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纯自嘲的笑了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他放下酒杯,站了起来。

谢宁致在矮柜里翻啊翻的,他眼睛有点花,好半天都没找到想要的那张。他把手收回来,两条胳膊撑在地上,像条狗似的,慢吞吞的开始回忆。这个姿势跪久了膝盖和腰都有点酸痛,程序员的身体就是逊啦,他想着想着就溜了号,迟钝的感官又让他彻底忽略了身后的动静。

就在他灵光一现时,突然腰上一重,紧接着头皮上传来强力的拉扯感。

谢宁致‘啊’的仰起脸,迷茫的眨了眨眼。

贺纯岔开着两条大长腿,骑马似的骑在他腰上,手拽着他的垂下的辫子猛地一甩

“der~驾!”

谢宁致:!!?

身后的人狂野大笑,嘴里大叫道:“静静马快冲呀!哈哈哈!”

儿时的恐怖回忆卷土重来,将谢宁致杀了个措手不及,他发出惊恐的尖叫,四肢并用的向前爬去。瘦弱的身体里爆发出巨大的力量,他爬得飞快,膝盖捣年糕似的在地上发出‘叨叨叨’的响声,尽管对方只是虚坐在他身上,但腰肢的处境仍变得岌岌可危,在一米九五大汉那秤砣似的屁股下发出悲鸣的咯吱声。

贺纯兴奋癫狂,他手握‘缰绳’,昂首挺胸,神气十足的‘骑大马’,而‘马’则被吓到咧着嘴哀嚎,眼泪鼻涕飚了出来,整张脸都扭曲了。

“啊啊啊!快下去!快下去!”

贺纯:“哈哈哈!驾!”

两个人以这种诡异的姿势绕着客厅跑了一大圈,静静马终于不堪重负,‘哐呲’一声被压趴在地,变成了一块喘着粗气的人形饼干。

他被翻了个身,英俊的男人结结实实的压上来,先在他张开的嘴上用力亲了一口,然后狞笑着说:“谢静静,你以为这事就这么翻篇了?想得美!你知道我这六年是怎么过的吗?你不是说要对我好么?行,那就让我看看你要怎么对我好!”

谢宁致茫然的被扛起来,手臂晃晃悠悠的垂在对方强壮坚硬的后背上。被酒精和‘骑马’冲击到麻木的大脑艰难的运转着,转了半天,实在转不动,自动关了机。

【作家想说的话:】

啊...欲言又止

第14章 14、一个很帅的太监 h(狂野舔逼) 章节编号:7199108

谢宁致晕晕乎乎的被扛到了二楼,自己原来那间小睡房里。这间孩童时期的小睡房依旧保留着古典的气质,不过窗帘换成了新的,床也是。加宽的单人床,上面套着亚麻色的床单被套,看上去柔软蓬松,而鲨鱼先生也早早趴在枕头旁,安静的等待着他。

“哎呦!”谢宁致被扔到床上,床垫弹了弹。他眼冒金星的爬起来,头发已经被扯散了,披散在脸上、肩膀上,像是只刚从电视机里爬出来的女鬼。

呆头呆脑的,搞不清楚状况。

贺纯侧坐在床边,伸手帮他整理好头发,柔声问:“谢静静,你可知罪?”

谢宁致回过神,只觉得全身都快散架了,他悲愤道:“我不知道!”

“你不记得你那天晚上对我做了什么吗?”

‘那天晚上’,一个心照不宣的词汇。

“……做了什么?”谢宁致顿了顿,恍惚的回忆,“我捅了你的鼻子,然后咬了你的嘴……”

“然后呢?”贺纯盯着他的眼睛,眼中惊涛骇浪,“然后你又做了什么?”

“我……我……”谢宁致恍然大悟,猛地红了脸,支支吾吾的,“对、对不起……”

贺纯叹了口气,眉宇间有些郁结,“自从那晚你踢了我的……嗯,它就坏了。”

“坏了?!”谢宁致惊得走了音。

“是的。”男人突然站起来,解开腰带脱了裤子,下半身只剩一条纯白色的男士平角内裤。他身材健美,臀大肌突显出一个紧实丰满的弧度,当然比翘臀更鼓的是前面的鸡包。沉甸甸的一大坨,被内裤包着,直往下坠,散发出浓厚的雄性荷尔蒙。

“大么?”贺纯问。

“……大。”谢宁致诚实回答。

“大也没用,重看不中用的东西。”贺纯揉了把自己的牛子,手劲儿挺大,他拧起眉,正色道:“谢静静,都是你的错。因为你那一脚我到现在还是个处男,连恋爱都没谈过,你要怎么赔我?”

谢宁致瞳孔地震,整个人陷入一种惊悚的状态。他是个很怕惹事的人,在过去的29年零11个半月的人生中他向来活得谨小慎微,从未想过自己会给另一个人带来这么大的创伤。

他害怕和愧疚极了,连刚才这人把他当马骑的可怕行径都忘到了脑后。自己把安德烈的鸡鸡踢坏了,让他变成了一个太监……一个很帅的太监……

谢宁致,你罪大恶极!

“怎、怎么办?”他慌得手都在抖,本来脑子就因醉酒不清醒,现在对方又用一种谴责而悲愤的目光看着他,弄得他心里跟吞了只公鸡似的,只想张开嘴打鸣。

“你要负责吗?”贺纯问。

谢宁致想也不想的飞快点头。他从小就品行端正,伤害了别人要道歉赔偿,简直是刻在他骨血里的规矩,哪里又会对对方说的话存疑呢?他简直恨不得立马化身在世神医,给人把病治好顺便再磕三个响头,最后以死谢罪。

“对不起安德烈,都是我的错,我会负责的,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跪坐在床上,眉眼悲伤的耷拉着,眼镜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完整的露了出来,俏生生,让人看着就想咬一口。

贺纯露出一个得逞的笑,他将上衣脱掉,肌块分明的健硕肉体,呲着牙:“行,那脱衣服吧。”

谢宁致歪歪头,迷茫地问:“脱衣服做什么?”

“你说做什么?”裸男将勾着他的细腰将人拥入怀中,循循善诱:“我找不到别的媳妇,你就得给我当媳妇。我硬不不起来,你就有义务让我硬,用你的身体。”大手滑下去隔着裤子捏了把软乎乎的小屁股蛋,意有所指道:“用这下面的东西。懂了吗?”

谢宁致呆呆的张开嘴,脸上燃起一片艳红的火烧云,虽然他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但是混沌的脑子无力让他多加思索。他‘哦哦’两声,手指勾着衣服下摆,将那件在MIT校友会上收到的纪念卫衣一把脱掉。

动作干脆利落,好像晚一秒钟都是对‘受害者’的大不敬。他想,安德烈都同意让他补偿了,那自己一定不能辜负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