彻底暴露了本性。

贺纯嚼着蛋糕胚,心想:你趁现在多笑笑,等会儿可就笑不出来了。

终于,酒足饭饱,谢宁致抱着剩了个底的红酒瓶,瘫在沙发上的气球堆里傻笑。

嘴里叫道:“礼物呢?虽然这一切已经很棒了,但是安德烈,我还记得那个箱子,那一定是给我的,是不是?快点拿出来吧,我已经等不及了!”

“你确定要看?”贺纯笑的隐晦,“的确还有没给你的礼物,但不是这个,不过说来这个倒也是为你准备的没错……”

“那还在等什么?”谢宁致眼前一亮,放下酒瓶,跌跌撞撞的扑向男人,他已经喝懵了,脑子里全是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高级手提箱,他笃定里面一定有了不起的宝贝,“你就给我看看吧!你想听我叫你daddy吗?你们这种变态男是不是就喜欢这样的称呼?那么,daddy,我的好daddy……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头冒青筋的男人拦腰扛了起来。

“谢静静,我算是知道了,你就是欠收拾。”贺纯呼出一口气,恶狠狠的说:“变态男?daddy?你还有什么词都一起说出来吧,给我长长见识。”

“没有了呜呜……真的没有了……”谢宁致后知后觉的感到不妙,把着他大腿根的手炙热有力,捏得他皮肉生疼,男人的气场也从刚才的沉稳内敛变得富有攻击性。他都不记得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下意识的求饶:“哎哟、哎哟,头怎么这么晕啊……”

贺纯冷笑着将人和手提箱一起扔在铺满浅粉色玫瑰花瓣的大床上。

“你不是要看么?打开吧。”

谢宁致坐起来,晃了晃直冒星星的脑袋。听到对方这么说,有点不太敢,但是还是经不住好奇心的驱使,手指拨弄着上面精致的黄铜小锁,将箱子打开了。

里面的布局和电影里的装枪的那种异曲同工,几样奇形怪状的物品被固定在各自的地方,被深蓝色的天鹅绒衬布衬得格外低调奢华。

谢宁致一头雾水,他拿起那个最吸引眼球的大号子弹头似的金属物体,另一头还连接着条足有半米多长、闪着迷人光泽的金色毛发。

贺纯面露赞许之色,手指插入光滑金发中缓缓滑动,“这个是真的马尾毛。纯金色的马很少见呢,我预订了很久才等到。”

“……要用来做什么?”谢宁致吞了口口水,被突然靠近的男人紧锁在怀里,他心里有了一个不太好的猜想。

果然,男人低沉的笑道:“你说要做什么呢?”

话音落下,一只青筋隆起、骨节修长的手随之扯开他身上的亚麻浴袍,顺着消瘦的脊背慢慢下滑,挤进了臀缝里。下午躲在鬼屋柜子里被舔到流水崩溃的后穴被轻轻揉了揉,一股酥麻的电流窜遍全身,谢宁致瞬间软了腰。

耳边传来低语。

“静静马,你要变成一匹真正的静静马了。”

谢宁致一个激灵,酒醒了大半。

【作家想说的话:】

dbq我食言了,这章没写到肉……

想写点黏黏糊糊的小情侣,没想到一下子就写了这么多,哎,咋办啊

但是铺垫了这么多,下章肯定纯肉,骑马加纯肉!

这本都三十章了还这么凉,一些些苦涩,一些些忧郁,但是看到评论区有宝子们在追更就想把这个故事写完整(虽然现在看着甜,但就像文案里写的那样,中途会有波折,要小虐一下小情侣,然后再情比金坚happy ending)话说我真的很难写出海棠款爆文诶!去jj有没有前途?有宝子懂么?

Anyway,争取明晚加更一章肉,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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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31、小母马 h(口球肛塞皮鞭遛马play,屁眼开苞被肏喷) 章节编号:7239445

夜幕降临,靛青色的夜空与从套房中挥洒出的暖黄灯光形成某种情节性的对比,封闭的城市一隅身处静谧之外,从那慵懒又躁动的音乐声中,香薰蜡烛的火光与幽香中,又或是那具跪趴在满地的花瓣和银色气球中的赤裸身体上可以窥得一二。

谢宁致身形消瘦,凸起的肩胛骨和一节节脊柱像条长了翅膀的小蛇,伏在那单薄的后背上,随着呼吸而游动着。他被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由上至下的锐利视线紧紧盯着,身体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撑在地上的手腕和膝盖都酸痛极了,但是他说不出话,因为嘴里被塞了一个硅胶口球。

嘴张开着,口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呜呜……”

两条皮质细带贴着脸颊绑在脖子后面,多出来一段,被男人当缰绳一样握在手里,一扯,谢宁致就呜咽着被迫仰起头来,像是只被戴上了马嚼子的小马驹。

男人的视线滑到他纤细的腰肢上,一块黑色的皮革马鞍遮住了那里雪白的皮肉,尾端的绑带系得很紧,从腿根那里贴着私密处绕到小腹,将软嫩的小粉鲍挤得紧紧闭合在一起,最后又和马鞍侧面的金属环连接成圈。挺翘浑圆的小屁股被衬成了一颗汁水丰盈的白桃,臀尖上泛着鲜艳的红被马鞭抽的。

静静马的屁股就是好看。贺纯勾起嘴角,蓝眼睛里跳动着幽深又愉悦的光。

刚刚谢宁致一直在挣扎,趴在地上左扭又扭的不愿意让那个连着马尾的金属肛塞进入自己的身体,嘴里一直在骂安德烈混蛋,被贺纯挥着皮鞭抽了两下就老实了,边委屈的掉眼泪边高撅起屁股,将臀缝里那朵瑟缩的粉菊露了出来。

贺纯把润滑液淋在上面,手指伸进去仔细地做扩张。谢宁致欠收拾,吃硬不吃软,一被凶就紧张的不得了。尽管不想被玩后面的穴,但又实在害怕板着脸的安德烈,哼哼唧唧的强忍肠道被撑开摸索的怪异感。

手指抽出来时上面全是水,肛塞不算太大,抵着湿漉漉的穴口一点点往里挤。小屁眼收缩着,粉嫩的肛肉被肛塞最宽的地方撑圆了,谢宁致难耐的夹了下屁股,‘咕叽’一声,金属的部分就被全吞了进去。

“嗯……”

金色的马尾像是活了一般,随着屁股摇动着,男人坏心眼的按着肛塞的尾部往肉穴里狠顶了两下,就让这匹受惊的小母马向前‘跑动’起来。

坐在沙发上的贺纯也随之起身,跟在他后面慢悠悠的溜达。谢宁致被牵着脖子上的缰绳趴跪着爬行,长发被编成个垂在颈侧的麻花辫,脑袋上还带着两只毛茸茸的马耳朵。

“真是一匹漂亮的小母马。”贺纯赞美道,另一只手里握着的马鞭轻轻拍在泛红的臀肉上,吓得地上的人不敢停下来,眼泪口水流了一路。

男人面容神秘俊美,身材却格外的魁梧,和浑身赤裸、只绑着皮绳和马鞍的谢宁致不同,他从头到脚都被黑色包裹着,贴身的高领毛衣和西裤的组合让他看起来禁欲味十足,真的像是一位在花园里闲庭信步遛小马的贵族老爷。

不过很显然,悠哉的只有老爷一个,被遛的‘小马’可就没这么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