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塔正位。
【作家想说的话:】
休息真舒服鸭,找找手感,这周的章节都免费,耶
第66章人面马爱情故事~!(12)
“安德·烈马搞大了涵涵马的肚子!”
小梁马话音一落,胡萝卜田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安德·烈马率先反应过来,这匹在战场上铁蹄铮铮的巨大黑马先是发出了一阵震耳欲聋的嘶鸣,能轻松把椰子壳踩扁的坚硬马蹄踱起步,蓝色的眼睛里燃起熊熊烈焰显然是被这一莫名的指控激起了怒火。
一旁还在愣神的静静马被吓了一跳,胆小的小马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两步,这一举动却让发怒的公马更加烦躁。
“这显然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他大声道,“我与涵涵马从来都没有独处过,我的全身心的都是静静马的!你,”他冲着小梁马说:“带我去找他,我要和他当面对质。”
小梁马也想知道事情的真相,看看好友究竟有没有被渣马骗,“那你和我来!”
静静马站在原地,他心里乱乱的,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也怕得到一个让他失望的答案。他对安德·烈马的信任刚刚建立,密闭的心扉插敞开了一个缝隙就要被关上了吗?他不安又心酸的想。
“静静马,和我一起去吧,我会向你证明我的清白!”安德·烈马弯下脖子,用健壮的身躯顶着小金马向前走去。
静静马本想拒绝,他害怕走到广场上去,在众目睽睽之下难堪,尤其是对着漂亮高傲的涵涵马……自己这种在泥地里干粗活的农民马怎么能和那样完美的艺术马相比呢?但是黑马的目光是那样的坚定和热烈,他晃了下神,小声道:“好吧……”
“太好了!”安德·烈马像匹小马驹那样笑了起来。
“……”
不知为何,静静马的心情变得不再那样忐忑。
总而言之先把事情弄清楚,安德·烈马眼神给了他一些去信任的勇气,但是如果对方真的做的坏事……静静马想,那我也要勇敢的让他滚蛋!
就这样,三匹马离开胡萝卜田向着广场跑去。
脚下的土路变成整齐的石砖路,远远的,他们看到在广场的中心围了一圈马。
“就在那里!”小梁马大喊。
安德·烈马打了个响鼻,加快速度冲进了马群。
马儿们受惊的四散开来,而最中间那匹歪坐在地上掩面而泣的白马可不就是涵涵马么!
哭泣的涵涵马也是那样美艳不可方物,他身姿优美,面容俊秀,一只蹄子拿着手帕擦眼泪,另一只蹄子轻轻护在肚子前,不用说话就能向围观群马传达出隐藏的含义。
更不要说在他的左右还站着两匹朋友马,正在义愤填膺的派发着传单。
众马见到冲进来的巨大黑马,看看蹄中的传单上的画像,再仔细端详端详他的脸,不禁惊呼:“这不就是他吗!始乱终弃的战士马!”
一张纸飘到静静马身前,他拿起来一看,眼睛瞪得圆溜溜。
只见上面工工整整的印着一篇小作文,他从头到尾读了一遍,顿时心惊肉跳,如果不是他认识安德·烈马,简直想跳起来给文中描绘的这匹大渣马一个大逼兜!
文中清楚的写着安德·烈马在去战场前就对单纯青涩的涵涵马展开了追求,他们共度春宵,并许诺等他回来就同他求婚,涵涵马在对方猛烈的攻势下陷入爱河,并满心期待的等着情马凯旋,喜结连理。可是在一年后,他等到的却是公马的背叛和抛弃……另外一匹低贱的农民马设计勾引了他的心上马,心灰意冷的涵涵马不愿放弃自己的骄傲,他同昔日情郎提出一别两宽、各自安好,可谁知花心的安德·烈马大发雷霆,竟在半夜闯进了他的小屋然后强暴了他!
令马不齿的暴行过后,渣马拔屌而去。心地善良的涵涵马自认倒霉,为了保持两马最后的体面,不愿声张,可最坏的事情发生了,他怀上了安德·烈马的小马驹……
“……”
安德·烈马一目十行,看完后他冷笑出声:“好一匹搬弄是非的心机马!”
坐在地上的涵涵马幽怨的瞟了他一眼,拿着手帕拭了拭眼角。
两匹朋友马上次吃了瘪,早就想要报复回来了,见公马气势汹汹的样子顿时安耐不住,跳起来你一言我一语的骂道:“你竟然还凶涵涵马?你知道你伤他多深吗!”
另一匹看见他身后不安的小金马,便将矛头对了过去:“呵!这不是泥腿子马么?和战士马好上的感觉怎么样?不过就是一匹破坏别马感情的小三,少得意忘形了!”
静静马脑子一嗡,从未经受过这种恶意的攻击。
他迷茫又受伤,却看见无数双指责不屑的目光,只觉得浑身发冷。
小梁马反应很快的骂了回去:“胡说八道!静静马是最温柔的小马,他为部落辛苦耕作胡萝卜,大家都应该感谢他,你们这些艺术马少高高在上了!没有农民马的付出,你们都只能去吃大便!”
而安德·烈马则更加无法忍受心爱的小马被攻击,他冲上去想要把口出狂言的马撞飞,却被围观群马拦了下来。
黑马仰头嘶吼,气势雄浑强大,将好几匹胆小的马儿吓得纷纷躲避。
有看不下去的公马站出来指责道:“黑马,你不承认你犯下的恶行吗?”
安德·烈马无所畏惧,大声说:“完全是无稽之谈,我从来就没和这匹白马交往过,至于强奸怀孕,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安德·烈马虽然长得英俊矫健,但是因为脾气差导致很多马不敢接近他,知道他品性如何的往往都是一同上战场的战友们,如今四下环顾,都是些长居在部落的马儿,没有马能为他说话。
不过他不需要别的马为自己出头,他掷地有声的问道:“涵涵马,你说我们谈过恋爱,那我问你,我的马鞭长什么样?”
此话一出,众马哗然。
大家纷纷低声谈论,不过对于民风开放的人面马来说,这也不是不能当众去说的话题,更何况安德·烈马不是在耍流氓,如果涵涵马所言皆实,那他一定能回答的上来,这是个检测的好办法。
果然,白马脸色一变,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马儿们的目光变得怀疑。
涵涵马的朋友马叫道:“你怎么可以问他这种问题?这是对他的二次伤害啊!”
“这有什么?”安德·烈马抬头挺胸,“如果我们曾有过亲密,那这个问题对他来说轻而易举。他回答不上来,显然是没有亲眼见过。”
是的,马儿们的马鞭都是缩在小腹中的,只有交配的时候才会伸出来。